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別院的那天早上,司徒澈下朝回來帶著王氏和一眾兒女妾室在門口相送,老夫人沒出來只是派了沈嬤嬤跟著,美其名曰‘照顧。’
對比爹的沉重娘的悲戚,作為當事人的淼淼反而覺得一身輕松,沒有什么多余情緒,擺擺手就帶著芽兒和沈嬤嬤坐進車里,外帶一個趕馬的車夫幾人就啟程了;
坐進車里淼淼就開始閉目養神,畢竟對于一個吃睡為主的人來說起早太遭罪了,芽兒和沈嬤嬤安靜的坐在兩側;
走了大概五分鐘左右馬車一個急剎晃得她差點滾下車,不顧過來攙扶的沈嬤嬤和芽兒,徑自撩開簾子看向對面;
墨綠色的車身,偏褐色的車頂,暗黃色的車簾,走得近了還能聞見淡淡的檀木香味,這絕壁是個土豪啊,居然是她最喜歡的檀木,這才第一天出來獨立就碰上這么個土豪玩應,不宰他都對不起自己啊。
清了清嗓子開口說:“喂,你這大馬路上橫沖直撞的,也不怕傷了人被人賴上,今天你遇到我是你的幸運,但是你驚嚇了我,就看著給點精神損失費吧。”笑話創業不要啟動資金的啊,這也算是劫富濟貧了。
此時從簾子一側伸出了一只手,修長白皙,骨節分明典型的鋼琴手,漂亮的不可思議,簾子撩開了露出一張風華絕代的臉,光潔白皙的臉龐,透著棱角分明的冷俊;烏黑深邃的眼眸,泛著迷人的色澤;那濃密的眉,高挺的鼻,絕美的唇形,無一不在張揚著高貴與優雅。
薄唇輕啟:“那你看多少數目合適?”
淼淼這時花癡體質上身,默默在心里告訴自己‘這是原主的花癡不是我的,不是我的,別花癡,百年過后就是骷髏一個,大家都一樣,賺奶粉錢要緊!對!賺奶粉錢要緊!’
輕輕咳了一下,剛來這邊,實在不知道物價啊!:“那就一百兩好了,算上誤工費,精神損失費,補藥費用,還有雜七雜八的加一起,我已經給你打折了,不能講價啊!”
似是驚訝女子口中那些陌生的詞匯,男人表現出了不符外表的微怔,隨機很快反應過來:“我給你兩百兩,只要你接下來七個月安分守己即可,如遇困難,可隨時遣人來找我,算是我......”
此時男子猶豫了一下,好像是沒組織好措辭,淼淼自以為機靈的接下:“算是接下來的留院觀察是吧,可以,那你總得告訴我怎么才能找到你吧,別后續咱們分開之后你再不認賬,你們這邊的人不都喜歡給人玉佩或者什么扳指什么當信物的麼,你有沒有?給我一個。”原本只是逗逗悶子的,哪想到這人還當真了,這不機不可失,失不再來么;
滿眼是錢在招手的淼淼,哪會去聽他什么要求?
不耐煩的揚著青蔥小手,這人果真是個傻子,還自己給自己抬價的,得速戰速決,要不反悔可怎么辦!
似是不習慣女子這般做派,男人好看的眉頭微微皺起,長得好看的人就是拉屎都比別人好看,不行了不行了,得趕緊走,要不該反悔不訛他了怎么辦!
恰好趁著此時男子發呆,淼淼迅速探身,秀發從男人的鼻尖擦過,帶起一陣香味,淡淡的像是雛菊的清香;
不管不顧扯下男人腰間的玉佩轉身往自己馬車跑,一邊跑一邊喊:“喂,東西我自己拿了,到時候可別不認賬啊。我叫淼淼要記得我啊!”
上了馬車趕緊催促車夫離開,開玩笑,那人的氣場真不是蓋的,靠的近了,他身上淡淡的檀香好像更清冽,有種迷人的氣質。
而這邊被扯下玉佩的不是別人,正是當朝煞星攝政王......
活了18年的顏洪澤真的是.不管是做皇子的十幾年里,還是輔助新帝的這幾年里,還從來沒有人敢這樣靠近他,因此呆呆的沒回過神來;
直到身邊侍衛問詢:“王爺,此女子如此無禮,需要屬下捉拿回來問罪麼?”
輕輕瞥了眼一本正經的侍衛甲一收回手放下簾子;
嘴角輕蔑的勾起一抹笑心里卻暗暗吐槽:‘這人有毛病吧,還她叫淼淼?她以為大街這么寬真那么巧會撞到她?看來傳聞不假,司徒二小姐淫蕩至極,看剛剛她看自己要流口水的樣子就知道了,看來去母留子是必然的了,大不了到時候孩子生下來就多給些銀兩罷了。’

適貳
小貳想說咱們攝政王大大真的不是渣男,他只是情竇未開而已,淼淼也就是個小傻子,只是單純的欣賞美男而已,兩個愛情白癡尤其顏洪澤還做了這樣的打算,麻麻只能說自求多福啦!還有不是淼淼花癡,是你對自己的顏值不夠自信,是個女的看你都得星星眼! 顏洪澤:......求不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