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龜紋密盒
與此同時。書房里。
“蕁姐,你是主動搬進來的還是因為boss的那句指令”,之寧對著那位所謂的“大姐”說著。
“其他原因”
“哦?會是什么原因,居然讓您屈尊大駕”之寧一向嬉皮笑臉的說著。
那位蕁姐并不為然,繼續(xù)說道:“老板,看看這個”
她從雙肩背包里拿出了一個木盒子,木盒子還伴有這淡淡的香味兒,這種香味兒讓洛白輕微的皺了皺眉頭。
盒子是黃龍木做成的,黃龍木具有保健之功效,還有清熱解毒,趕走煩躁之療效。
此盒子被人加工而成,發(fā)出了淡淡的檀香香味。
木盒子呈暗紫色,周身雕著類似海龜樣的動物,它的龜殼上也同樣雕刻著一些銘文,海龜?shù)难劬Σ皇堑窨潭桑氰偳兜模蜩蛉缟?p> “哇塞!老板,這,這雕刻的簡直了”,之寧感嘆道。
“老板,盒子我們沒有打開……”
“莫非,這,這,這,怎么可能”,之寧詫異道。
“是”,洛白冷冷的說著。
“蕁姐,你們是在哪里發(fā)現(xiàn)的?”
“舊址”
“怎么可能?”之寧震驚。
“舊址”,洛白淡淡的重復(fù)著。
這時,洛白有種熟悉的感覺襲來,但同時又有陌生的感覺,洛白皺了皺眉頭,暗想著:到底是哪里出現(xiàn)了錯誤,為什么這種感覺又熟悉即陌生。
之寧,朱蕁二人看到自己老板皺了眉頭,還以為自己說錯了什么,乖乖的閉上了嘴巴。
“繼續(xù)說”,風(fēng)清云過,就好像剛剛洛白沒有皺眉頭,朱蕁,之寧二人也什么沒有看見什么,一切從未發(fā)生過。
“經(jīng)過檢測,對比,這是龜紋密盒”
“怎么會是龜紋密盒,蕁姐,不要開玩笑好嗎?”,之寧不相信。
“我怎么會拿這個開玩笑,我們拿去給七零三了”
“老板,我們是不是該……”,之寧看向自己老板慌張的說道。
洛白則是一臉淡定,淡定的就緩緩地吐出了三個字:“先、不、用”
“老板,你太淡定了,這要是還有其他的出現(xiàn),我們可……”,之寧居然慌了。
“是呀,老板,我們可……”,朱蕁也追隨著之寧的語氣說道。
而洛白只是擺了擺手。一、個、字、也、沒、有、說。
“老板,你這也太淡定了,淡定的有點可怕”,之寧看著自己老板如此淡定,自己還有啥可擔(dān)心的了,也淡定的說著。
“虧你們還在我身邊這么久了,唉”,洛白扶額。
朱蕁,之寧額頭出現(xiàn)三道大黑線。
二人心里深深鄙夷著自己的同時又可憐著自己,自己老板是不是有點太腹黑了啊,腹黑的簡直讓我們?nèi)虩o可忍,可是我們又能怎么辦,自家的老板只能自己受著,誰讓我們把他慣著的無法無天了呢。
“老板,那我們需要打開龜紋密盒,”朱蕁還是說出了自己心中的疑問,但臉上則是好奇的樣子。
“是呀,開不開”,之寧則滿臉興奮的樣子,那雙撲靈撲靈的大眼睛也是一副好奇的狀態(tài)。
洛白看著二人一臉興奮的樣子,外加好奇的同時,腹黑的本性再次顯露出來,邪魅一笑,說道:“開”
二人一聽,雙眼直冒光。
洛白又說道“可是,不想今天開”。
“老板,您不可以這個樣子啊”,二人異口同聲的說道,表示我們很是不滿。
二人聽到“開”字就很是興奮,隨后又聽到自己老板說不想時,二人的心情就跟過上車一樣,忽高忽低的,試問,誰能經(jīng)受住這樣子的。
洛白臉上浮現(xiàn)出“一臉看不起你們”的表情同時又浮現(xiàn)出“你們這樣很搞笑的”表情,又換上一副“你們能把我怎么滴”的表情。
