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把我的身體改造了,現在我的身體就是一副空殼子,什么都沒有,完全是在靠尸氣撐著,這樣的我,你殺的了嗎?”男人很是得意。
“有些事情,只有做了,才知道能不能做到。”
方茴揮舞著桃木劍,沖了上去。
男人抓住桃木劍,一掌劈成兩節,對著方茴小腹就是一腳。
砰,方茴倒飛而出,方茴趴在地上不斷的吐著酸水,“我靠,真夠勁。”
沒辦法,桃木劍已經折了,方茴只好從包里拿出符。
他雙手合十“十方世界,困精收怪,莫敢不從,捆妖索。”
兩根細線從方茴手掌鉆出,沿著男人的身體,把他捆了起來。
“七星永在,北鎮修羅,鎮。”方茴拿出鎮字符。
符紙化成一個巴掌大小的鎮字,飛到男人頭頂,籠罩著他。
幾息之間,捆著他的細線被崩斷,男人向上一跳,直接把鎮字撞的粉碎。
男人向方茴飛快沖來,眨眼之間就到了方茴身前。
方茴忙用蛇步躲避,一貓妖,鉆到男人身后,三張殺字符貼在他的背后。
“左扶六甲,右衛六丁。先殺惡鬼,后斬夜光,殺,殺,殺。”
殺字一出,男人身上的三張符紙開始噼里啪啦的亂響。
聲勢可不小可結果卻讓方茴瞪大了眼睛,男人的后背除了焦黑了一點,屁事沒有。
男人微微咧起嘴“我說過,你殺不了我。”
“老子給你玩個大的。”方茴把包里所有的符紙都扔了出去,砸到男人身上,好像二踢腳一樣,直接就給他嘣飛了。
等煙霧散盡,男人像個黑鬼一樣,站在那里,空氣中還彌漫著一股焦味。
然而男人又動了一下,還是沒事兒?
男人呲起大白牙“這么多年了你是第一個讓我受傷的人。”
這時方茴才看見,在男人的身上有許多微不可查的傷口。
“就這,尼瑪也叫受傷。”
男人再次沖了上來。
方茴已經一張符都沒有了,可以說是已經彈盡糧絕了。
只能用蛇步躲避,可男人的動作實在是太快了。
縱使用上蛇步,還是挨了很多拳。
方茴看見gui歷那已經差不多了。
“大叔,幫忙拖住,我搖人。”
“靠,又讓老子拖。”gui歷雖說嘴上不饒人,可身體還是很誠實的,提溜著桃木劍就沖過去了。
要不說gui歷這逃跑技術還真不是浪得虛名的,別看gui歷不別的實力不咋著,可論逃跑,在座的各位有一個算一個,還真是比不過他。
甭管男人怎么追,怎么攆,gui歷總能躲過去,可想而知gui歷的求生欲有多強。
方茴掏出煙,掉在嘴里,“云鎖深山行人少,古洞修真徹夜寒,
清泉繚繞伴仙客,香煙騰騰吐真言,…………,拜請恩師,長白常天慶。”
這沒有紙人,方茴只好用自己的身體請常天慶過來。
不過這可不是什么好的選擇,因為這次是打架,和普通的時候還不一樣,不同的時候仙家想在身上呆多長時間就呆多長時間,可打架就不一樣了,請常天慶過來,以方茴現在的小體格子,最多三分鐘,超過這個時間就得消耗壽命了,而且送走仙家直覺到地,渾身無力,而且還不能發揮常天慶的全部是實力以現在方茴的身體,最多百分一,不過現在也沒什么別的辦法了。
慕然睜眼,已是金色豎瞳。
“小子,閃開。”
gui歷巴不得走呢,現在一看常天慶來了,可不屁顛屁顛就跑了。
男人看見氣勢一變的方茴“東北老……”
砰,話還沒說完,就已經被常天慶踹飛出去,撞在了焚化爐上。
男人一翻身就爬了起來“你不是他了,你是誰?”
