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凄骨

第十八章 離奇桃李鎮

凄骨 秋末笙簫 4052 2019-08-21 09:06:39

  這幾日的相處鐘離越看著表面上適應這里的一切,隨心自在。但心中一直籌劃著該如何才能奪回屬于他的東西,阿粟雖然能感受到一些,但也只是感覺并不知道鐘離越并不想一直平淡的長久的住在這里。

  平時在這里都下下棋,雖然每次阿粟都會耍賴,鐘離越也不說破讓著她。再不然就是彈琴,而他們兩人彈琴卻全然是兩種不同的感覺,鐘離越的琴藝就不用提了,但阿粟彈起琴來如同鋸木般難為聽。好在這些天在鐘離越的悉心教導下,阿粟的的琴藝有了些好轉。

  論琴阿粟比不過他,劍術可是絕對占上風的。幾次都將鐘離越的衣服劃破,有時還因未來得及收劍而傷了他。每當這時,阿粟都會情不自禁的喊出子阡二字,而鐘離越聽到這兩個字時好像有些不高興。

  “阿粟我想要離開這里。”鐘離越淡淡的目光看著天空。

  “你想去哪兒?”阿粟停下了手中穿針的動作。

  “闌國。”鐘離越想都沒想便道。

  “那我也要和你一起去。”阿粟道。

  鐘離越本以為此言一出他們便要分別了,沒有想到阿粟會說要和自己一起去。

  “你可知闌國是什么地方?你真的要和我一起去嗎?”鐘離越雖然是在勸阿粟但心里確是想她和自己一起去。

  “我知道,我要和你一起去。”阿粟一口咬定。

  鐘離越心中自然歡喜,阿粟低下頭又繼續縫著衣服。

  走了半日才出熠城,這一路走來阿粟一直說笑不停。為了騙過那些官兵鐘離越喬裝成了一位白發老人,出城沒多久,鐘離越曾幾度想將這胡子扯下來但都被阿粟阻止了,畢竟才出熠城這滿城的通緝令,要是被哪個想要領賞的人發現鐘離越定是要招來不少官兵的,所以鐘離越也只好一直戴著了。

  其實最重要的原因不過是阿粟想看著鐘離越這身裝扮,看一次笑一次。這一路走來也沒碰到過客棧之類的住所,累了就隨處找個地方歇歇,再烤個地瓜之類的,阿粟好似習慣了這種生活,并未覺得有什么不適應的,悠哉悠哉的吃著烤地瓜。

  阿粟突然想起了什么,邊吃邊問:“阿越,我們去闌國做什么呢?”

  鐘離越道:“復位之事我一人之力辦不到,還需要闌國國主相助。”

  “那他會幫我們嗎?”阿粟道,鐘離越與那闌國國主之前并無交情,甚至都可能沒見過,怎么會好心相助。

  “會的。”鐘離越想了一會兒才道,言語中似乎還有顧忌。

  阿粟拿著烤地瓜坐近了些,問:“阿越聽說闌國有罕見的紅晶石,在闌國時可否允我帶一顆回來。”

  鐘離越看著阿粟微笑道:“你帶回來多少都可以。”

  阿粟聽了此言高興極了,她對紅晶石并無多少了解,只是時常聽楠笙提起過紅晶石,說是通過這石頭可以知道自己前世的心愛之人,因為紅晶石就是前世心愛之人的血淚化成,且這紅晶石只有闌國才有,有時阿粟還會借這紅晶石說楠笙是想憑著紅晶石再覓前世愛人要續前緣的。

  吃完了地瓜也就休息的差不多了,阿粟與鐘離越又得趕路了。路上有阿粟一路上說說笑笑的,這去闌國的途中倒不會感到無聊。

  不久太陽就已經落山了,好在這次走到了一個小鎮,從一塊石上看到這個鎮的名字,桃李鎮。阿粟一聽這名字以為有好多果子可以吃進來才知道這僅僅只是個名字而已,與其相反的是一路走來這里未見一棵果樹,說是小鎮,但人煙稀少的很,倒是有許多破敗的房子,無人居住里面空空蕩蕩,破殘不已。

  不過這并不是一個壞消息,這些破敗的房屋勉強可以住人的,現在連住客棧的費用都省下來了。

  他們找了一間稍微好點的屋子,反正就歇一晚,隨便收拾一下便可。阿粟再拿了些銅板,買了幾個饅頭充饑。

  阿粟拿著饅頭回來,鐘離越正在扯自己臉上的胡子,想著都離熠城這么遠了,應該是沒人能認得出他了吧?看來這胡子貼的挺緊的,鐘離越使了點力氣,表情扭曲。待鐘離越扯完胡子阿粟便將饅頭遞給他,坐在他身側。還是他現在這個樣子阿粟看著習慣些。

