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林裕安就去了丞相府。而在這之前就有人將消息傳給了丞相,說宇文齊夜闖林裕安家,被逮個正著,還被林裕安打得鼻青臉腫。
“林大人,所為何時啊?”丞相不慌不忙地問道。
“下官請丞相庇護!昨日九王爺夜闖林府,被下官打了,恐怕此次九王爺定會報復下官吶!”林裕安心有余悸地說道。
“夜里去林府,莫不是與林大人商量什么事情吧?”丞相這老賊又怎會相信林裕安的這套說詞呢!
林裕安左右看了一下,對丞相附耳道:“不瞞丞相說,九王爺是看上小女了。”
“啊?有這事?不過林大人該高興才是啊,令愛被王爺看中,日后成了九王妃,林大人不也跟著沾光嘛!”丞相似笑非笑地說道。
“哼,他宇文齊是什么人丞相比下官清楚,整日游手好閑,就知道吃喝玩樂,他那風流樣,不可能真的看上我家蘇兒。”林裕安憤憤然說道。
“那可不一定,你家子蘇聰慧美麗,說不定王爺是真看上呢!”丞相漫不經心地說道。
“就算真看上那也不行,下官膝下無子,日后定然是要招婿入府的,難道他堂堂王爺會入贅林府不成?”
“所以林大人的意思是?”
“讓他們永不相見!不能生離,那就死別!”林裕安眼神兇狠地說道。
“哎,本相到也不是不護林大人,只是如今本相也是自身難保吶!”丞相慢吞吞地說道,言外之意是你既要投誠,那么帶了什么東西來投誠?
“下官掌管兵部,負責兵籍管理,戰馬繁育,軍需物質的轉發,丞相大人若要用到什么人,下官這點權利還是有的。”林裕安說道。
“哈哈,林大人識時務,本相正在煩惱呢,府中缺個教頭,不知林大人可有合適人選?”丞相說道。
“倒是有一人,只是之前舉薦給十四王爺,可并未得到重用,如今十四王爺不知所蹤,那人整日閑賦在家。”林裕安說的就是王守全。
“可用嗎?”丞相警覺地問道。
“他一心報國,又沒得到十四王爺重用,若丞相肯提攜,下官再囑咐他幾句,定然是聽話的。”林裕安胸有成竹地說道。
丞相聽完捋了捋胡子,別有用心地一笑。
魔宮
阡陌塵好像這幾日都很忙,只是時不時才來看看落染,落染聽到阡陌塵有些咳嗽,于是決定到山上采治療咳嗽的蘇鐵果。現在的落染只有慕顏的記憶,雖然對宇文恒有好感,但是她始終視阡陌塵為唯一,落染提著籃子到了后山,找了許久才找到那蘇鐵樹,果然上面結了許多果實,于是提起裙擺就準備上樹了,這時突然飛過來一只大雁,這只大雁有人那么大,用翅膀拍打落染,落染只得拔劍,可是大雁力道非常大,飛得又快,落染根本傷不了它,手上還被啄出了血。宇文恒這時也到了,他看到落染上山于是便跟了來,有修為的他一眼就看出這大雁是成了氣候的,開始它似乎還沒有傷害落染的意思,后來見落染勢必要摘那果子,于是發出一聲嘶吼聲后,從天而降,眼看就要將落染撲倒,宇文恒連忙飛過來,抱起落染飛到了一邊。大雁看又來了幫手,似乎惹急了,再次朝宇文恒飛來,看這來勢洶涌的樣子,宇文恒也飛過去,瞬間一人一雁開始纏斗,大雁也看出了宇文恒有修為,于是有些怕了,蹲到一旁歇氣,眼神惡狠狠地看著宇文恒。宇文恒并不想傷它,于是開口道:“你修行不易,我們并不想傷你,只是想向你借些果實,這樣吧,我用這個來換,如何?”宇文恒說著拿出一顆丹藥。“這丹藥是我虛乙的靈藥,你吃上一顆相當于修煉五年,怎么樣?換不換?”大雁眼前一亮,卻又不敢來接,這畜生是有靈性的,它能聽懂宇文恒的話。宇文恒看它這樣子,于是將丹藥丟給大雁,“拿去吧!”大雁叼著丹藥飛走了。
落染在一旁看著,驚奇不已,這大雁竟然能聽懂人話,心下又對宇文恒佩服了幾分。
“慕顏姑娘!”宇文恒見她看自己看得入神,于是提醒道。
“哦,謝宇文公子相救!”落染低頭說道。
“我又救了你,這次姑娘想好怎么報答我了嗎?”宇文恒不要臉地問道。
