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那個叔叔要去哪里啊?”徐閆問著徐落辰。
“叔叔要去一個很遠的地方,那里有叔叔最想看見的東西。”徐落辰說著。“最后就是人走茶涼嗎?”心里一個人心里想著。
“陛下,您看著萬里的江山,多美啊?”徐江天問著皇帝。
“哈哈哈哈,徐宗主所言極是,不知道,哪一位愿意起來舞劍助興啊?”皇帝問著一邊的大臣們,這時候獲月二十站了起來。
“陛下,在下愿意為陛下召集陰兵,閱兵給陛下看。”獲月二十說著。
“好啊,獲月二十,自從當年你師兄初商十六之后,朕就再也沒有見過你們昆侖的征魂了。”皇帝大笑著,可是他的笑牽動著沈霜序的悲傷,孟冬就是那一年死的,雖然很多人都相信不是初商十六的問題,但是無論如何也和他初商十六脫不了關系。
“既然這樣,臣更要為陛下做這件事情了。”說完,獲月二十開始用手畫符做陣。瞬時間,地面發出紫色的光芒,地面裂開,一隊隊整整齊齊的陰兵正在一步一步地走在從地獄通往人間的道路,最前面的將領看著獲月二十,竟然有了一絲懷念的感覺。
“好,自古英雄出少年啊。”皇帝看著這一隊陰兵,心里喜悅著。
那一隊的陰兵,手里拿著弓箭,面朝著東方直接就開始拉弓,雖然沒有箭在弦上。一松手,一陣霹靂的弓響聲傳到四處,突然間,一支箭直接從西邊飛出,他去往的地方就是皇帝的心臟位置。
“陛下小心!”徐江天看見了直接就是一個飛身過去了,擋在了皇帝面前,箭直接就射中了徐江天的心臟,徐江天心懷不甘地倒下了。“陛下,這一箭,臣替您了!”徐江天說完,直接就倒在了下面,在坐的所有人無一不是震驚的,試問這天下誰不知道?徐江天是一個把權力看的比命都重要的人,每天應該日思夜想想要當皇帝,結果竟然為皇帝擋下了致命的一箭,所以說,徐江天眼里的到底是君臨天下還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權力?這種事情恐怕只有徐江天自己一個人知道了,現在他已經離開了,他的權力也就這樣沒有了。
“宗主!”陸瑋震驚之余也是意識到了徐江天這個他愿意盡忠一輩子的宗主,已經死了。“獲月二十!你到底要干什么?”陸瑋直接就將怒火放到獲月二十身上。
“這獲月二十怕不是一個禍害吧?每次的狩獵只要有他,就會死人,真是不吉利。”
“我不是要殺徐江天。”獲月二十說著,他卻不知道該面向哪里,他是一個瞎子,只能在原地轉來轉去,聽著百官的指責,這時候初商十六下來了,站在了獲月二十的身邊。
“那就是說,你要刺殺皇上了?”蔣杪商問著。
“不是的,不是的,人不是我殺的。”獲月二十害怕到語氣開始顫抖,初商十六拉住獲月二十的手。“放心,獲月,我在呢,誰都不能欺負你。”
“獲月二十,現在百官都看到了,你還有什么好說的!”沈霜序也說著。
“沈霜序,你們都看著,這群陰兵手里的弓,有一個上面帶有箭?”初商十六對著他們說。
“那你怎么解釋徐江天的事情?”其他的人問著。
“獲月二十,初商十六,你們昆侖怎么會有你們這樣的弟子!”一邊的人指責著他們。
“你閉嘴!你有什么資格說我們!”初商十六怒吼著。
“陛下,就應該將他們二人連同昆侖的人都殺了,以絕后患。”有人開始向皇帝說著。
“不,你不要牽連我昆侖的弟子,我愿意任你們處置。”獲月二十對著他們說著。
“好啊,我先殺了你!”沈霜序說著,直接就拿著劍沖了上去,要去殺了獲月二十,結果一邊的陰兵怎么可能會讓別人傷害到他們,直接就和他們打了起來。
“你還說你沒殺人,你若沒有殺人,為什么這群陰兵要護著你!”一邊的人說著,現在根本就是所有的人都在指責獲月二十的不對,但是這時候卻只有初商十六站在獲月二十的身邊。
“爹,我不想呆著這夷陵,我想出去外面看看。”徐閆抱著徐落辰說著。
“好啊,爹帶你出去玩,只要是你想的,爹都愿意。”說完,父女二人就離開了現在的地方,他們先要去的就是長安,畢竟是天下現在最繁華的城市。
“唉,聽說了沒,徐家的宗主,徐江天死了。”徐落辰和徐閆走進了一家客棧,坐下修習的時候就聽見了一邊的人在那里說話。
“什么!”徐落辰聽見了,就直接站了起來,問著他們。
“公子,你還不知道啊?徐家宗主徐江天在狩獵的時候為皇帝擋下了致命的一箭,當場就死了,聽說是昆侖的弟子獲月二十干的。”
“怎么可能!獲月哥哥不會殺人的。”徐落辰不敢相信他們說的。“歪,你告訴我一個把權力看的比命都重要的人為皇帝擋箭?怎么可能呢?”徐落辰說著,又笑了起來,但是笑著笑著,卻又開始哭了。
“公子,這是真的,您不信可以現在就去山陽古城看看。”
“不可能!”徐落辰咆哮著,他的身邊出現了黑紅色的迷煙,那些迷煙直接就朝那群說話的人沖去,那群人見了,害怕的要死,連忙跪下求饒。
“公子,我等所說句句屬實啊,絕對沒有騙您。”
“你胡說!”徐落辰一聲怒吼,那群人直接一個接著一個地倒下,就死了。
“爹,你怎么了!”徐閆在一邊害怕的看著徐落辰,她怎么可能見過徐落辰現在的樣子?
