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我就出來工作了,其實一切的一切都怪我,懂事的太晚,女兒,你說的對,一個男人就該有男人的擔當。”
“爸,都過去,不要難過,只是苦了我媽,肯定受了不少的委屈。但是,易阿姨是怎么回事?”
“你易阿姨,是我近幾年才認識的。”
周叔叔難為情道。
“唉,是我誤會了。爸,你這么多年也不容易,是我害了你。”
周曉艷鼻子一酸。
“傻女兒,不怪你,是我自己的選擇,因為我沒有真正學會照顧另一半,不想再傷害一個女孩才單身到現在。看你都長大了,爸爸,也放心了。”
周曉艷臉上的難過土崩瓦解。
周叔叔繼續(xù)道:“所以爸爸就是想讓你考上大學,能找個大學生男朋友,以后就不會像你媽一樣,嫁給我這樣不懂擔當,粗俗和不懂情趣的農村人。
希望我們父女倆能重歸于好,快吃蛋糕,都是你喜歡吃的,爸爸,一直都熟爛于心,我去給你燒兩道菜。”
話罷,周叔叔轉身去做飯,以后要在女兒面前做飯,讓她親眼看到他的努力和滿滿的父愛。
“嗯嗯,謝謝老爸。”
周曉艷看著父親忙碌的身影,心中不是滋味,終有一天,她會成為新娘,父親就要孤苦伶仃一輩子。
她竭盡所能的說服自己,做人不能太自私,不能為了獨吞父愛,就想方設法阻止他找另一半,子女再陪伴,也不抵另一半的陪伴,心靈的慰藉才是幸福的源泉。
水果的各種口味,襯托出她復雜的心情。
陽光強烈的辣眼。
出了門,左拐走了百余步,馬路牙子露出如籃球大的豁口,還有凸出地面半米的兩條鐵柱都折斷啦,醒目的很。
汪夢遠瞪大眼睛看著這一幕,驚訝道:“這里是要施工改造嗎?”
小陳突然情緒低落。
“看看路面,有車胎和地面摩擦的痕跡,昨天發(fā)生了慘不忍睹的車禍。
據說一位膏粱子弟的年輕人要右拐進地下車庫,坐在副駕駛的女友讓他吃一口雪糕。
當拉他回視線時,眼前跳出一群人,一念之差誤把油門當剎車使用,沖向人流中。
結果可想而知,除你現在看到的這些外,一伙外國游客和一個外賣小哥,約莫十個游客,八個輕傷,兩個重傷,還好搶救及時沒有傷命,十分不幸的是外賣小哥當場斃命。
他的摩托被撞得七零八落,昨天下午還來過我們店,跟我叫囂過,說上菜太慢了,磨磨唧唧,當時你也在旁邊。”
“啊,依稀記得那場景,他當時很焦急的,送外賣的也不容易。”
“綠燈亮了,過點過去,向左瞧著,當心有車飛奔而來。”
漠北提醒道。
“太陽當頭的,別添點渾話。”
小陳向斑馬線旁邊停留的幾輛車看了一眼。
“總是存在那樣的人,非得喝幾盅白酒或搞點動作才覺得開車拉風。”漠北道。
“我又想起來了,他的第二個孩子就要出生了,所以才會那么拼命的賺錢,為了給小孩賺點奶粉錢。”
汪夢遠陷入沉思中。
“就昨天見過他一次,混個眼熟而已,他的情況都摸得一干二凈。”
小陳瞬間一愣,痛心,他也是單身家庭成長的,冷暖自知。
下一刻,變得困惑,想不到他是從哪捕獲到的消息。若是屬實,這樣的家庭就被破壞了,苦了孩子。
憤怒油然而生,馬德,開車不好好開。
“這好端端的一個人說沒就沒啦,一點點的預兆都沒有,想想都后怕。”
汪夢遠感慨道。
“是啊,過馬路不闖紅燈,開車要當心,牢記開車不喝酒,不僅對自己生命負責,也是對他人生命負責,敬業(yè)生命。”
小陳誠心道。
“小陳哥,說的句句在理,生命就這么一回,要珍惜。”
汪夢遠正色道。
“今天發(fā)票帶沒?”漠北大聲道。
小陳頓時停步,“想起來了,在我身上,要是沒有帶,恐怕她們幾個姐姐們就把我們三個掃地出門。”
酒醒從惡夢中驚醒,滿頭大汗。
“夢到自己小時候的悲慘經歷,每每回憶,都心驚膽戰(zhàn)。
在九歲的時候,因為同學語數都是滿分,而他卻以為數學錯一題位于第二名。
于是,他的父親將他扒光衣服,赤身懸吊在房梁上,用鞭子抽打,足足打了十幾分鐘,幾近皮開肉綻。
然而,母親站在旁邊,說著人家小孩怎么都能考一百,你怎么不能,都是吃五谷雜糧長大,下次再考第二名打斷你的腿。
學習不用功,以后怎么考上學?難不成不一輩子在家種地嗎?
這驚來鄉(xiāng)村父老,實在看不下去,就好言相勸。
孩子不能這么教育的,好好進行溝通,這樣才有益于小孩的身心健康成長,否則以后會產生心里陰影。這次沒有考好,分析原因,加以改正,下學期才能更上一層樓。
他父母不以為然,認為嚴師出高徒,棍棒出才子,今后才能光宗耀祖。
圍觀的人搖頭嘆息,為這個小孩的遭遇深感同情,卻無能為力。他們家打小孩是家常便飯的事,在學校里小鬧,回到家不管對錯被暴打,父母不和氣,也是拿小孩出氣。”
但是,暴力使小孩的成績名列前茅,一二年級都是班級第一,唯有這次失利了,被打的比往常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