“人都說大恩不言謝的,公子這是為了報答才救我的嗎?”落染說道。
“哈哈,當然不是,旁人到罷了,姑娘這么漂亮的女子,若是以身相許那就再好不過了!”沒想到這京都第一不近女色的冷面王爺,撩起姑娘來也是數一數二的高手。
落染被他說得不好意思,自顧自地轉頭采果子去了,要是換做這一世的落染,她肯定一句就將宇文恒懟死。
“慕顏姑娘,不想讓我救你就小心點兒,這樹很高的!”宇文恒對著樹上的落染說道。
“不勞公子費心了!”落染已經采好了果子準備下樹,這時一條蛇出現在落染眼前,落染嚇得“啊”一聲大叫就從樹上摔下來。宇文恒連忙飛過去接住,他是烏鴉嘴嗎?說的話竟然這么靈。
宇文恒本想抱著她飛過很遠再落地,像宇文齊那般優雅灑脫的,結果帥不過三秒,腳上踩到了剛才灑落的蘇鐵果,整個人朝后仰去,重重地摔在地上,落染還壓在了他身上,就像那日他們看蒼禹花時一樣,二人再次四目相對,都對這一刻倍感熟悉,空氣像靜止般安靜,宇文恒就這樣看著懷里的女子,這場景他在夢里有過,她肯定就是那個他深愛的女子。
落染立刻站起來,瞬間臉紅不已,心里也是小鹿亂撞,這樣的感覺她從未有過。
“慕顏姑娘,我受傷了,這次怕是要換你救我了。”落染正想得入神,宇文恒在身后說道。
落染轉頭看向宇文恒,以為他又在耍無賴,于是問道:“哪里受傷了?”
“喏,你看,都出血了!”宇文恒抬起手臂道。落染一看還真是,可能是剛才摔的,宇文恒白色衣袍上鮮紅的血漬分外顯眼。
“那公子起來,我替公子包扎!”落染拿出手帕說道。
“起不來,你扶我!”宇文恒再次不要臉地伸出沒有受傷那只手道。
“你手受傷,腳是好的嘛,怎會起不來?”落染說道。
“疼得厲害,反正是為你受的傷,你自己看著辦吧!”宇文恒做著極其委屈的樣子說道。
落染無奈地伸手將宇文恒從地上拉起來,卷起他的衣袖一看,上面好多口子,“你這么多傷都是哪里來的?”
“別人砍的唄,這只是一小部分,我身上的傷口那可多了去了!”宇文恒輕松地說道。
“你是做什么的?怎么會有那么多的仇人?”落染有些心疼地問道。
“帶兵打仗!”
“哦!那好辛苦的。”落染一邊包扎一邊說道。
“怎么?心疼我?”宇文恒看著落染問道。
“才沒有!”落染說著手上故意用力。
“哎喲!好疼!”宇文恒疼得齜牙咧嘴。
“好了,傷口包扎好了,公子請回!”落染站起來就要走。
“我走不了!受了這么重的傷,你要我自己回家?”宇文恒矯情地問道。
“你手上受傷,用腳走路,二者有關系嗎?”落染回過頭問道。
“可是一走路手就疼,再說了,要是萬一遇到壞人或者野獸怎么辦?你得送我回去!”不得不說宇文恒不要臉起來,真的自己都害怕。
“我……你……你怎么……”落染無語,但是“不要臉”三個字她還是沒說出來。這樣也只能送他回家了,只是宇文恒好不容易將人家騙了過來,她可沒那么容易走。
果然,宇文恒看落染要走,又開始拿出他不要臉的樣子來了,“我餓了,手又受傷了,做不了飯!”
“那餓死得了,你這個人怎么這么麻煩?”落染總算是忍不住了。
宇文恒以最快的姿勢攔在落染面前:“我只是想多和你待會兒,你不明白嗎?”
落染再次臉紅了,丟下宇文恒頭也不回地走了。然而心里卻是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喜悅,悸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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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期
這樣會撩的宇文恒,你喜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