“長白,常天慶。”
“常天慶,怎么,怎么可能會是你,你怎么可能會找弟馬。”現在男人已經慌了,眼神里充滿了恐懼,已經完全沒有了剛才的氣定神閑。
常天慶沒有理會,控制著方茴的身體又給了一拳,畢竟他可沒有太多時間留在這里,最多只有三分鐘。
“咦?”常天慶發出一聲疑惑,“原來把身體用巫術改造了。”
“哈哈哈。”男人仰頭笑了起來,“我知道我打不過你,可你又能把我怎樣,你殺不死我,我還有一份大禮給你呢。”
男人跪地念起奇怪的咒語。
砰,二樓發出一聲巨響。
“是尸體,密密麻麻的尸體,全都動了。”程輝和張文眼神比較好,一眼就看到了樓上的情況。
“靠。”常天慶大罵一聲,忽然看見了一旁的焚尸爐。
“老子,把你燒成炭,看你死不死。”常天慶單手提起男人。
男人的眼神中的驚恐再次出現“不要,不要。”
常天慶沒有理會,直接打開焚尸爐,把男人扔了進去。
“我死了,你的弟馬也活不了,我上面還有那么多尸體呢,咱們同歸于盡。”
砰,常天慶關上焚尸爐的門。
“臭小子,時間到了,我只能幫你到這了,一定要活下去啊。”說完這句話常天慶就離開了,方茴癱在地上。
gui歷等人楞在一旁。
“發什么呆那,趕緊扶我起來,要等樓上那些玩意兒下來,就走不了。”
直到方茴說這話,眾人才反應過來,把方茴扶了起來。
正當眾人要走了時候,焚化爐里響起砰砰砰的聲音。
“靠,這都不死。”gui歷罵了一聲。
砰,焚化爐炸開了,把方茴等人掀翻在地。
火焰撒在了四周,整個房子里瞬間燃起熊熊大火。
“沒事吧,還等走嗎?”方茴問道。
“沒問題。”五人相互攙扶向外走。
不巧的是眾人頭上的房梁中間的兩端都有火苗,燒的很旺,在這一刻斷了。
張文比較細心,反應很快,把眾人推了出去。
其他四人皆是目次欲裂。
“還等什么呢?救人。”方茴率先爬出去,扶著地站起來,用力的挪動張文身上的木頭,后面gui歷三人也沖了上來。
可是根沒用。
“你們快走,不要管我,走啊。”鮮血不斷的從張文嘴里流出,染紅了他清秀的臉,張文身出手,似乎還想腿方茴,然他們走。
“說什么啥話呢,老子把你們帶進來的,老子就得把你們有一個算一個的都好好的帶回去,你爹你媽還等著你回家娶媳婦生娃呢。”方茴想張文吼道,鮮血夾雜著淚水從臉上留下,聲音開始被煙嗆得沙啞。
“一,二,三,用力。”
還是沒有一丁點作用。
“啊。”一股憤怒的情緒不斷的刺激著方茴的大腦。
漸漸的方茴的兩顆眼睛的眼白消失,一雙眼睛變得漆黑無比,現在這雙眼睛寂寞,死寂,荒蕪。
一下把木頭掀翻出去。
這雙漆黑之瞳也僅僅是一閃而逝,并沒有人發現。
幾人抬起張文向外跑,等到眾人出來,火葬場已經成了名副其實的火葬場,這一片天空,都被染的鮮紅。
五人七扭八歪的癱在地上,都已經筋疲力盡。
方茴看著遠處熊熊烈火,方茴知道這烈火燒的不僅僅是火葬場,也是黑暗的人性。
不一會兒,天空下起了雨夾雪,把烈火撲滅,倒也是不用交消防車了。
這雨夾雪澆滅的也不僅僅是火焰,更是放肆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