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氏院子里的人都跟著到處搜查院子,沒人注意到這只白色的小狐貍,藏得很是順利,時間一到就就被接回了空間。
剛被召出空間,小狐貍就高高的揚著腦袋,趾高氣昂的看著孟采耳。
“五盤,五盤!”
“是是是,知道了,下次再去,一定讓你吃個夠。”
那邊,孟安瑩等人也搜到了王氏的院子,為了不讓人感覺太過刻意,孟安瑩等人兜兜轉轉,終于來到了那棵樹下。
“誒?這里的土為什么這么松呀?”
說話的是一個家丁,是在趙氏鐵腕整頓下,孟安瑩僅存的少數眼線之一,這次若是不成,此人一定會被趙氏發賣。
他的話一下子就被眾人注意,那家丁扒開松軟的土層,結果卻什么都沒有,讓跟著來的眾人很是失望,孟安瑩和薛氏瞪大了眼睛,看著這個什么都沒有的土坑,大驚失色!
不對呀,明明就應該是埋在了這里,怎么可能沒有?難不成,那人放錯了位子?
又是一頓翻找,眾人找到了那個盒子,孟安瑩和薛氏喜上眉梢,準備隨時裝出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然而結果卻讓她們再次失望,盒子里什么都沒有。
她們的表現被趙氏看再來眼里,即使趙氏再蠢,也嗅到了一股不同尋常的氣息。
眾人準備走了,那個之前看到了小狐貍的家丁沒有多事,孟安瑩和薛氏到了最后還是一臉迷茫。
一間間的院子搜過去了,只剩下季氏、趙氏、薛氏的院子。
趙氏掌管府里當然要留到最后,季氏也仗著有個兒子堅決不許,故而只能去查薛氏,不過薛氏也不害怕,她自己的女兒找人藏的東西,總不至于藏到自己的房里吧。
眾人開使搜查,因著孟采耳開了先例的緣故,所有人的屋子都是由丫鬟查的,薛氏的屋子也不例外,查完了屋子又查丫環,結果,出事了。
“是這個嗎?看起來是個好東西,但是我們也不認得呀?”
眾人聞聲前往,只見一個家丁把那只古董花瓶拿在手中把玩,對著陽光細細得看,似乎要辨出個真偽來。
“這你是在哪里找出來的?”
“就這間屋子!”
家丁一下子就明白了自己手中的花瓶怕是真的,立刻交出了手里的花瓶,站在一邊,規規矩矩。
這間屋子是薛氏的大丫環住的,這丫環年紀已經很大了,是自薛氏進府以后就跟在薛氏身邊的老人。
“薛氏!你解釋一下這花瓶到底為什么會在你的丫環手里?”
“這……阿萍,到底是怎么回事?”
“奴婢沒有做過,奴婢不知道呀!”
阿萍撲通一聲跪在地上,面露懼色,冷汗直流。
“人證物證俱在,你還有什么話說?你沒做過?你自己信嗎?”
阿萍跪在地上,她知道自己百口莫辯,弄不好還會連累主子,主子一向心狠手辣,自己到時無所謂,只怕連累家人。
偷到皇家賞賜,本就是死罪,唯一的一條路就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