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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我的小毛驢

浮出水面

我和我的小毛驢 陸甲柒 3109 2020-03-24 14:09:49

  時間邁著堅定的步伐不緩不慢的向前走著,自丐幫歸入楚白衣麾下,江湖武林就變得愈發平靜,或者該說,有秩序。

  掌控了江湖武林七成勢力的楚白衣暫停了他游歷天下的計劃,在柳州一留就是三年。

  這三年,楚白衣花費了諸多時間與精力徹底完成了手下勢力的整合,并進一步將自己的情報網滲透至北宋境內的每一寸土地,開始了對外情報的擴張。

  此外,楚白衣更是聯合起丐幫白曲堂以及三東拍賣行。以此為根基,利用自己從老和尚手中得到的一系列圖紙和秘方,楚白衣大刀闊斧地開始了對于北宋人民生活的改造——名為“肥皂”的清潔物品、通透精美的琉璃工藝……等等等等本不該屬于這個時代這個時空的物品在這三年之中被一樣一樣滲透入北宋民眾的生活之中,這一系列新奇玩意兒的面世為楚白衣斂下難以計數的財富,而這個舉措,也彌補了望族與平民之間的差距,更是從根源上抹除了地方望族逐鹿天下的資本。

  另一方面,葉二哥手下一應細作一步一步地實現了對世家勢力的滲透,五大世家之中,陶家、秋家已經徹底落去了葉二哥的掌控之中,甚至這兩家之人都沒有發現,他們新晉上位的家主早在三年前已經被人掉了包。

  再說小皇帝,彼時年已十九的趙姿(對外稱趙孜)在三年中動用了各種鐵血手段,向腐敗的皇家內部以及官場顯露出“少年帝皇”的獠牙——提拔以葉輕塵為首的寒門子弟與官僚世家相互抗爭,同時將部分皇家人員的權力封分至宦官手中,借著各方勢力的相互抗衡與斗爭,小皇帝穩坐后方,三年之中實現了十九次的抄家滅門,徹底豐盈了國庫,也使得朝堂徹底成為皇帝手中的一言堂。

  當北宋在以一種難以言喻的速度和方法完成它的融合和一統之時,十二年前的那股神秘勢力似乎又有了活躍的跡象。

  西北邊境之上,廣闊的荒漠地區黃沙漫天飛揚,夾雜著初冬的雨雪,嚴寒再一次侵襲了這一片地區。

  西北特有的地形地勢使得這里的人情風俗、房屋地貌更是與別不同。

  在西北邊境,放眼望去盡是用黃土與特殊粘合劑堆成的土房子,僅僅是從顏色來看,任何一個到達這里的人都不能否認它的荒涼。

  長期經受風沙侵擾的西北百姓大都擁有著較北宋境內其它地區的人們更為粗糙更為黝黑的皮膚,由于長久與天地偉力進行抗爭,這里的人們性格大多耿直豪爽,更有著一股天不怕地不怕的混不吝的勁兒。

  黃沙之中,一位身著粗布麻衣、皮膚白嫩細膩的女子慌張地走了出來,她弓著身子,似乎在懷里藏了些什么不可告人的東西,女子不時的左右張望,又匆匆忙忙地往某間黃土房中竄了進去。

  不久,西荒城中便吹響了集結守城將領的號角。

  在千篇一律的某間黃土房外,身著戎裝的女將軍面色沉重,就連英氣的眉頭也皺了起來。

  一做書生打扮的老者自黃土房中走出,其神情暗淡,走到女將軍面前,老者拱了拱手,道,“上官將軍,是老夫無能,學藝不精,救不得主帥性命,還望將軍責罰!”

  “那主帥他…我父親他現在怎樣?”

  “主帥現在暫時是清醒的,將軍還是趕緊去見他…見他最后一面吧。”

  “父親…父親…”女將軍含淚大步跨進了黃土房。

  黃土房中,頭發花白的老將軍被刺中的傷口發出“咕嚕咕嚕”的氣泡聲,他強自撐起愈來愈重的眼皮,渾濁的喉嚨發出含糊不清的似野獸一般的嘶吼。

  看到一生要強的父親臨了臨了竟是這般…這般可憐,女將軍仰了仰頭,將眸中淚水擦干,拍了拍凍得有些僵的臉龐,嘴角扯起一個說是笑更像哭的弧度,一下子奔赴到病床之前,道了聲,

  “主帥…”

  聽到女將軍的聲音,床榻上的老人像是吃了靈方妙藥一般,眼神忽的聚起了光,不復發出野獸般的嘶吼。

  “紅兒?”

  “我在,主帥。”

  “你,不肯原諒我嗎?”老人的聲音之中腐朽之氣愈重。

  女將軍低下了頭,在老者看不見的角度里,她的眼神之中有著太多的東西,到了如今,她即便是恨過又如何呢?

