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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你別慫

第一百零四章送母親出征

公主你別慫 訾里里 91 2020-02-04 23:06:10

  不行,這再打下去,蕭鈺瑾一定會吃虧的,人家是遠(yuǎn)道而來的客人,他現(xiàn)在可是罪臣之子,一旦被有心人給爹爹說了一嘴,豈不是去不了西夷,翻不了案了?

  “一會兒我去勸架,你挨個給這些攤主賠錢,不能多給,也不能少給,知道了嗎?”

  飛云當(dāng)即就慌忙搖頭,不贊同阿笙的想法,他們二人武功高強,內(nèi)力深厚,自己已經(jīng)是暗衛(wèi)軍排名第四的殺手,卻也不是他們二人聯(lián)手的對手,主子身份貴重,是萬萬不能讓主子冒險的!

  “不行!太危險了,主子您等著,再給我一次機會,讓我再去一次!”

  阿笙搖搖頭,“聽話!我不會有事的,他們誰也不敢傷我,記得去安撫百姓。”

  說完不等飛云拒絕,就朝打斗的兩人走去,說不害怕是不可能的,但她記得上次被天一真人捉住,扶桑若被他內(nèi)力壓制半點功力都使不出來,可她卻行走自如,并無半分壓抑之感,想來自己應(yīng)該有特殊的體質(zhì),不受他們內(nèi)力的影響。

  只有試一次,才知道自己的猜想是不是真的,深吸一口氣,沖到兩人中間,怒喊:“都別打了!住手!聽我說!”

  兩人正打的起勁,見中間突然沖進來一個人,都忙收斂自己的內(nèi)力,生怕傷到?jīng)_上來的人。

  蕭鈺瑾最先反應(yīng)過來,一時間后怕不已,這要是傷到了她,自己要悔恨而死了。忙上前檢查阿笙是否被傷到。

  直到將人來回看了幾遍,見她平安無事,放下心里的大石頭,當(dāng)即怒道:“你跑進來做什么!傷到你怎么辦?有沒有覺得哪里不舒服?或者想要吐?”

  阿笙靜下心感受了一下,通體舒暢,沒啥不舒服的,反而神清氣爽,連剛才的暑熱之氣都感受不到了,只覺得涼嗖嗖的還挺涼快的,原來自己真的對內(nèi)力不受影響啊,真是太好了!

  一抬頭瞥見扶桑若若有所思的看著自己,拉過蕭鈺瑾走到旁邊,離扶桑若遠(yuǎn)遠(yuǎn)的才罷休。

  隨即小聲開口道:“我沒事,挺好的。倒是你,你不能跟他起沖突,敵強我弱,你這樣做只會令親者痛仇者快,忍一忍,明日你就要走了,別再多生事端。”

  “喲,這嘀嘀咕咕說什么呢?莫不是在打情罵俏?小王還沒打舒暢呢?要不,我們找個空曠之地,打個痛快,如何?”

  扶桑若搖著不知從哪里變出來的折扇,比在胸前怡然自得的搖來搖去,嘴角噙著淡淡的笑意,直勾勾的看著他倆,從外表一點也看不出不懷好意。

  阿笙瞪了他一眼,“你吃不吃飯?吃就跟上,不吃就各走各的!”

  “吃啊,美人邀約,豈能不去?我去我去!”

  阿笙白了他一眼,拉著蕭鈺瑾徑直走出人群,扶桑若不以為然地?fù)u著扇子大搖大擺的走在兩人身后。

  走出不遠(yuǎn),阿笙隨意選了一家飯館,隨意找了個包間,隨意點了幾道菜,三人就坐,阿笙大手一揮,“大皇子隨意,不要客氣,吃吧吃吧。”

  扶桑若撇撇嘴,嘆了口氣,這女子是有多不情愿請自己吃飯啊,這也太隨意了,看這滿桌子的青菜蘿卜豆腐的,一點食欲都沒有。

  見他一副為難的樣子,阿笙扯了扯嘴角,皮笑肉不笑的道:“你吃不吃?不吃走!”

