聽完時生的解釋,對面坐著人的點點頭說道:“我和老鄭一個大院長大了,他想我讓我幫你一把。我可以幫你,不過不能白幫,而且能幫你多少,完全取決于你和你的朋友有多少價值,你懂么。”
時生連忙點頭,這位想要點好處費,這也是應該的。
對面一看時生這表情,覺得八成是誤會了,就解釋道:“我說的不是和你們要好處。看身形就知道,你應該是退下來的,這兩位是跑江湖的。我的要求不高,以后我們要是有需要,找到你們,你們必須得配合,有沒有問題。”
這是要打算收編時生這伙人當下線了。
周哥立馬接口道:“長官,我先打個電話問問成么?我做不了主。”
對面的人一聽,眼睛一亮。看向時生,時生連忙給解釋,先是交代了自己和白楓等人的結義關系,包括在地稅局坐班的老五祥子,然后又介紹了白三叔在東北的產業和能量。然后又說了自己現在的單位和情況,以及自己大舅的情況和能量。
時生在不停的給自己加籌碼,如果籌碼夠了。那么這位長官一定會出大力氣的,不為別的,就時生幾個兄弟,能關聯出的這么多地方勢力。對他們這種人來說相當有用。
周哥和白三叔打完電話,看著白楓,對白楓說:“三叔說了,這是你可以做主。”
白楓站起身來,對著坐著的迷彩裝說道:“只要我兄弟能囫圇個回來,我這條命就是你們的,如果有事,冰城白家和白家能做主的所有事兒,都聽你們的。”
時生也站起來,對著迷彩裝說道:“我雖然人微言輕,但是只要有需要,隨時差遣,我隨叫隨到。”
迷彩裝看著兩個年輕人,第一次的笑了,笑的很難看,就是那種笑起來讓人毛骨悚然的樣子:“記住你們的話,還有我姓高。第三行動隊大隊長,以后叫我高隊長。”
高隊長對著旁邊年輕的迷彩裝說道:“給他們打個標。”
年輕人走過來,對著時生和白楓挑挑眉,“說道選個地方吧,別太明顯就行。”
時生和白楓有些莫名其妙,這是周哥過來,解開腰帶,把褲子往下拉了拉,在后腰接近屁股的位置,有一個看上去很淺的圖案。
時生和白楓明白了,這是要在身上燙個花。以前只是聽說過,燙花是為了防止人死了,身份分不出來,也是為了防止有人冒名頂替。
時生把左邊的胳膊伸了過去,只見穿迷彩裝的哥們快速抽出腿上的軍刀,在時生的肩膀上“刷刷刷”的三下,割了一個看上去好像是個“三”形狀的疤痕。
白楓也伸出了同樣的胳膊,也是同樣的手法。看來這兩位早就是有備而來的。
不過不是說好燙花的么,這拿刀割,而且還挺深的,很疼的。
年輕的迷彩服說道:“放心,不是我們的人是看不出來的,你們就說小時候被貓撓過就行。”
這時候高隊長說話了:“既然事情已經說完了,那么我們也要走了,他叫李春光,等他通知就行。至于你”高大隊又指了指時生繼續說道:“跟我們走。”
時生聽高大隊說完點點頭,高大隊轉身出去,時生跟著往出走。
白楓打算伸手去攔,被小周拉住了。
時生跟著高大隊到了一片叢林里,里面扎著一片帳篷。這應該就是臨時營地了。
看帳篷的數目和臨時營地的規模,估計得有近百人。
看來如果自己不壓上所有籌碼的話,高大隊就真的打算直接派個十幾個人,開著防彈的武裝越野去搶人。只不過時生和白楓的籌碼,讓高大隊改變了注意。
到了營門口,高大隊側身問時生是什么兵種,時生想了想自己應該算是科技兵吧,雖然是被臨時征召的。
“哦,科技兵,難怪身上一點戰士的樣子也沒有。”高大隊嘟囔一句又不理時生了,看來這位鐵血真男人對科技兵的感官不怎么好啊。
時隔一年,時生再一次走進了兵營。只不過這次是來給他們提供大體方位信息的。
第二天的時候,時生早早的爬出了睡袋。洗了把臉,打算跟著外面的戰士一起出早操。
只不過剛出帳篷就被攔住了,門口站著一個年輕的小戰士,約莫二十歲左右,對時生敬禮以后阻止了時生出去。并且和時生交代,有需求可以和他說,只是不可以出去。
下午的時候,來找他的是李春光,今天的李春光穿著訓練服,帶著肩章,兩毛一。
看來他們這批跑過來等D販的人,不是一般的部隊啊。這軍銜夠高了啊。高大隊莫非也是“兩毛三”?不到四十的“兩毛三”時生這可就見到兩位了。
“走吧,規矩你應該都懂,我就不多說了。”
然后李春光轉身出了帳篷,往另外的一個方向走去。
時生進去一看,里面不少的人,中間擺放著一個很大很大的投影屏,從投影里打出來的就是這一帶的圖像。
時生剛進來的時候就有一位戴著眼鏡的人員說道:“同志你好,我有幾個問題想問一下。”
“請問。”
“你們當時過去的時候,坐的什么車。”
“具體什么牌子什么型號,我不清楚,不過有些像夏利。”
“那速度呢,有什么印象么?”
“開始大約八十多碼,我當時有看到邁速表,只是不是很清晰。越跑越慢的。”
“方向呢?有具體的方位感么?”
“當時去的時候是下午三點多,影子是向后的,只是這里地理我不熟,也不清楚具體什么方向。”
“道路怎么樣?”
“剛開始還是砂石路,后來就變成了泥石路,等過了一個半小時以后就是泥路了。越往后跑的越慢,后來就剩下三十邁差不多。”
時生和這位一問一答間,旁邊的人員已經在地圖上畫好了一個圈。
然后開始調動附近的衛星,橫掃了這一片區域。
只不過叢林茂盛,看不出什么東西。
時生跟著趴在那里看衛星圖,看了許久,時生突然指著一個小湖泊說道
“就是這里了,我記得當時看到過這倆特別的樹。一個看上去只有一根樹干,一個看上去好像一把傘。兩棵樹正好在湖泊的兩邊。和這個小湖泊合起來,就像是一個水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