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二娘,她是秦易最親近的一位女性。大家都叫她為孫二娘、二娘,并不是因為她的年紀大或者她在家中排行老二便這樣稱呼,而是因為她的大名就叫做孫二娘。
孫二娘年紀不大,二十六七芳齡,長得年輕貌美。她一頭黑亮的長發披散在肩,長發細直,發尾飄逸。她一雙眼睛最是漂亮,新月眉,桃花眼,明亮而富有神采,面容的端莊,不用打扮也非常的漂亮。她的身材苗條,穿著水藍色錦緞直裾袍,上面織繡著片片青翠荷葉,朵朵鮮艷荷花,不佩戴任何的首飾,清新簡潔,漂亮得體,走起路來蓮步款款。她的性格極好,落落大方。她喜歡做家務,任何的家務事都能夠輕松地解決,特別的干練。
從前,秦易稱呼孫二娘為二娘,每天二娘長二娘短地叫,感覺把她叫老了,于是改口叫她孫姨。
孫二娘不喜歡,她聽聞后,黛眉輕皺,一雙漂亮眸子緊盯著秦易,難過又有些生氣地道:“小逍遙,你叫我什么,孫姨?你把我叫老了,還是叫我二娘吧!”
秦易內心惶恐,不敢直視她的眼睛,小心翼翼地回道:“二娘不是比姨還要大嗎,你還那么的年輕漂亮,我叫你姨不是很好嘛?”這女人也挺奇怪的,稱呼她年輕好聽的還不愿意了,哪個女人不想別人把自己往年輕地稱呼,以顯示自己年輕漂亮。
誰知孫二娘卻不愿意,堅定地道:“二娘聽著舒服,就這么叫吧!”她特別的真實,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從不藏著掖著,所以她對秦易的好是真心的。
秦易無奈,只得順從孫二娘的意思,重新叫喚道:“二娘,你今天真是好看!”
孫二娘笑眼如花,她手掌輕摸秦易腦袋,開心地笑道:“小逍遙真乖,嘴巴真甜,總算是沒有白疼你。”
嘻嘻嘻,秦易報以微笑。
……
平常,孫二娘不僅要忙活大多數的家務事,而且秦易的生活起居全由她負責,她對秦易的照料可是無微不至。
一天里,清晨,秦易起床,孫二娘親自為年幼的秦易梳洗。
“小逍遙,起床了!”孫二娘輕聲地呼喚,把秦易從睡夢中叫醒。
秦易被孫二娘準時地叫醒,他從舒服的大床上醒來,依然睡眼朦朧。房間里,架子上,一個已經打好清水的臉盆放在上面,一條干凈整潔的毛巾放在盆邊。他走過去,坐在架子前凳子上,接下來他什么都不用做了,孫二娘會幫他做好一切。
旁邊,孫二娘用毛巾沾水,擰干。然后,她給秦易擦臉擦手。接著,她給秦易梳理頭發。梳理好后,她給秦易脫掉睡衣,穿上日常衣服。她早已把一切起床步驟安排得妥妥當當,只等著秦易從床上起來,就給秦易清理。
之后,秦易就去吃早餐去了,所以他每日里才能夠有充分的時間去學習知識,修煉武道。
秦易換下來的衣服,孫二娘會清洗得干干凈凈,所以,秦易能每日里保持一個干凈整潔的外表。
夜晚,孫二娘陪伴秦易入睡。當秦易還是嬰兒的時候,就是和孫二娘一起睡的,他們就睡在同一個房間。
夜里,秦易醒來,哇哇大哭。
孫二娘跟著醒來,她抱起秦易,為秦易換尿褲,喂食,再抱秦易入睡,不怕辛苦。
后來,秦易長大,兩人分開了睡。
夜色漆黑寂靜,當秦易還害怕黑夜時,孫二娘就點亮蠟燭陪在秦易床邊,等秦易安穩地熟睡,她才會熄燈離去。
冬天,天氣寒冷,孫二娘給秦易添加衣裳,秦易一年四季的衣服都是由她親手裁縫的……
孫二娘顧及秦易生活的方方面面,她就像照顧自己的孩子一樣,特別的細致耐心,讓秦易感受到娘親般的溫情。
偌大的家庭里,房子就有數十棟,孫二娘每天要干的家務活特別的多,一切繁瑣的家務活皆由她一人負責。她倒是不覺得辛苦,反而顯得輕松,沒有一絲的疲憊。她日復一日地工作,將一切打理得井井有條,沒有一點抱怨的話語。她熱愛工作,打掃的活就是她的愛好,所以她不覺得辛苦麻煩。
