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格埃利很中二,柳卿卿沒見過她這樣天真的女孩。
長得還像精靈一樣,一看這種美人就是上供給國家的。
她吃洛娘燒的菜的時候,鼻涕都流出來了。
柳卿卿笑的非常和藹的為她夾菜,顧玨沒來餐桌,自從他中午醒了以后沒做過一件正常人做的事情,看起來真的像個小孩子。
柳卿卿下午趁著沒人的時候偷偷查過系統里他的好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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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小姐?”蘇格埃利準確找到柳卿卿的老巢,“顧先生的藥弄好了嗎?”
柳卿卿的手一抖,雖然她知道別人看不見那個框框,有點尷尬的,她轉身笑道:“好了。我正準備盛呢。”
蘇格埃利站到爐子邊,拿毛巾裹住了把手,把藥倒到碗里,嘴上還問:“柳小姐,顧先生是你什么人嗎?”
她絕美的藍色眼眸里全是神情。
“不是什么人。”林令儀被她問的心下一緊,“我可討厭他。”
“是嗎?”蘇格埃利笑了笑,小心翼翼的端起桌子上的藥碗,“那我今天先幫你喂藥?”
林令儀有點生氣,但是也不敢說什么,心里在考慮怎么樣委婉的拒絕她,嘴剛張開一點點:“你......”蘇格埃利已經回屋去了顧玨的房間了。
“喂!”她狠狠的跺了跺腳。
那是我男人!
顧玨躺在床上發呆,他總感覺自己有點不對勁。
門突然被打開,又是那個一頭金黃的女孩,他不知是什么原因,皺了皺眉。
“顧先生,我來......”她突然一愣,顧玨好像聽不懂她說話。
顧玨知道她是來做什么的,有點吃力的起身,靠在身后的靠背上,他有點不自然的接過了藥碗:“我自己可以,有勞姑娘了。”
柳卿卿悄悄的站在門口偷偷摸摸的往里面看。
“柳姑娘?”張瑜今天回來的很早,看見柳卿卿一個人站在顧玨房外偷看什么,“你直接進房看不就好了?”他把腰間的佩劍取下來,方才已經和舒洛打過招呼了,孩子在午睡。
柳卿卿回頭看向張瑜,心里突然起了許多的戒備。
塔里的張瑜和他,到底有沒有關系?二殿下,究竟是不是謝遠青?謝遠青在弗靈山的時候,好像真的是一副認識他的樣子,謝遠青會叛國嗎?
“沒什么,”她下意識的后退了一步,聳聳肩,“看里面你儂我儂呢。”
不知道是不是張之豐的錯覺,柳卿卿的語氣里除了有些醋意外,還有不同那時的冷淡。
“怎么回事?”張之豐往房里看了過去,一頭金發的女孩擋住了他看顧玨的目光。
這幾日觀察顧玨,發現顧玨真的失去記憶了,對他而言也算是好事,再修養幾日應該就能告訴顧賀白了,顧賀白這個老東西又開始大張旗鼓的找他的寶貝兒子。
“這不是蘇格埃利嗎?那個西法國的公主,怎么在我們家?”他有點吃驚的看了一眼柳卿卿。
柳卿卿沒想到他能光看背影就看出是蘇格埃利,但最終還是聳了聳肩:“你管人家呢啊,人家就想來。”
這個張瑜可能不是來南都做生意這么簡單吧。
這么看來,這個張瑜和那個張瑜一定有一些關系。
蘇格埃利看著顧玨自己喝完了藥,可能是太苦了,他滿臉通紅的咳嗽著,但是又怕自己的傷口裂開,咳的很痛苦。
蘇格埃利有些擔心的站起身準備給他拍背。
她要伸過去的手突然被攔住:“不用了,男女授受不親。”
少年的臉色蒼白,唇色因為有一點血色而顯得妖艷無比。
蘇格埃利有點緊張的跑出屋,看見張之豐的時候好像猜到他是男主人,給他行了個禮,然后急急忙忙的拉住柳卿卿:“柳小姐,顧先生好像有什么狀況!”
“嗯?”柳卿卿有點怔怔的看著她,突然暗壞的笑了笑,跟著她一起進了屋,“怎么了?”
顧玨的咳嗽緩了一些,有些虛脫的躺在床上。
看見蘇格埃利又進來的時候,他心里有點煩躁。
這頭發太礙眼了。
蘇格埃利身后跟著柳卿卿,她把柳卿卿拉到顧玨床邊,和柳卿卿比劃著什么,說到:“顧先生一直才咳嗽啊,是出了什么事嗎?”
柳卿卿一臉揶揄道:“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沒加蜂蜜啊,怎么樣?”她說著蘇格埃利聽不懂的話,向顧玨歪了歪頭,“今天的藥好喝嗎?”
“你......”顧玨有點難受的看著她,雖然以前也有喝過藥,但是好像已經很久沒喝過了。
而且之前都是他自己煎藥給自己喝,廚房定多借點煎藥鍋給他。
“好喝。”他心里突然有點感動,他能聞出來,蘇格埃利并沒有給他煎過藥,都是這個黑頭發的女人煎的。
啊?柳卿卿有點愣神。
張之豐以為顧玨是不是恢復記憶了,悄悄的站在了柳卿卿身后。
“沒事就好。”男人淡淡的開了口,當是在安慰柳卿卿。
他的本心也不壞,本來沒打算下毒手的,但是二殿下吩咐要解決掉。又因為是顧賀白的孩子,他還是下不了什么手。
他看見張之豐的時候,腦子突然就開竅了一樣,記憶像泉流被打開了閘口,全都涌了進來。
“叮——角色【顧玨】好感度98!”
柳卿卿一臉懵逼的看著顧玨的眼睛。
喝了個藥,好感度就提這么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