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寶藏?
音樂樂被凍醒了,抱著膀子弓著身子閉眼嘮叨著:“死洛白,你也不說關心一下老娘,老娘都快要在這里凍~死~啦~,你也不說拿個被來”
音樂樂受不了冷氣,睜開眼開始在這里鍛煉起來了,跳起了校園廣播體操,額~,跳著跳著忘了具體該跳什么了,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只要能讓自己暖和起來,管他跳什么呢,反正又沒人看。
二十分鐘后,音樂樂倒在床上大喘著氣自言自語著:累死老娘了,跳起來不覺得冷,這一歇下來,還是冷。
“洛白,你不放個被子好歹放個毯子吧,真是的凍死老娘了”
“莫非,你把被子鋪在了床上”,音樂樂說完開始動起手來,還真的如音樂樂所料。
洛白居然把被子鋪在了床上,床板之上只有毛毯子,毛毯子之上便是被子,還真的讓人誤以為它們是一體的。
音樂樂盤著腿裹著被子,掃視了一圈看到床頭柜上居然擺放著一桶泡面和一瓶綠茶飲料,之前為何沒有看見,還不是被那個所謂的寶藏所吸引了。
音樂樂經過上一輪的失敗經驗,總結出自身因素行不通,那就借助外來因素。
可是掃視完后,也沒發現自己想尋找到的外力的因素。
興奮的拿起泡面后,頓了幾秒發現,這哪里有什么熱水啊,除了那瓶飲料之外,幾乎沒什么喝的。
難道讓自己鉆木取火啊,把飲料加熱后在倒入泡面里,咦~,那還能吃嗎,還是算了吧,想想都沒有食欲。
音樂樂裹著被來到之前發現吃的喝的柜子前,伸出胳膊拿起紙袋,因為紙袋上明確的寫出了幾個關鍵字:肌肉面包。打開一看,好家伙,這那是什么肌肉面包啊里面明明裝的都是火蓮煙煙頭。又隨手拿起其他的“吃的”,居然都是煙蒂。
氣哄哄回到床上,拿起床頭柜上擺放的綠茶飲料,擰開蓋兒,同樣也是音樂樂所熟悉的那種氣味兒,放下裝有煙蒂的瓶子,拿起泡面,難道自己要干嚼泡面嗎?掀開后同樣也是裝有煙蒂。
音樂樂滿臉疑問,為什么抽完的煙蒂不扔掉呢,為什么要放在這些食品袋子里,為什么要在這間暗室抽煙呢?
暗室不應該都是黑色或者咖啡色的嗎,為什么這間偏偏是白色的?
啊~,不想了,管他呢,反正根據這些煙蒂來分析出來的結果就是:這間暗室是洛白抽煙的房間。
經過一段時間的暖和過來后,腳時不時的來回晃悠這,啊~的一聲,不知道踢到了哪里了。
“哎呀媽呀,疼死老娘了”
彎腰找到罪魁禍首,驚訝的發現這,這,這不就是那個外力因素嗎!
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真是不費功夫啊。
音樂樂拿起那個外力因素,就是一根長鐵棒子,顫巍巍的舉了起來。
喝!有點沉啊。
“一、二、三,得加油打打氣,音樂樂,平常的勁兒都去哪了,為了寶藏,加油!我可以的”
在一番自我鼓勵之下舉起來了,站在床上拿起那約長一米的生銹的鐵棍,哎?沒夠著。
再來一次,站在床尾,哎?又沒有夠著。
沒關系,挪床,把床往外挪了一些,一鼓作氣的跳上床,這次還把被子毛毯子折起來踩在腳下,就不相信了,這回兒在夠不著,就要徹底的放棄了。
哎!還真的夠了下來,音樂樂興奮的把那個寶藏放在床上,那是一個手掌心那么大的紫檀木盒子,盒子四周雕刻著祥云,音樂樂看來一眼,切!雕刻的還不錯,一摸,很有觸感,音樂樂也就那么摸了一下,祥云居然涌動了一下,還好音樂樂心大,否則的話,她會因害怕摔了這個紫檀木的盒子。
心大的音樂樂一心鋪上了盒子里的寶藏,也并沒有注意著盒子上所雕刻祥云的變化,祥云暗自涌動著,如果細看,就會發現,云彩浮現在眼前,看的讓人眼花繚亂,猶如身臨其境。
音樂樂有點迫不及待的想打開,可是發現,這玩意兒咋打開啊,音樂樂趴在床上翻來翻去的鼓弄著與自己的手掌心那么大的木盒子。
搖了搖,晃了晃,也沒聽見這里有什么動勁兒啊,猶如一潭死水。
讓音樂樂失去了耐心,搞什么鬼。
“老娘費勁兒扒拉的把你夠下來,你倒好,都打不開”音樂樂賭氣嘟囔著。
洛白通過電腦顯示屏看到音樂樂因祥云盒子坐在床上生著悶氣,洛白不自覺的微微一笑,同時又搖了搖頭在心里默默地說著:傻丫頭,云盒可不是這么玩兒的,也不是這么打開的,虧你還是教書育人的老師,唉,替你的校長擔憂啊。
洛白前腳還笑著夸音樂樂,后腳就開始損人家。
“阿嚏”,音樂樂皺了皺鼻子,自言自語的說“老娘都因為你感冒了,你得補償我精神的損失”,音樂樂指著云盒說到。由于洛白在心里損了音樂樂,導致音樂樂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
音樂樂誤以為自己因沒有打開那“破玩意兒”感冒了。
不服氣的音樂樂再次接受挑戰,這回換個姿勢繼續研究這“破玩意兒”。
“唉,這云彩真好看,唉,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云彩并不是現在這個樣子的”,音樂樂雖然發現的端倪,但音樂樂發現也沒什么有太大的改變。
祥云確實有了改變,原本祥云是在盒子四周的底部,并沒有連成一片,現如今它們連成了一片,組成了一個新的圖案。
音樂樂用手指尖輕輕的觸碰了一下,祥云同樣有了一點點的變化。
音樂樂頓時玩心大起,摸摸這摸摸那的,一段時間后,再一次覺得無聊了,就把它隨意的往床上一扔,成大字型躺在床上望天兒。
此時的云盒經過音樂樂觸摸的原因再次變換成了一個新的圖案,那是若隱若現的一個字:白。
音樂樂不甘心的再一次拿起來,發現,這圖案怎么又換了,氣哄哄的嘟囔著:你要是換圖案就趕緊的一個氣兒換完,老娘可不想在這里陪你變臉。
音樂樂也沒有注意到那個若隱若現的草書“白”字。
音樂樂本想在觀察觀察時,發現暗室的門被人打開了,門口那里站著音樂樂如此熟悉的男人,男人永遠穿的都是西服三件套,梳著干凈利落的短發,雕刻般的五官,鼻梁上架著一副金絲邊的眼鏡,音樂樂飛撲到那個男人的懷里。
同樣也是音樂樂所熟悉的氣味,就算沒有打開那玩意,音樂樂也心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