秦易經常看見孫二娘手里拿著一根細長的羽毛撣子,提著一個木桶,就進入房子去了。不長的時間,她就出來了。等到她出來之后,秦易跑進去看,屋子里的家具煥然一新,所有物品擺放得整整齊齊,表面沒有一絲的灰塵,特別的神奇。
秦易十分的好奇,有一次,他跟在孫二娘的后面,想看看孫二娘是如何打掃屋子衛生的。
“小逍遙,今早怎么沒去你鐘爺爺那里學習?”孫二娘右手拿著羽毛撣子,邁著碎步,走在屋外走廊里,她聲音溫柔地對跟在身后的秦易說道。她手上的羽毛撣子是用黃褐色細長的禽類羽毛制作成的,拿在手里特別的輕盈,摸上去略硬且光滑,沒有其他特別之處。
秦易跟在孫二娘后面,他幫孫二娘提過木桶,雙手提起木桶在身前。木桶是空的,倒也不重。他回答孫二娘的問題道:“鐘爺爺今天有事,給我放假了,我就過來陪二娘你了。二娘今天要清理哪個屋子?我幫你一起打掃吧!”
“呦,小逍遙終于懂得孝順二娘了,真是太好了!不過不用了,你去玩吧?!睂O二娘見秦易平時學業那么多,好不容易有時間休息那么一次,她不想占用秦易的時間,想讓他去玩。
“要的,二娘你平時那么關心照顧我,我看二娘你那么辛苦,要幫你多做點事才行。”秦易是真的想幫忙。
“可是,要是讓端木銘志看到我讓你做家務,他又該說我了。”
“不會的,要是他說起,我就說是我自己要做的,不關你的事?!?p> “既然如此,我們去山海閣吧?!睂O二娘聽聞,心里開心,一臉的笑意。既然秦易想要幫忙,她也不再拒絕秦易的好意,高興地答應了。
“啊,是山海閣呀!”山海閣是這里最高最大的一棟房子,它有三層樓,每一層樓都很高聳,屋柱粗壯,而且每一層的面積都很廣闊,清理起來可不容易。秦易聽完后一臉的驚嚇,他覺得他們今早上肯定有得忙了,估計沒有時間去做其他的事情了。“走嘍?!彼嶂翱觳叫凶?,搶在孫二娘的前面,向著山海閣的方向前進。
不一會兒,兩人來到山海閣,這是一棟古典的建筑。秦易進入到山海閣的大廳里,廳堂特別的寬敞,能容納上千人,也不覺得擁擠。兩旁擺放著太師椅和茶桌。茶桌上擺放著茶具和盆栽植物。茶具精美,盆栽綠葉青翠,花朵艷麗。兩邊墻壁前整齊地排列著兩排柜子。柜子高大,幾乎占據了下部分的墻壁。柜子架子上面收藏著大量精美的物品,有玉石雕刻而成的龍鳳、陳舊古色的竹簡、鍛造精致的銅器鐘鼎等等。墻壁上部掛著畫卷。這些物品有的有著悠久的歷史,上面記載了一些極其重要的信息,有的則制造技藝高超,造型精美,極具收藏價值。它們擺放在這里,供大家平日里觀察。
整個廳堂是一個議會廳,也是一個博物館。
秦易進入山海閣大廳,他就站住了,等待孫二娘進來。
接著,孫二娘走進屋子,她腳步不停,徑直地走到右邊桌椅旁,直接動起手來,用羽毛撣子掃去上面的灰塵。她手腕扭動,羽毛撣子掃向椅子表面,輕輕地劃過,椅子表面的薄薄的一層灰塵立即消失不見,露出油漆光滑閃亮的表皮。而且整個過程中沒有飄起一?;覊m,實在是太不可思議,速度太快了。
嗯,秦易清楚地看著這一切發生,他眼睛圓睜,一臉的匪夷所思,咄咄怪事,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他明亮有神的大眼睛望向空中,左看看,右看看,在努力地尋找椅子上消失的灰塵,愣是什么也沒有發現!他轉過頭去,用帶著疑惑的眼神望向孫二娘,薄唇輕抿,欲言又止,“為什么灰塵憑空消失了?”他想要問清楚原理?!安恍?,我要自己發現!”他又回過頭去,眼睛緊盯著羽毛撣子,仔細地觀察。他的眼睛一眨不眨,這次一定要看清楚!