  扶桑若撅了噘嘴,難得的露出一絲孩子氣來,有些幽怨的看了阿笙一眼,“我吃還不行嘛,我吃我吃。”

  阿笙白了他一眼,這人真是能屈能伸,倒是個不好打發(fā)的。

  蕭鈺瑾抱著胳膊冷眼看著二人的互動,不動筷子也不言語。

  阿笙安撫的朝蕭鈺瑾遞了個眼神,別急,忍忍,一會兒我們?nèi)コ院贸缘摹?p>  蕭鈺瑾伸出手從桌子底下牽住阿笙的手,輕輕捏了捏,表示自己不會輕舉妄動。

  阿笙朝他笑了笑,轉(zhuǎn)頭看著扶桑若垮下臉,冷冷的道:“大皇子今日這一遭到底意欲何為?激怒他對你有何好處?我自問沒有得罪你的地方,為何又要咬著我不放?”

  扶桑若將嘴里的青菜咽下去,慢條斯理的從袖口里抽出一條絲帕,擦了擦嘴,這才抬起頭看她,他的眼里難得的有了些許認(rèn)真。

  “如果我說是因為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你可信?”

  阿笙翻了個白眼,“不信!”

  扶桑若精致秀氣的眉眼似乎帶著些憂傷,他低下頭看著碗里綠油油的青菜,喃喃自語。

  “既然不信,那我無話可說。”

  阿笙聽著他近乎呢喃的話語,難以置信的伸手掏了掏耳朵,自己剛才聽到了什么?他說無話可說?宮宴上咄咄逼人非要比武的是他,當(dāng)街激怒蕭鈺瑾打架的也是他,現(xiàn)在他說他無話可說,我信了你的邪!

  不說就不說吧,懶得跟他廢話!立場不同,他有所保留也是應(yīng)當(dāng)?shù)模皇怯行┦聟s不能沒了分寸。

  “大皇子此次前來我大宛是為了兩國和平而來的,不是為了激化矛盾,引起兩國戰(zhàn)爭而來,既然兩國有著共同的心愿,相信大皇子知道應(yīng)該怎么做,莫要做這引起戰(zhàn)爭的導(dǎo)火線。”

  扶桑若對一個只有十六歲的小丫頭能說出這番言論,倒是頗為欣賞。

  “小公主能說出這番話來,倒真是令小王刮目相看啊,這樣巾幗不讓須眉的女子,讓小王放棄,怕是沒那么容易吧?”

  阿笙坐直身子,正色道:“大皇子未免太過自信了些,不妨告訴你,我的婚姻大事是掌握在我自己手里的,我父皇都無權(quán)干涉,你別忘了,我的母親是南越戰(zhàn)神,我是她唯一的女兒,誰要與我為難,就是跟我母親過不去,你若執(zhí)意如此,南越象騎軍和大宛鐵騎必會踏過雁門關(guān)直搗你西夷王都!”

  “喲,這就惱了?小王初來乍到不太懂這些方方面面的,既然殿下實在是看不上小王,那便罷了,左右娶了誰都一樣,明日再挑一挑罷了,得了,小王出來這許久也該回去歇著了。告辭!”

  等扶桑若的身影完全看不見,阿笙才松了口氣,這人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這話要是不說重了,他就跟沒事人似的。

  哼!這下看你還怎么與我為難。

  桌底下兩人的手仍然緊緊握著,蕭鈺瑾輕輕捏了捏阿笙的手心,皺著眉開口道:“凰兒,今日是我冒進了,我一看到他就好像看到無數(shù)神武軍的冤魂在叫囂著讓我報仇,我不知怎么就……”

  阿笙回過頭朝他燦爛一笑,“沒關(guān)系,我會保護你的,去了漠北要隱忍,不要暴露鋒芒。”

  突然,她想到初見時的扶桑若,此人心細(xì)如發(fā),在伸手不見五指的山洞里,都能找到突破口,可見觀察力十分厲害。

  她隱隱有些擔(dān)憂,忙提醒道:“對了,還有,扶桑若也許已經(jīng)知道你要去漠北的消息了,要不,你晚點再走吧,我會跟父皇說一聲的,這樣就能避開扶桑若派去的探子了。”