二人看到自己老板臉上浮現(xiàn)出這么多的表情的同時,就知道自己馬上要攤上麻煩了,二人很是識趣兒的閉上了嘴巴。
這時洛白通過監(jiān)控看到音樂樂因祥云盒子坐在床上生著悶氣,洛白不自覺的微微一笑,同時又搖了搖頭在心里默默地說著:傻丫頭,云盒可不是這么玩兒的,也不是這么打開的,虧你還是教書育人的老師,唉,真的很替你的校長擔(dān)憂啊。
隨后那雙修長的手指摘掉眼鏡,洛白并沒有因長時間佩戴眼鏡的原因而導(dǎo)致鬢角兩邊凹陷去,隨后優(yōu)雅的從抽屜里拿出眼鏡盒,打開眼鏡盒拿出眼鏡布,優(yōu)雅的擦拭眼鏡片,那一系列ID動作極其優(yōu)雅,優(yōu)雅的有點變態(tài)。
用音樂樂的話說,那就是,磨、蹭,一個大男的磨磨唧唧的像什么樣子啊,簡直跟女人似的,下輩子還不如投胎做女人呢。
之寧因洛白的熏陶也會有時優(yōu)雅有時急,音樂樂就對著之寧吼了一嗓子說:你在磨磨唧唧的,我就把房子點了,到時候受累的還會是你。
之寧當時也不知道聽到那句話后開啟了馬達,也沒有回著吼一句什么的。
“這龜紋密盒,可不是直接開蓋子的”,洛白從之寧的手上拿回龜紋密盒說道。
二人看著洛白拿起龜紋密盒轉(zhuǎn)了一下,就放到的桌子上,二臉茫然。
洛白搖了搖頭還極其有耐心的解釋道:“始銘文途于目終于舌”。
二臉還是茫然,二臉懵逼。
洛白嘆了口氣說:“還不如那小丫頭呢”。
“老板,我們是真的不懂啊”,之寧抱怨著,憑啥都拿我和音老師比啊,我對您什么樣音老師又是什么樣,你難道不懂嗎?我可是一直陪伴您左右的人啊。
“始銘文,當然了,得找到銘文的起始字,當然了,以你們的智商也找不到,這可不是銘文的第一個或者末尾字,而是找到‘一’字,這里有點類似于道家的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的思想,當然了也有佛家之類的自地上以至于虛空,宮殿樓觀池流華樹,國土所有一切萬物,皆以無量雜寶百千種香而共合成,嚴飾奇妙,超諸人天,也不是道家佛家,為什么會是‘一’,這就有點難以解釋。”
洛白向著二人款款而談,但也沒有告訴二人為什么要找出“一”,因為洛白是打死也不會承認的為什么要“一”,他自己具體的也不知道,自然而然的也不會向二人詳細的解釋,解釋不出來這不是活生生的打自己的臉嗎,他到是不怕他倆知道,而是怕那個傻乎乎的音樂樂知道,也說不出來為啥不讓知道,反正就是不希望她知道。
男人嘛,在喜歡的人面前就會變成這個樣子。
“途于目,顧名思義就是它的眼睛,終于舌,它的舌頭了”,洛白淡淡的說著。
“那有什么舌頭啊,他是閉著嘴巴的”,之寧拿在手里鄙夷著。
“你不開始找,怎么會出現(xiàn)”,洛白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看向之寧。
洛白轉(zhuǎn)頭看了看監(jiān)視器里面的音樂樂,見她負氣躺在床上,時不時的把玩著云盒,見云盒時不時的顯現(xiàn)出草書“白”字時,再也坐不住了,起身就往吸煙室跑去。
因“一”字還在埋頭找的二人,就感到周圍一股風(fēng)而過,抬頭時就看到原本坐在太師椅自上的老板此時已不再椅子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