  夜闌人靜,阿粟與鐘離越都彎著胳膊當枕頭睡著了。阿粟應該又是夢到慕子阡做的魚了,時不時用舌頭舔了舔嘴唇,甜甜的笑著。一旁的鐘離越也睡得安穩,兩人做著各自的美夢。

  “您說的人在哪兒?”一個官兵看著很著急,手中拿著兩張畫像,帶著一隊人馬朝這里走來。

  那路人引著他們往前走,便見一間破敗的屋子,他指著眼前這個屋子,道:“就是這里,我昨天看到他們來這里了。”

  外面紛雜的很,阿粟也被他們的說話聲吵醒了,她好像還沒有睡好,揉了揉眼睛,外面的腳步聲漸漸逼近。鐘離越同樣醒來聽到外面的腳步聲,頓覺不對表情凝固。

  阿粟與鐘離越同時站了起來,只聽“哐”的一聲帶頭的那位官兵一腳將門踹開了,阿粟用手擋了擋陽光。

  官兵拿出畫像對照著阿粟看了看,又看了一眼鐘離越,露出不懷好意的笑,道:“九殿下,還請跟臣走一趟吧。”

  阿粟擋在鐘離越身前,手緊握著劍,道:“阿越不會跟你們走的,有我在你們休想帶走他。”

  站在那位官員后面的玄衣男子,緩緩上前一步,阿粟的目光轉移到他身上。只見此人也手握一劍,長得倒是一臉正派,看著氣度不凡絕不是泛泛之輩。

  “你就是那日劫囚車的姑娘吧,當時那么多士兵都敗于你手下,朱邪倒也想討教姑娘幾招。”朱邪客氣道。

  阿粟緊盯著他,手又緊了緊。

  “他是天師之徒朱邪,也曾修習術法以你的靈力是打不過他的,快些逃命吧。”阿粟定在那里,耳邊突然傳來一人的說話聲。阿粟也聽清了那人說的什么,心想,“沒想到這桃李鎮,竟還有其他妖類。”

  他的好意提醒阿粟收下了,但自己若是走了阿越該怎么辦?無論怎樣都不能棄下他獨自逃走。

  “既然大人非要討教兩招,那我也只好不客氣了。”阿粟道。

  說完她將劍拔出,與此同時朱邪也將劍拔出,兩把劍的銀光一閃,阿粟便與朱邪交起了手,幾招之下阿粟都未討到好,但那朱邪也未想著要她的性命,只想將其擒住,所以并未傷阿粟。

  兩人斗得太兇,這間屋子本就有些破爛,現在怕是快支撐不住了。

  “殿下,快跟我走。”說話之人名青衫,是鐘離越在位時的護衛。

  他好不容易殺出一條血路來,鐘離越聞聲立即出了屋去。朱邪自是不會眼睜睜看著鐘離越被救走,轉身就要去追,阿粟飛身過去擋住了朱邪,一劍刺去,朱邪脫不了身。

  青衫與鐘離越一同對付外面的官兵,隨后青衫用劍抵擋住那些士兵的進攻,插了一句:“殿下我們快走。”

  鐘離越與青衫沒走幾步,鐘離越就停下了腳步,忙道:“青衫與我一路的還有屋里那位姑娘,我不能丟下她獨自逃走。”

  青衫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只好進去相救,可后面的官兵又追了上來。要解決他們也是一件棘手的事。

  朱邪為了盡早脫身使出自己全部力量,阿粟靈力低微已然不是他的對手,朱邪以血祭劍長劍直逼阿粟,阿粟豎劍擋住可沒支持多久就被他強大的術法一擊,飛出數米遠撞在后墻上。阿粟的劍從手中脫落“咣當”一聲掉在地上,又“噗嗤”一口鮮血破口而出。她明顯感覺到自己快要現出原形了,眼睛慢慢變成了綠色,耳朵也冒了出來,眉心的亮光忽閃忽閃,阿粟有些慌亂摸著自己的耳朵。

  “原來是只貓妖。”朱邪語氣中并沒有吃驚。

  “阿粟。”鐘離越又回到了屋中。阿粟聽見這熟悉的聲音,連忙轉過身。

  可是無論她怎么做都遮掩不住她那對貓耳朵。鐘離越看著阿粟現在這個樣子似乎被嚇住了,睜大的雙眼愣在那里一動也不動。好一會兒他的嘴唇才微微動了動,震驚道:“原來你是妖。”