孫二娘眼角余光瞥見,她表面不動聲色,內心卻有些小得意,非常的開心,心里嗤嗤笑道:“嘻嘻,就這點小把戲,看把你驚得!”她手上動作加快,羽毛撣子揮使如風,風聲淅瀝,快速地掃過椅子搭腦、靠背板、后腿……因為她的速度太快了,更是難以捕捉到羽毛撣子移動的影子。她嘴上提醒秦易道:“小逍遙,最近天氣有點涼了,我給你加了一身里衣,你穿上了沒有?”
“嗯,我穿了,就在里面呢!”秦易小聲地回答道。他的眼睛一直努力地盯著羽毛撣子,完全地被羽毛撣子給吸引住了。羽毛撣子飛舞,在空中劃過優美的弧度,輕巧靈動,令人眼花繚亂,他都要看不清羽毛撣子了。他又抬頭看一眼孫二娘,只見她打掃起來得心應手,一揮一掃恰到好處,所有的動作有條不紊,內心佩服孫二娘的厲害。他眼睛一直打開著,發酸得都要流出眼淚了,還是沒有發現消失的灰塵,心想:“不行,我還要再看一看!”他簡單地回復孫二娘之后,便不再言語,嘴巴緊緊地閉起,一臉的認真。
可是,這時孫二娘卻停了下來,一把椅子已經被她清理干凈。
“什么?”秦易只是看了兩三眼,一把椅子就被孫二娘清理干凈了,這也太離譜了吧,他有些不敢相信。
一把椅子清理完畢,表面干凈整潔,所有的地方煥然一新。直到被孫二娘清理干凈,整個打掃的過程中,依舊沒有一絲灰塵飄起,十分的古怪。
“穿上就好,可不要著涼了。你看,我都說不用你幫忙了,又不是什么麻煩事?!睂O二娘輕松地清理干凈一把椅子,對秦易說道。
“要的,要的!”秦易回道,他感覺自己是那么的多余。
“要不,你放下木桶,把我清理干凈的東西擺正?!睂O二娘安排道,她動作不停,走到茶桌的旁邊,繼續清理工作,羽毛撣子影子飛舞。
“好的,好的!”秦易趕緊放下木桶,去擺椅子。木椅雖然沉重,但對于經過修煉之后的秦易來說,不是什么問題。他移動椅子,擺正位置。他一邊擺弄椅子,一邊觀察孫二娘。
“這小子還挺倔強的!”孫二娘覺得好笑,她手上的動作再度加快,羽毛撣子軌跡飄逸,疊影重重。它掠過茶桌表面,桌面及上面的茶具瞬間變得干干凈凈,積累的所有灰塵一掃而空。出乎意料的是,就連茶壺的狹小角落部位,也已是被什么掃過,干干凈凈的。整個過程中依舊是沒有一粒細小的塵埃揚起,徹徹底底地“消失”不見。
秦易擺好椅子,孫二娘打掃茶桌也完成了大半,他不過是移動椅子,擺正椅子,僅僅兩個動作而已,孫二娘就做了那么多的工作,速度要不要那么快?擺好椅子后,他高興地對孫二娘道:“二娘,我擺好椅子了!”
“很好,快過來擺桌子和茶具?!鼻匾讋傉f完,孫二娘也完成了那邊的工作,速度超快。
“好的。”茶桌和茶具沒有用過,但還是要擺弄一下的。它們有著自己的擺放標準,不能太過隨便,秦易都覺得麻煩。
孫二娘動作不停,她幾乎沒有停留,又走向旁邊的椅子。很快的,一邊的家具打掃完成,她終于停止了手上動作,喚來落后的一邊擺弄茶具一邊偷看的秦易:“逍遙,你提桶過來一下。”
“是?!鼻匾宗s緊提著木桶過去,舉在孫二娘面前。
孫二娘把羽毛撣子伸到木桶里,玉臂晃動,羽毛撣子在桶里輕輕地抖動,從羽毛里抖落出一堆厚厚的灰土。
秦易再次露出目瞪口呆的表情,當孫二娘抽出羽毛撣子,桶里灰塵盈寸,這次他再也按耐不住好奇的心情,眼睛盯著木桶,好奇地向孫二娘詢問道:“二娘,你好厲害??!你這是施展了什么強大的魔法嗎?”