“小雨?沒嚇著你吧?”徐落辰雖然叫徐閆,但是還是叫她的小名小雨。
“爹,你怎么回事啊?”
“哦,我只是想起了一些讓我生氣的事情。”
“爹,你別生氣了。”
“沒事的,我不生氣,咱們現在就去山陽好不好?”徐落辰問這她。
“好啊。”
“嗯,咱們現在就去。”說完,徐落辰帶著徐閆站在那團迷煙上,直接離開了,只留下了那群人的尸體。
“獲月二十,你到底是要整個昆侖給你陪葬還是自己死!”沈霜序問這獲月二十。
“我自己死,不要牽連昆侖的其他人。”
“不要!獲月,不要去,我們回昆侖,他們不能把我們怎么樣的。”初商十六對著獲月二十說著。
“初商,夠了,我不希望再有人因為我受牽連了。這個時候你能站在我身邊我就已經知足了。”獲月二十說完,徑直走出了陰兵的保護。看著初商十六,獲月二十眼里流下了眼淚,是一份不甘心。
“好,我今天就要讓你灰飛煙滅!”沈霜序生氣地說著。
“來吧,只要不再牽連其他無辜的人,我怎么樣都行。”
“好,獲月二十,你的去死吧!”說著,沈霜序直接就用手畫出符,直接一掌打在了獲月二十的心臟上,獲月二十被打的退出幾步,嘴中吐出血,初商十六在一邊看著,卻不能去救他,獲月二十特地讓陰兵看住他。
“獲月!”初商十六咆哮著,和上一次一樣,初商十六還是什么都做不了。
“初商,永別了。”說著,獲月二十化成了一縷白煙,飛出去很遠,隨著獲月二十的死亡陰兵也消失了,那一群陰兵就這樣化成灰燼。
“沈霜序!我殺了你!”初商十六跑了出來,拿著劍,對著沈霜序說。
“你不怕死嗎?”
“我今天就是死,也要殺了你!”
“呵,你可以試試。”說著,初商十六直接就拿著劍就要殺了沈霜序,可是沈霜序根本不怕他,沈霜序直接就用劍和初商十六打斗了起來。
“沈宗主好生厲害啊。”一邊的人議論著。
“沈霜序,我就是死,也要帶上你給我陪葬!”初商十六對著沈霜序說著。
“你倒是可以試試看。”沈霜序對著初商十六說著,說完,沈霜序直接一下子沖上去,初商十六和沈霜序就在那里對峙了很長時間。
“沈宗主,我來助你!”陸瑋在一旁拿起弓箭,對準初商十六,直接就是一箭射過去,初商十六看見了,直接就躲開了,可是他躲不開沈霜序這時候的進攻,一劍直接就刺入初商十六的心臟里,初商十六嘴里噴出血液,看著沈霜序。
“沈霜序,我做鬼也要殺了你!”說完,初商十六看著獲月二十掉在地上的扇子,一步一步地朝著扇子的位置走去,初商十六撿了起來看著上面他親自畫的畫,和寫的字,嘴上笑了。
“獲月,下輩子,和我回昆侖吧。”說完,初商十六也化成一縷黑煙,慢慢地進入了他腰間佩戴的陰陽眼玉佩里。
“下輩子,你別再遇見他了,他害了你。”沈霜序自己說著。
“好了,眾位愛卿,本來應該是一個大好的日子,結果就城這樣了,來人,給徐宗主辦理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