  阿粟全身似乎被驚雷劈住了般,她緩緩放下了捂著耳朵的手,眼中淚水盈眶她一直不敢告訴鐘離越自己是妖,但心中又念想著也許他不會在意,可是現在聽到他如此冷漠的一句,才知是自己錯了。

  朱邪倒是挺佩服阿粟的忠心,竟然敢孤身劫囚車,若不知阿粟是妖,或許還會留她一命,但現在朱邪是絕對不會饒過她的。

  朱邪慢慢松開手,劍懸于半空中他一運功劍飛了過去,阿粟眼睛都沒有眨一下一滴淚奪眶而出。突然從窗戶刮來一陣狂風,這滴淚突然分裂開來散發出強大的力量,像個靈力罩擋在阿粟身前靈力波動將那長劍擋了回去。朱邪未來得及躲閃,那劍在他手臂上劃開一條口子,劍染上了血一下插在了地上。

  阿粟腦海中一陣迷茫還未弄清楚狀況,卻見鐘離越雙手握劍指向自己,他的雙手還在顫抖,驚恐問:“你這妖怪,你說你跟著我,到底有什么目的?”

  阿粟看著眼前這把指向她的冷劍,心痛不已:“阿越我沒有目的,就算有,也只是為了回報你的恩情。我知道我不該瞞著你,不該不告訴你我的身份,我也只是怕你一時接受不了。”

  “我才不信呢,你這妖怪。今日我念在你一口熱粥的份上不殺你,你別再跟著我了。”鐘離越丟掉了劍,殊不知阿粟聽他這一席話,淚如雨下心如萬箭穿心般疼。

  鐘離越正要走出屋去,朱邪拔起了劍擋住了他的去路,道:“九殿下,還請跟我走一趟。”

  阿粟冷眼看著朱邪,道:“他想去哪兒便去哪兒,我不會讓他跟你回去的。”

  朱邪沒有想到鐘離越這么對她,她卻還要護著鐘離越,道:“你還不死心?”

  “是啊,我就是不死心。”阿粟嘆道,哪怕身受重傷也要與朱邪硬拼到底她拿起了劍主動出擊,朱邪亦不會心慈手軟,阿粟拖住朱邪對鐘離越大聲道,“阿越你快走。”

  這一次鐘離越毫不猶豫的出了屋,青衫見鐘離越出來,打退了那幾個官兵與鐘離越一同離開了這里,最后他連回望這里一眼都沒有。

  阿粟再一次被朱邪打倒,連站起身來的力氣都沒有了。朱邪的劍停在那里似乎有些動容了,道:“你看錯人了你拼死救他,他卻拋棄了你,現在是不是覺得自己很可悲。”

  阿粟已經很累了,眼睛都快睜不開了,微微動了動唇道:“不可悲呀,我心甘情愿。”

  阿粟倚著墻,頭發凌亂,口中含血笑得蒼涼。

  朱邪蹙著眉頭也沒說多余的話,猶豫片刻一劍刺去。

  “子阡,阿粟不能再保護你了,若能回到過去,阿粟只愿是一只貓,一只普普通通的貓能一直陪著你。”阿粟帶著遺憾閉上了雙眼,兩行清淚劃過臉頰。恰好滴在朱邪刺來的劍上。

  “鐺鐺”兩聲,朱邪的劍瞬間斷成三節,朱邪看了看手上的劍柄心覺奇怪,再看向阿粟,頓時背后一陣涼意襲來,一條水繩纏住朱邪續而他被強行帶走了。阿粟緩緩睜開雙眼,只見眼前有個黑色身影疏忽不見。

  鐘離越和青衫已經走出桃李鎮幾里遠了,后面的官兵也沒有追來,他們停下腳步緩了口氣。

  青衫的衣裳也有不少血,大多是那些官兵的,還有一些是自己身上的傷口流出的。他朝后看去,道:“都這么遠了,應該是追不上來了。”

  鐘離越大喘了幾口氣,道:“青衫你怎么知道我在這兒?”

  青衫道:“我也是一路跟著朱邪來的,想來能讓他親自出馬的,也只有殿下了,所以一路尾隨至此。他們一路人多,所以并未注意到我。”

  鐘離越只見青衫一人,忙問:“紅衣、莫潁他們呢?”

  青衫吞吐半天,道:“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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