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剛才那兩個人,怎么不像打劫。”年一一停了下來問道。
“走了,一一。”爺爺心里總是踹踹不安,似乎有甚么要發(fā)生,但又說不出來,只是慌得很。
“嗯。”年一一轉(zhuǎn)過身,不再蹦蹦跳跳。
在黃昏的時候,他們走到光溜溜的獨道,兩旁都是高巖,爺爺猛地發(fā)現(xiàn)煙塵揚起。
“一一,快,到爺爺背上。”爺爺大叫。
一一嚇得唬住了,爺爺慌忙走過去,把年一一背著,拼命地望回跑。
他們遇到了真刀真槍,殺人如麻的真山賊了。
“架——”。
“哈哈哈哈……兔子,還還跑得了么”。
“還是兩只兔子,大哥”。
“這叫一箭雙雕啊。”
“架——”。
“大哥,這次怎么弄?全殺了?還是劫財不劫命”。
“都別說了,趕緊追”。
“好,兔子,爺爺來了。啊哈哈哈!”。
一炷香時間,爺爺和年一一紛紛被圍住了,像潮水般擁抱著。
“老頭,識相就把所有的錢財交出來,拿錢買命。”一個面目猙獰的山賊喊道。
“各位爺爺,我們是乞丐,哪來的錢財,都是吃一頓,都沒有下一餐。各位爺爺,行行好,可憐可憐我們了。”爺爺又一下子哭著說道,又繼續(xù)說:“這娃命可憐,娘跟人跑了,爹死了,是黑死病死的,吐血吐都止不住。嗚嗚嗚……我可憐的兒啊。你為甚么留下這么個罪給我受啊。我手腳麻木,走路都難啊。”
“手腳麻木,剛才跑的是誰啊。”又一個山賊說道。
“沒錢,這年頭,乞丐都比我們有錢。騙誰啊,老頭。”一個掉牙的山賊呵斥。
“別說了,上去。”領頭開口命令。
一聲閉,上前了兩個大漢。
年一一嚇地一動不動。
一個大漢架著爺爺,一個大漢動手搜身,從上到下,從里到外。
“哼,衰鬼。”一個手肘子像馬車沖過爺爺?shù)男乜冢瑺敔敗鞍 钡膼炛?p> “大哥,甚么都沒有。”大漢說道。
“咳”,爺爺憋不住吐出血。
“爺爺,爺爺……”年一一害怕地哭喊,抱著爺爺。
“大哥,我去殺了他們。保證這一刀下去,絕對比上次干凈,不掙扎半會兒。”面目猙獰的大漢說道。
大哥眼里隱晦地閃光一絲光芒,擺擺手。
“大哥。”面目猙獰大漢不甘心,也不解意。
“走,回黃花山。”大哥說道,好像沒搶到東西,也沒有甚么可憤怒的。
“大哥,就這么空手回去。”一個大漢問道。
“你是大哥,還是我是大哥。”大哥厲聲質(zhì)問。
“大哥,我錯了。”大漢眼里閃過看不見的隱晦。
大哥不知道他的一絲不忍,為他以后留下了致命追殺,但也給他留了一線生機。
煙塵再次揚起,山賊又如潮流搬退去。
“爺爺,爺爺。嗚嗚嗚……”年一一哭道。
“一一,別哭,爺爺沒事。咳——”爺爺再吐了口血,臉色慘白,黑里透白,煞是怪異。
“一一,我們走。”爺爺很累地說。
“嗯,爺爺,我來扶著你。”年一一扶著爺爺,向黃花城而去。
只是,這一去黃花城,黃花城里黃花大夫,只會做黃花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