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對于這些毫不在意,讓那個什么花滾蛋之后,繼續(xù)計劃著他的征服計劃。
很快,李牧把張翠花撩撥哭的消息,傳遍了整個校園,當然也很快傳進了江河的耳朵里。
此時的江河正在享受著教導主任的讒言媚語。
對于這么一個人才,加身世極為深厚的人物,陳文達恨不得把自己的臉給他當抹布用。
左一個江少爺,又一個江少爺?shù)乃藕蛑幼匀缓苁鞘苡茫皇切闹杏幸还蓺猓恢倍紱]有辦法發(fā)泄出去。
教導主任,那是察言觀色拍馬屁的專家級人物,如果在這方面要有個品級什么的,人家怎么論也是個宗師級別的。
江河的不痛快,他早就看出來了。
只見他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子,從一旁的辦公桌上拿出一樣東西。
“少爺,這是下午的實戰(zhàn)測試排組名單,我作為學校的教導主任,有些不合理的地方,是有權(quán)利進行調(diào)整的.....”
“哦。”
江河接過來掃了一眼,不過很快,就不滿的扔到一邊。
“你給我看這個干什么?難道憑我的實力,還需要作弊不成?”
“不不,少爺你天資卓絕,自然用不著這下三濫的手段,我的意思是說.....”
陳文達貼這江河的耳朵,低語了幾句。
江河聽完,眼睛一亮,連連點頭,臉上的陰霾一掃而光。
“妙,妙呀......”
......
武道測試的參賽成員名單,很快以班級為單位向上提交。
張定天,接到了教導主任陳文達的電話,要求增加李牧作為這次參賽的成員之一,其理由是,李牧的進步很大,想要給他一個展示自己的機會。
陳文達根本就沒有給張定天拒絕的理由和機會,無奈之下,也只能將李牧的名字提交了上去。
他心中很清楚,這是要對李牧下手了。
......
實戰(zhàn)測試,主要考驗的是學生的戰(zhàn)斗本能和戰(zhàn)斗天賦,同時也是實力的另外一種體現(xiàn)。
按照慣例,每個班級會抽出實力前十的學生來參加,總共人數(shù)超過150名。
當張定天宣布參賽名單有李牧的時候,所有的人都用憐憫的目光看著他。
沒有人會認為,這是李牧的機會,也許在這之后,李牧就......
下午,武道實戰(zhàn)測試開始。
一千多位學生聚集在體育場上,參賽選手已經(jīng)根據(jù)小組的地點,在各個比賽場地集結(jié)。
對戰(zhàn)名單很快下發(fā)到顯示屏上,參賽的選手根據(jù)自己所在小組,迅速的趕到比賽場地。
李牧也簡單的掃視了一眼,第五組,李牧對江河。
一個是天之嬌子,一個是任人唾棄的普通少年,這場毫無懸念的比賽,卻是整個體育場最有看頭的一組。
擂臺的下方擠滿了人,眾多的學生翹首期盼著比賽開始。
這是一場好戲,因為每個人都明白,這是江河專門為李牧安排的一場戲。
當李牧和江河出現(xiàn)在賽場上的時候,整個體育場都在歡呼,
“江河,江河,江河......”
而在這其中,那名叫作張翠花的喊的最為賣力,她那潮紅的臉上,滿是春光。
江河很開心,他舉起雙手不停的向周圍的擺手,當走到李牧的跟前,他好不掩飾的嘲諷著。
“李牧,如果你現(xiàn)在給我跪下,并且大聲的喊我?guī)茁暊敔敚f不定我會考慮放過你.....”
李牧閉著眼睛,淡漠的站在那里,這句話讓他有點生氣。
“鐺鐺......”
比賽開始,裁判示意眾人安靜,喧鬧的人群漸漸的停止了歡呼。
江河冷笑一聲,這次他不打算讓李牧活著走下擂臺,比武場上,拳腳無眼,出現(xiàn)點意外很正常。
在眾人熾熱的目光下,江河動了。
毫無征兆,他的右拳猛然轟出,拳勢如猛虎一般撲向李牧的胸口,速度之快疾如閃電,眨眼間已經(jīng)到了李牧的胸前。
而李牧卻像是嚇傻了一般,一動不動。
這一刻,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有些膽小的閉上了眼睛,不忍心看到接下來的殘忍的場景,也有的人同情的看著李牧,但更多的是狂熱和激動,他們渴望看到,以超過800kg的全力一擊下,砸在脆弱的胸口會是什么樣的后果。
“彭。”
一聲沉悶的響聲,在密閉的體育館中回蕩。
可是沒有歡呼,沒有吶喊,整個體育場死一般的安靜。
擂臺上,李牧還是站在那里,保持著他原有的姿勢,然而他的對面確實空空蕩蕩.....
所有人都有個共同的疑惑,江河呢?
是的,江河不見了。
全場鴉雀無聲。
會議室中,同樣一片寂靜。
作為武師,他們的眼力要比普通學生好上幾十倍。
他們看得很清楚,江河的拳頭在接近李牧胸口的前一秒鐘,李牧的身子已經(jīng)動了,先一步打出了一拳。
“絕對的冷靜,精準的預判,這簡直就是為戰(zhàn)斗而生的。”
短暫的幾秒鐘后,林戰(zhàn)吶吶的說著。
他的眼睛變得通紅,就如同饑餓的老虎,終于遇到了可以美餐一頓的食物。
沒有人會因為他的這種表情而嘲笑他,因為所有的眼睛中都充滿著震驚和不可思議。
很快所有人都反應了過來,江河在哪,人們發(fā)現(xiàn)了在擂臺十幾米外昏迷不醒的江河。
李牧在人群呆滯的瞬間已經(jīng)離開了擂臺,沒有人宣布勝利者,眾人看著空蕩蕩的擂臺,還是無法置信。
這可能嗎?
完全不可能,螞蟻怎么會打敗大象。
另一邊,陳文達的臉色陰沉的嚇人,臉部因為猙獰而變的有些扭曲。
注意是他出的,江家即使不找他的麻煩,他也難辭其咎。
如今江家的臉面盡失,他以后也沒有好果子吃。原本想借著江家這棵大樹,想要再進一步,現(xiàn)在恐怕一切都成了泡影。
“都怪這個李牧。”
他咬著牙,同時也在后悔,干嘛要多管閑事,出了這么個餿主意。
短暫的沉默之后,會議室內(nèi)變的異常喧鬧。
陳文達無奈的看著兩幫人,為一個李牧而爭的面紅耳赤,這種場面是他幾十年來都沒有見到的。
莫名的一股怨恨之感如洶涌的河水一般涌來。
李牧,該死的李牧!
他在心中不斷你的怒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