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得美!”陳文軒說,“婚姻線有很多條很正常,以最深的為準。”陳文軒指著那根最深的給她看。
“感情線多,只能說明感情比較細膩,比較重感情。”
“哦,”沈小婭又問,“那我的財運呢?”
“還是個小財迷。”
陳文軒一句話說的沈小婭有點兒不好意思。
”你財運還可以,事業線也挺長的。”
說完就把她的手撒開讓她收回去,他繼續喝酒。
沈小婭縮回手,自己看看掌心的紋路看,只能看到或深或淺,縱橫交織的各種線,并不明白其中意思。
“您還真會看啊。”
陳文軒沖她笑笑,并不說話。
沈小婭端起酒杯伸出去,“碰一個。”
晚上這頓飯,不管陳文軒吃沒吃好,反正沈小婭是真吃美了,吃的又多,說想走走。
陳文軒喝酒了沒法開車,說陪她一起走走,自己去拿衣服。
大馬路上,雖然過了晚高峰,來來往往的車輛還是很多。
兩個人并排在人行道上,徐徐緩緩地走著,路上有人在跑步,有人在聊著天散步,還有人在牽繩遛狗。
晚上溫度剛剛好,不冷不熱的,甚是舒服。再過一段時間,知了應該就要爬出泥土,上了樹就回聽見蟬鳴了。
“你在這邊租的房子?”陳文軒壓著步子,讓她跟得不吃力。
“對。”沈小婭說,“以前跟我一塊住的是一個女孩,不過她前段時間換工作,新公司距離太遠,她就搬走了。現在搬進來一個男的,臉長得有點兒奇怪,這個樣子,”說完兩只手在自己臉上比劃形狀,“有點兒像梭子。”
“怎么能這么住呢?”陳文軒問。
“都這么住吧,不都這樣嘛。”沈小婭說。
“方便嗎?”
“還行吧,目前沒什么問題。那個人他偶爾帶一些人回來開會吃飯,不過他們都在客廳,聲音稍微有點兒大,但好在他們都晚上10點以前就散了。所以就也還好吧,反正我回家也挺晚的,基本上也不耽誤我什么事兒。”
“是不是太不安全了,怎么沒回學校住?”陳文軒說。
“主要還是距離太遠了,我有時候周五課比較多,晚上8:30才能下課,周六早上7:30又要上課,睡得晚、起得早有點兒累。而且趕在學校宿舍關門前回去的話,時間就顯得特別緊張,我根本就沒吃飯時間。而且我現在還沒辦理研究生入學手續,學校現在根本沒有給我安排宿舍,我也沒法住進去。”
到她家樓下了。
“我住9樓。您等我一下,我上去拿。”沈小婭說完進了電梯,陳文軒也跟著進來了。
她住的這個地方,是一個老小區,房子是一個面積不大的兩居,沈小婭拿鑰匙開門進了自己臥室,把他的衣服從柜子里拿出來。
陳文軒跟著走進來,看了一下她的臥室,面積都不到9平米,一張床,一個書桌,一個衣柜,一個窗戶。
她的房間東西不多,收拾得挺整齊的,小有溫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