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故兒,你啦了一上午了,是多高興的事啊,讓你嘚瑟到沒型了。”屢齊無奈的看著旁邊又蹦又跳的情故兒。
“你還不知道她,一根筋的戀愛少女,準是歲幕又跟她說什么了吧。”上官娛一臉嫌棄地說道。
“我跟你們說,昨天,哈哈哈…昨天晚上歲幕跟我告白了…哈哈哈。”
“真的啊”
“我噻,這進度”
“不是說歲幕一直放不下他的亡妻嗎?”
“那他也不能永遠活在過去啊。”
三人一路吵吵鬧鬧,說話間情故兒不小心撞到了一個人。“啊,對不起>人<,你沒事吧?”
“沒事沒事”
“你,你,你是謹飭。”
“哦,你竟然認識我?”那少女一挑眉,饒有興趣地問道。
“額,是在武考的時候看過你的比賽,所以記下了。”
“這樣啊。”女子生的極為清貴,舉手投足之間盡是高雅,她指了指前方不遠處的攬緣閣,“我要去閣里等一個人,就先走了,以后再敘。”
“好,再見。”
待謹飭走遠后,上官娛拍了一下情故兒,“直覺告訴我,她不簡單。”
“神族沒有一個好人”屢齊從碰到謹飭到她離開都沒有給她一個正眼。
“只不過是明面上的客套,畢竟神族跟妖魔族的過節可不小。”
“噗…”
“噗,哈哈哈”
兩人非常默契的笑出聲,看著一臉嚴肅的情故兒,忍不住說道“你這樣好像妖魔族尊主夫人,還知道考慮大局了。”
“哈哈,故兒這是談了個戀愛,長大了呢。”
“你們兩個,別再笑了。”情故兒通紅著臉看向,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兩人。“走啦走啦,要上課了。”
“大家好啊,今天課堂開始之前,我們先來做一個小游戲。我們先挑選10個靈流不等的同學。”情故兒聽著這清脆的聲音,不由得抬起了頭,這老師不似之前見過的老師一樣,沒有白發長須,沒有那一股威嚴,倒是像一個大姐姐一樣親切可人,長得也是一副大家閨秀,標準的鵝蛋臉,一笑兩個淺淺的小梨渦若隱若現,很難不讓人產生好感。“好,這位同學,這位,這位…你們兩位同學先過來。”余序長老指著被挑選出來的情故兒和謹飭,“來,你將眼睛蒙上”余序拿出一塊黑布系在情故兒眼睛上,“你們兩個一個蒙眼,一個不蒙眼,站在一起,待會,我讓另外八位同學將靈流釋放出來,你們去尋找你們認為釋放的靈流最高之人。”然后余序長老便將其他八人帶到課廳的另一邊,與他們說了說,誰要釋放出多大的靈流。
一切都準備就緒了,“開始吧。”
在余序長老下達命令之時,沒有被蒙住眼的謹飭飛快地走到一位看起來靈流釋放的將近一級的人跟前。然后同學們就都將視線放在情故兒身上,情故兒被蒙住了眼,無法用視覺判斷,就將其他感官利用到最大限度。跌跌撞撞地走向了謹飭的對立面,想要抓住一個,看起來才釋放了初級偏中靈流的人。就在大家覺得這場游戲已經結束了的時候,情故兒一個緊急右轉,抓住了門口才進入一個半身的人,因為這一下轉地太突然又看不到,所以……就直接撲在了那個人身上。
這下就連余序長老也屏住了呼吸,這個時間能毫無顧忌地進入課廳,定是某個大人物,這下可是闖禍了(????),等會不管怎么樣也得護住那個學生,是自己非要做個游戲,她才會冒犯,這次不知道得罪的是誰,余烈能保住她嗎。就在余序心中進行激烈討伐自己的時候,那人半擁著還蒙著眼的情故兒,徹底進入了大家的視野。
墨發白衣,一臉清冷,高貴而不可侵犯,明明是看起來最不好惹的人,余序卻偷偷松了口氣。
“歲幕尊主”余序微微行禮,快步走到歲幕跟前,“嘿嘿,尊主,是我讓他們在做一個游戲呢,不小心沖撞了你,不好意思哈。”說著就要順道把情故兒拉過來,卻不想,歲幕緊緊抱住她,硬是沒讓她帶過去。“尊主,這在課廳里,這么多學生看著呢,你要是真的喜歡這個孩子,我下課悄悄給你送過去?”余序打趣道。
“聽說這幾天你要和余烈出去游玩。”歲幕淡淡地說道,余序有種不好的感覺,果然,下一句,“不過,我突然想起有件非常重要的事情需要交給余烈去辦,一般兩三年就能處理完了吧。”
兩三年,她家余烈要一下子忙兩三年,那她還不得悶死。深知這位大神的性格,急忙開口“別別別,尊主,我錯了。”
“這樣吧,尊主,這節課,你來替我講吧。”我要快點帶著我家余烈開溜,可不能讓他抓住回去處理事情。余序心里打著小九九。見歲幕微微頷首,立馬腳底抹了油般溜了,也不管她可愛的同學們了。
摘下黑布的情故兒一臉茫然地看著歲幕,意識到大家還都看著他們呢,立馬從歲幕懷里出來。歲幕看著自家臉皮薄的小可愛,輕輕一笑。
這一笑,當真是冰雪皆融,滄海回流,桑田變遷,冰冷中摻雜著魅惑,放佛一只拖人入情欲的妖,明知危險卻甘之如飴。
就連課廳里的男子都看呆了,情故兒在一旁吃著所有人的醋,氣鼓鼓地瞪著歲幕,笑,還笑,再笑下去,全班人都從朋友變情敵了。
旁邊站著的謹飭看著兩人的小互動,緊緊握住了拳頭。
“余序長老的這個小游戲意在告訴我們,不能僅憑眼來判斷一個人的靈流高低,還要調動全身感官,可能你的敵人就是想釋放一點靈流來誘導你輕敵…”
“阿嚏!”背著包拉著余烈跑路的余序默默地摸了摸鼻子,誰想我了?“怎么了,是受寒了嗎?還有,不是說明天出發嗎?你現在不應該在給新生上課嗎?”“哎呀,你怎么這么多問題,先走,路上說。”“你是不是又得罪人了?”余烈一語中的“早就和你說了,不要亂出頭…唔”一吻過后,余序舔了舔濕潤的嘴角,壞笑道“哥,你再說話,我還吻哦。”
“哎?那不是余序和余烈嗎?他們不會又要去游玩了吧”
“他兩啊,真的是學院里最悠閑的長老了。”
“倒是挺令人羨慕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