  蕭鈺瑾伸出手將她唇邊的一縷發(fā)絲別在耳后,會心一笑,眼前的人是真心在乎,擔(dān)憂著自己的,今日自己的舉動,當(dāng)真是給她帶來憂慮了,看來以后行事還要再謹(jǐn)慎一些,萬萬不能讓她為自己擔(dān)心了。

  “凰兒,我今日之所以會跟他打架,就是為了讓他派出探子,我在漠北有線人接應(yīng),到時就可以摸清這西夷大皇子的底細(xì)。”

  阿笙了然,原來他今日是在下套啊,怪不得她覺得他有些不對勁呢,心下略微放松了些。

  兩人又點了些菜,正式的吃了一頓飯,于街上逛了一圈,天色漸晚才依依不舍的回了宮。

  阿笙前腳剛回了宮,后腳就被人請去了御書房。

  一路上都在忐忑不安,莫不是爹爹知道自己出了宮,是要興師問罪?

  這疑問很快她就得到了答案。

  “凰兒,南詔國在南越邊境投入大量毒物,已有上千南越國人遇難,兩國戰(zhàn)爭一觸即發(fā),你娘明日一早就要回南越國去,你今晚就去給她道個別吧,記住,讓你娘一切小心,有什么需要盡管給我說,這里是枚帥印,你拿給你娘。她知道該怎么做。”

  京城外,昭華鎮(zhèn)。

  阿笙一行人要在這里跟南鳶送別,再往前走就出了京城的防護圈,想隨時隨地知道她的動向就沒有那么容易了。

  南鳶騎在追風(fēng)馬上,同來時一樣一身颯爽的黑衣,配著膘肥體壯的黑馬,于馬上居高臨下的望著前來送行的女兒,縱是心頭涌出無數(shù)的不舍和擔(dān)憂,卻也不得不回國打仗。

  和風(fēng)晴朗,萬里無云,是個不錯的好天氣,南鳶卻并無明媚的心境。

  她攥緊手里的馬韁繩,壓下滿心的擔(dān)憂,露出輕快的笑容,對著女兒戀戀不舍快哭出來的表情,輕聲說道:“凰兒,昨夜娘親告訴你的都記下了嗎?”

  阿笙點點頭,為了不讓娘親有掛念的離去,揚起明媚的笑臉,俏皮的說道:“我都記下了娘親,南詔國狼子野心,娘親是南越國的戰(zhàn)神,一定會將他們打敗的,凰兒一點都不擔(dān)心,娘親只要好好的,凰兒就會好好的。”

  南鳶心知她是在安慰自己,鼻尖發(fā)酸,心疼不已,這孩子純真善良,甚是喜愛,只可惜剛剛相認(rèn)就要離別,放在詭譎多變的深宮里,自己有太多的不放心,可是帶在自己身邊也是危機重重。

  見娘親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顯然是不放心自己,阿笙忙開口安慰。

  “娘親,別擔(dān)心,我會照顧好自己的,昨晚我們不是說好了嗎?你快走吧,莫要耽擱了行程,女兒還沒來過這里呢,一會兒想四處逛逛,您早去早回,女兒還想您能回來給我過生辰呢。”

  “好,等你生辰,娘親一定給你世上最好的禮物。”

  “好,我等您回來!”

  南鳶深深看了心愛的女兒一眼,這才一夾馬腹絕塵而去。

  只留下一句,“照顧好我們的女兒!阿景!”就頭也不回的走了。

  阿笙正帶著濃濃的離愁情緒低落,就被娘親一句阿景震驚了一下,她回過頭不解的看著飛云,“阿景……是說的我爹爹嗎?”

  飛云面無表情的看了她一眼,這眼神就仿佛在看白癡,“回主子,是說的皇上。”

  阿笙望著再也看不見的一人一馬,轉(zhuǎn)過身慢慢往回走,對飛云越來越活靈活現(xiàn)的面部表情不作評論,只沉浸在這一聲囑托里。

  既然娘親這般說了,那就說明爹爹肯定藏在某處偷偷送行呢,哼!早上她去叫他送娘親的時候不是還百般推辭不來的嗎?這又算什么?看來他們還是很相愛的,等娘親回來她一定要解除他們的誤會,讓他們以后都開開心心的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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