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墨淡淡一笑:“說來也是巧,先前你在河邊洗衣服,我那日御馬打獵,馬兒失控,一蹄子把你踹進河里。我下馬去救你,好不容易上了岸,又下起大雨,我們躲進山洞,烤外套的時候,我無意間瞥到了。”
聽到這樣的情節,青冥不自覺輕撫自己腦門,沐川書房里有好多這樣故事情節的話本,數不勝數,情節簡直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她曾以為,是一個酸味書生,心中遐想,沒想到還真的有人經歷這么狗血的事情。
林墨說起這一段還不自覺地笑了起來:“那時候你抓著衣領一直大哭說自己嫁不出去了,怎么哄都沒用,最后我說要娶你,你才聽得進我說的話。”
青冥端起茶,輕輕吹了吹,輕抿一口:“如果是現在的我,估計會直接給你一巴掌。”
林墨聽到這句話,先是一愣,而后默默給青冥撥菱角:“你在西門慶那回來之后,性子真的發生了很大的變化。”
林墨抬眼看向青冥,青冥被這么突然一看,心底便生出幾分心虛,眼神不敢有接觸。但她還是得冷靜,保持原來不冷不淡的態度。
青冥冷漠淡笑:“怎的,也就要變心了?”
嘴里雖說調侃,心里卻非常慌張。
一雙溫暖的大手輕輕蓋上青冥的額頭:“青冥,你沒生病吧,要不要我再叫醫生給你診脈。”
青冥一臉無語打開林墨的手,繼續喝茶:“我最討厭就是藥味。你嫌棄我就直說,我走便是了。”
恍惚間,這樣的動作,她不免想起那個至今狀態不明的沐川。要不是林墨那明媚的笑容太過耀眼,不然她都懷疑,眼前這個人就是沐川。
兩人到底是什么關系,相似度竟然會如此之高。沐川如今到底如何,身上的靈力至今都還沒恢復,那沐川不就一直沒……
林墨討好似的搬動自己的椅子,坐得更靠近了些出神的青冥:“我這好不容易才將你尋回,怎的又要走呢。”
林墨說著便拉起青冥的手:“你不管變成什么樣我都不會不要你。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林墨又豈是背信棄義的宵小。”
感情林墨這家伙還是個呆頭,父母說什么便是什么。那他對這位青冥恐怕也只是義務而已。
有些人明明有感情,卻死守著應不應該,合不合適。日子過得還不如像青冥這種,沒有感情的人。
青冥無奈嘆氣:“其實你,大可不必……”
本來青冥想說不必為了當初父輩的諾言而將自己一輩子賠進去,畢竟對于一個正常人類來說,一輩子,實在太短。
可想著,這件事不僅關系著林墨,還和這個世界原本的青冥有干系。
她本來就是外來者,偶然情況下來到這地方,沒什么立場和權利決定這里青冥的決定。
畢竟兩個人的事情,不是單單和一個人商量就能商量出結果的。只能等兩個人換回來,那個真正的青冥自己好好和林墨談談。
林墨一臉疑惑:“嗯?不必什么?”
青冥無奈聳肩:“沒什么,話說,你認識武大郎……你認識武植嗎?”
林墨輕笑:“武大郎我是不知道,武植我倒真認識一個。河清縣人士,做官也十分清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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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2號
感情倘若只有一方說好,那不是約等于零,就是等于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