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生在后面看著眼前發(fā)生得一切,和沈君筎一起默默跟進門,余安安跟著不死看了看這棟小洋樓,老樣子沒什么變化,一樓客廳簡單的擺設(shè)僅僅只有一個茶幾和滿布沙發(fā),周遭只是在各個柱腳擺放了幾個花瓶。
兩列樓梯盤旋而上,繼而是兩條走廊,“你們還在用這個陰宅式的房子,都不準備改裝嗎?”余安安進入宅子開始就開始四處打量,不死和長生自從進入宅子后都變得沉穩(wěn),也自然就沒人回她的話了。
走到右手邊走廊盡頭,長生敲了敲門,“進。”
長生按著把手打開了門,門里坐著一個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男人左手里拿著煙斗,煙斗是普通的黃銅制造的沒有那么金貴,雖然并沒有抽煙,但是從他眼中的血絲,手指尖的微黃可以看出他經(jīng)常抽煙解愁。
男人見到余安安一行人進門就將煙斗放在了桌上,右手向上翻“坐。”
余安安直接拉開椅子,坐在了他的對面,順手把面具也摘了下來,長生禮貌地幫沈君筎也拉開了板凳,“怎么,我改頭換面了,不認我了嗎?”男人沒說話,抿著唇,臉冷峻成了刀鋒。
劍眉星目漸漸染上寒霜,余安安倒是沒什么意外的看著他歪了歪頭笑笑,“今天我來的目的是談?wù)拢葧何覀兞暮貌缓茫柯犜挕!?p> 余安安伸手摸了摸他的頭。男人沒有拍掉余安安的手“叫我原名,你自己說的,以前的身份不要了,言默,以后就這么叫我。”沈君筎臉上出現(xiàn)看戲的神色,余安安有點牛哇。
不死看到這一幕內(nèi)心反復(fù)默念“非禮勿視,非禮勿聽,天地?zé)o心。”
長生看到這幕也是微微側(cè)了側(cè)頭。
余安安收回手笑了笑,搭起了二郎腿,臉色瞬間淡然“言默,你作為獄泉街的管事犯了三個罪責(zé)。
其一是使獄泉街內(nèi)物品流落入其他位面空間,其二是兔兒爺?shù)裣駳⑷嗣胤ㄐ孤叮淙c外界人士有染。
今天呢,我不是來問罪,而是來解決事情的,嗯,快一點,這邊這位大人還有事兒。”
聽到要談?wù)铝瞬凰来蜷_了門旁邊的保險柜拿出了一堆文件,長生則是從另外的柜子里拿出紙筆準備做記錄。
“安嗯,大人,這是近些日子的轉(zhuǎn)手記錄,還有拍賣行的記錄,然后還有一些追蹤記錄和檔案。”
余安安接過不死的文件,開始翻閱起來在翻閱的過程中,言默還在為余安安講述卷宗檔案的解譯,“如你所見,這些東西的的確確是從我們這里流傳出去的,但是有一個要素是,我們職權(quán)有限,所以盡管是去了其他位面空間這樣的罪責(zé)我們是可以不用擔(dān)責(zé)的。”
聽到言默的話,沈君筎微微抬眸認真的看了看言默的俊臉,“不用說這些我也知道,你不會推脫責(zé)任我知道,所以你不用解釋。對了,這個人是剛剛我碰到的褚紀家的小孩嗎?”
沈君筎問的快,不過言默并沒有回答的意思。
余安安把檔案推到了言默面前,指著一個交易記錄問著言默,言默看了看消息記錄,從旁邊的文件夾里面對應(yīng)找到了正主,“嗯,沒錯,這個交易人就是褚紀玄。你是想說她和陳思百情交易流傳的嗎?”
余安安仔仔細細瀏覽了一遍交易記錄,把所有的檔案往旁邊一挪“不排除這種可能,而且陳思家和褚紀家關(guān)系甚密,這些小輩更是私交甚好,長生,能麻煩你一下,把褚紀玄找來嗎?”
長生點點頭,小臉緊繃著,不過不死看了看長生,長生也盯了一下不死,言默和余安安發(fā)現(xiàn)了兩個人的小動作。
沈君筎瞬間升起不良的預(yù)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