  “紅兒…紅兒不曾恨過您,不曾,恨過父親…”女將軍哽咽著說道。

  “那就好…那就好……”老者如釋重負,眼中的光有了漸漸消散的趨勢。

  “父親,父親!您忘了您說的話了嗎?您說您要親眼看著我北宋一統、看著西北蠻子臣服于我北宋朝堂的那一天不是嗎!父親!”

  也許女將軍的話語喚醒了這位為北宋征戰一生的將軍最后的意志。

  “紅兒,答應我,你此生只為北宋而戰,絕不可,咳咳—”老將軍越咳越劇烈,“絕—不—可—背—叛——北—宋!”老將軍強撐著說出最后一個字,再壓制不住涌上喉嚨的鮮血,一口噴了出來。

  鮮血染紅了女將軍半邊英氣的臉,也終結了老將軍茍延殘喘的生命。

  女將軍顫抖著將手探向了老者鼻下,床榻上的人已經沒有了半點生息。

  渾身發冷的女將軍緩慢地蹲了下去,蜷縮作一團,用自己的右手抓住自己的左手,用力地搓揉著,良久以后,她終于尋回了一點力氣。

  “報——上官將軍,我等已抓到刺殺主帥之人!”

  “將她/他押上來。”

  鐵血的女將軍擦掉臉上的血跡,走出黃土房,“沒有我的允許,不許任何人進去這件房間,我父親需要修養。”

  此刻的她已收起了所有的脆弱,她的目光之中顯現出一種堅定,父親已死,西北蠻族如若得到此消息,定會趁北宋軍心不穩大肆進犯,當務之急乃是封鎖消息穩定軍心,容不得半分女兒家的脆弱。

  通報的將士將犯人押送了上來,女將軍堪堪望了一眼,這一眼,幾乎擊碎了她花費了大量時間建立起來的厚厚的心里防線。

  微不可察地后退了半步,她又很快地逼自己抬眼去看那個所謂的犯人,她血緣關系上的母親。

  那個女人被人寵壞了,即便是在西北這般荒涼的地方,她依舊擁有著白嫩細膩的皮膚,即便是犯下了殺死自己丈夫這般天理難容的行徑,她依舊可以理直氣壯地利用自己的身份妄圖擺脫罪責。

  不要再對她抱有希望了,上官紅如此對自己說道。

  坐在簡陋的公堂之上,上官紅拍下了驚堂木,“堂下何人?為何行刺我三軍主帥,還不速速招來。”

  “紅兒,紅兒,我是你娘啊,你不認得我了嗎?快些讓他們放了我呀!”

  女將軍緩緩地從堂上走了下來,修長的五指一把捏住了這個自己應當稱之為“娘”的女人的臉,發出比之寒冬臘月中的寒風還要再刺骨三分的聲音,無情,并且冷酷,

  “你說你是我娘,為何我從小是被奶娘喂大的?你說你是我娘,為何在我哭著向你求助說我不想再習武了的時候你那么冷漠的拒絕我了?明明我還有一個哥哥不是嗎?你說你是我娘,為何我從小就不曾聽到你哪怕一句關心或是責怪的話語?你說你是我娘,為何,你要殺了我的父親?!”

  女將軍每問出一個問題,臉色便冷上一分,這一個個問題像是銳利無比的針,毫不留情的戳破了她曾經對于母親所有的美好的幻想,也徹底堵住了中年女子的所謂“后路”。

  “我…我…”皮膚白皙的女子在接連的問題攻勢之下一時之間失了話語權,可她眼中看不到半分愧疚,有的只是對于如何脫身的犯難。

  “可我,終究是你娘啊,你怎可如此之不孝!”

  “娘?呵,你配不上這么美好的字眼,你怎敢?又怎配?你給了我生命又如何,我的命,早在十年前救你之時還給你了,如今,我不欠你的。”

  “紅兒,紅兒,你放過我吧,我求求你了,你父親他不會忍心讓你這么對我的。”

  “他再也管不了你了,這里的一切,我說了算,你若是識相,便說出是誰指使你做出如此喪盡天良之事,若是不識相,也好,我這里自有皮鞭鹽水伺候,我給你半柱香的時間。”

  “來人,點香。”

  守城將士找來一柱香,將之削去了一半,將之點了起來。

  又有負責審問犯人的獄卒取出皮鞭,將之浸入鹽水之中,隨即又擺上一盆火炭,火炭越燒越紅,獄卒又將一鐵烙放了進去………

  中年女子目光閃躲地看著獄卒的準備,一滴滴冷汗從她的鼻尖、背后、手中之中滲透而出。

  香灰一點點地掉到地上,中年女子聽到自己的心跳越來越快,她并非什么硬骨頭的人,相反,長久以來她一直依附于他人求存,盡管還有把柄落在他人手里,眼下,她卻顧不得那么多了。

  “我說,我說,你把那些東西收起來好不好?”中年女子怯生生地哀求道。

  “說。”

  “是承天盟,是他們逼我做的,他們說要是我不聽話,麟兒就會死,我是被威脅的,你相信我!”

  “承天盟?上官麟?”女將軍眼神變得愈發銳利,“把所有的一切都給我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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