孫二娘咯咯笑著回答道:“對呀,這魔法可厲害了,小逍遙想學嗎?”
秦易雙眼放光,對這“厲害的魔法”大感興趣,他著急地問道:“二娘快說,你到底施展了什么厲害的魔法,那究竟是什么?”
孫二娘不再打啞謎,她給秦易解釋道:“我施展的是凌云劍法,它的招式以快速敏捷著稱,翩若蛺蝶,飛若鴻雁,又有如白云般靈動飄逸,說是風馳電掣也不為過。你看。”她在秦易的面前搖晃羽毛撣子,羽毛撣子表面有風形成。微風包裹著整把羽毛撣子,使它變得輕盈,像棉花、像縹緲的白云一樣,可以輕松地揮動,簡直不需要消耗力氣。她揮動羽毛撣子,掉落下少量的灰塵,羽毛撣子再次掃過,這些灰塵立馬消失不見。原來,微風掃除灰塵,把灰塵包裹在羽毛撣子里面,使灰塵不會被飄走。
秦易仔細地觀察,發現一粒細微的灰塵也無法飛走,微風的包裹控制能力實在是太強了,端地是神奇!
孫二娘繼續宣揚自己的凌云劍法,熱情地道:“天下武功,無堅不破,唯快不破。天下的眾多武功里,只有‘快’找不到克制它的方法。當武功的速度達到極致,上升到道的時候,不需要任何復雜的招式,只是簡單的一招就可以輕松克敵?!?p> “就像大山,是那么沉重堅硬,可是,力量薄弱的愚公都能把它敲碎推平,防御能力再強也能被消磨掉。又比如拿刀砍蒼蠅,就算你的攻擊力再高,若是打不中蒼蠅,也只能和蒼蠅斗個不相上下。只有速度,迅捷勇猛,才能無物不破,一招制敵,速度越快,勝算越高。兩個武者切磋,前者攻擊力再高強,后者行動敏捷速度快,為什么總是前者輸多勝少,因為前者的力量再強他也打不到后者,經常會被后者消耗盡力量而失敗,或是被后者一快招打死?!?p> “凌云劍法講究全速,追求的是一個‘快’字,行動、出招、攻擊極快,像風一樣超速,并且進攻角度刁鉆,無孔不入,令敵人防不勝防。還可以御劍飛行,上天入地,無所不能,可厲害了!”她笑顏如花,熱情地給秦易介紹自己施展的“魔法”,對此頗為自豪。
秦易大喜,眼神亮起燦爛光芒,就要答應下來,他想起了什么,神情馬上恢復了常色,甚至有些可惜沮喪。他低下腦袋,悶悶不樂。
孫二娘看在眼里,她關切地問道:“小逍遙怎么了,有什么為難的事,說給二娘聽聽?”
秦易抬起腦袋,發愁地低聲道:“我還在修煉武功的基礎,張爺爺說了,我現在還不能、不能、不能修煉其他的武功!”他說話吞吞吐吐的,面帶愁容,將張央全不允許他修煉其他武功的事情告訴孫二娘聽。
孫二娘聽聞,俏眉輕皺,頗為惋惜地道:“咳,我還以為是什么大事呢。你聽二娘的,認真努力地跟著你張爺爺修煉,以后你若是還想修煉凌云劍法,我再教你也不遲。”唉,她輕嘆一聲,又自顧自地打掃起來。她很喜歡秦易,倒是想把自己的所有武道絕學傳授給秦易。
秦易感覺好受了些,心想:“我雖然還不能修煉其他的武功,但是,張爺爺說過,修煉武道就像建高樓大廈,只有把基礎打牢了,才能屹立不倒。而武道的基礎之一,就是武功的基礎,我必須熟練它們,根基牢固,才可以修煉真正的高強武道?!?p> 孫二娘見秦易還呆在原地,她提醒道:“小逍遙,不要多想了,快把我清理干凈的東西擺好,你不會是在偷懶吧?”她把另一邊的桌椅也打掃干凈了大半,這速度真的像風一樣快啊!
