淼淼是走了,飯廳內,許是誰也沒想到她能這個態度,全都驚訝的不知說些什么好,一陣寂靜過后,老夫人氣得上氣不接下氣,喝斥喝斥直喘粗氣,手指顫顫巍巍指著門口淼淼離開的方向;
看著兒子怒吼:“你看看她成何體統,她尚未出閣就與人私通懷有身孕還有理了,你看看她神氣的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是懷了什么不得了的人物。”
司徒澈這時候大掌拍下桌子:“夠了,娘,她是您孫女,她遭遇這種事情肯定也很慌張很難過,咱們家人該做的不是盡自己所能去幫助她安慰她麼?如果咱們也站在她的對立面,您讓淼淼怎么活?”
說完話鋒一轉,眼睛掃視在座的人一字一句開口:“今天發生的事是我尚書府的家事,我不希望在外面聽到什么風聲,否則絕不輕饒。”
說完一擺衣袍也離身而去,王氏緊跟著說要去看看淼淼也走了,孫姨娘杜姨娘兩對母女也各自使眼神退下了,獨留老夫人義憤填膺在桌旁喘著粗氣。
王氏來到淼淼居住的水源閣,據說司徒淼淼出生的時候尚書大喜親自去寺廟祈福上香,傳說中的住持方丈說淼淼命中有一劫,度過后便一生富貴,破解之法便是這樣;名字帶水,且住所也是有這方面的意思;
結果真正的司徒淼淼卻還是死在水中......
來到水源閣看到女兒正在桌前奮筆疾書,王氏沒說話默默走到女兒身后看見紙上寫得一些什么‘商業計劃書’什么的,雖然看不懂很疑惑,但是也沒有打斷而是安靜的走到椅子旁邊坐下;
而淼淼現在思緒噴涌正在寫一些商機的可執行性計劃書,有服裝的計劃書有酒樓的菜單,這兩個都算是眼下可以最快籌備的東西;
人無非吃穿住行,有現代的知識儲備,應該是可以在這個時代迅速站穩腳跟的,寶寶已經三個月了,看今天老夫人的反應,也不想讓爹娘為難,所以還是決定靠人不如靠己。
時間飛逝,已接近晌午才堪堪停下了筆,王氏的茶水都快喝了一壺了;
抬手揉了揉酸痛的脖子:“娘,你怎么來了,發生什么事了麼?”
“淼淼,自從昨夜發現你有身孕之后,娘還沒有跟你好好聊聊呢,這女人啊這輩子,就是在家從父,出嫁從夫,夫死從子,你現在這種情況,娘也沒有什么好方法,你還這么小,你這輩子可怎么辦啊。”一邊滿臉淚花一邊說。
淼淼本身就是個比較冷血的人,其實并不喜歡看別人哭,但是不知道是自己的心軟還是原主的情緒作祟,總之看著這樣的王氏,不可否認的心底最真實的情緒,是很心疼她;
忍著微泛酸的語氣定定的說:“娘,您放心,淼淼這輩子即使不嫁人也會過得很好,我現在有能力照顧自己,以后也會照顧好您和爹的,這個家我估計我快待不下去了,應該用不了多久我就會離開,但是你放心,我會生活的好好的。”
聽到這話王氏也顧不得哭了:“淼淼你說什么啊,什么待不下去了?什么要離開?你一個女兒家還懷有身孕,你要去哪兒啊?你又能去哪兒啊?你不要嚇娘啊。”
抿了抿嘴巴開口:“娘,您真的以為孫姨娘會放過這次機會么,您看著吧,過不了今天,我有身孕的事就會被傳得滿城風雨,到時候奶奶會以保全尚書府名聲的名頭把我送出府的。”
聽著這頭頭是道的分析,王氏已經慌張的不知道該說什么了,輕輕拍了拍她的手:“沒關系的,我已經有所準備了,咱們靜觀其變。”
果然吃過午飯醒來之后,王氏身邊的丫鬟翠兒便過來找淼淼去前廳說是老爺和老夫人有要事相商,然后翠兒走到淼淼身邊小聲的說:“小姐,夫人讓奴婢告訴您,您說的事情一件不落,都和您預料的一樣。讓您有個準備”
整理了下衣裙伸個懶腰帶著翠兒和芽兒往前廳走,到門口便看見了眉頭緊皺的老夫人和老爹,還有隱隱得意的司徒音和孫姨娘。
“你個死丫頭現在高興了?現在外面都在傳你未出閣便懷有身孕的消息,事到如今連咱們尚書府都被你連累,墜了名頭。”老夫人看到連累尚書府一起被人口誅筆伐的人出現,便迫不及待的開口。
身為當事人反而心平氣和微微笑說道:“您直接說想怎么辦吧。”
老夫人看了我一眼終是開口:“我和你爹商量了,你先搬去別院養胎吧,等孩子生下來再做打算。”
這時候司徒澈也開了口:“淼淼,是爹對不住你,沒能護好你,只能對不住你了。”

適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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