“當然不是,我說幫忙干活就肯定會干活。”秦易否認道,他趕緊放下提著的裝灰木桶,前去擺放家具。
……
“小逍遙,快拿桶來!”秦易剛擺好幾件桌椅,又聽見孫二娘催促道。
“好的,來了!”秦易趕緊放下手中工作,提起木桶跑過去,一個小孩子提著大木桶跑步,非常的滑稽可愛。孫二娘已經清理完成了另一邊的桌椅,他干活慢,可不能耽誤了孫二娘的工作。
孫二娘把羽毛撣子伸進木桶里,又抖落出一大堆的灰塵,她稱贊秦易道:“很好小逍遙,越來越能干了。行了,你快回去干活?!彼箚厩匾椎?,秦易這件小工具,她越來越用得得心應手了。
“好的,馬上!”秦易獲得贊美,非常的開心,他放下木桶,又去擺放桌椅去了。
孫二娘前去清理柜子以及柜子上的藏品,她手中羽毛撣子輕輕地掃過,既打掃干凈了灰塵,又不破壞藏品,頃刻間清理干凈。清理完一個柜子,她又向著下一個柜子走去……
“小逍遙!”片刻后,孫二娘呼喚秦易道。
“來了!”不用孫二娘說什么,秦易也知道她要什么,趕緊提著木桶過去接灰。
“小逍遙真聰明,好了,去吧?!睂O二娘笑靨如花,秦易是又聰明又聽話又可愛。
……
“小逍遙!”片刻后,孫二娘再次呼喚秦易道。
“來了!”秦易回應道,怎么有些似曾相識?
這次,孫二娘將羽毛撣子上的灰塵抖落進木桶,她吩咐秦易道:“小逍遙,你把木桶放在廳堂中央,人離遠一些?!?p> 秦易按照孫二娘的吩咐,把木桶放在廳堂的中央,人往門口退去,遠離木桶。
這時,孫二娘離地飛起,輕飄飄地落在廳堂中央靠后位置,背對著秦易,她閉眼靜氣凝神。
嗖嗖嗖,秦易看向孫二娘,看到她一身氣勢高漲,身體有風形成。風形氣流包裹著她,越來越粗壯,籠罩的范圍越來越龐大,生生不息。她的氣勢越來越強,直沖上屋頂。
轟,當風形氣流即將觸及到屋頂,孫二娘眼睛睜開,她釋放能量,風席卷開去,風力強大,沖擊向四面八方,把地面和墻壁、屋頂……廳堂內的所有灰塵揚起。呼呼呼,整個廳堂里充滿了大風,強風呼嘯地吹刮,灰塵飛揚。
“去!”轟隆隆,孫二娘一聲低喝,羽毛撣子指向木桶口,廳堂里的大風注入到木桶里面,攜帶著所有的灰塵。十分神奇的是,強風進入木桶之后,立即變得十分的安靜,消失在木桶里。灰塵也沒有一粒飛出,全部落入桶底。當廳堂里的所有大風注入到木桶里面,廳堂里的灰塵一粒不剩,廳堂變得煥然如新。
這時,木桶里已經裝有小半桶的灰塵,全都是廳堂里面的。
“好了,廳堂清理干凈了,小逍遙,你就負責把所有的東西擺放好!”孫二娘向秦易說道。
“好的!”秦易一臉的震驚,甚是癡迷,孫二娘的表現太震撼了。
孫二娘提起木桶,走向其他的房間。轟轟轟,隨著幾聲大響,她從一間房間走出,進入另一間房間,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秦易擺弄著物品,他游離神外,心想:“張爺爺什么時候才能教我劍法?”
一刻鐘的時間,秦易擺好廳堂里的所有物品,孫二娘也返回了,她向秦易道:“小逍遙,山海閣清理干凈了,我們去其他的房子?!?p> “好!”秦易徹底地沒有了脾氣,老老實實地跟在孫二娘的后面,她讓做什么就做什么,誰讓人家那么的厲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