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稀拉胡子男和金毛男人坐在自己身旁時,瀲弋郡已經想好了攻擊的套路。
但還沒等他動手,就見水藕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自己面前的、帶著辣椒的小料碗猛地扣進了光頭胖子的眼睛里。接著一個肘擊猛攻胖子面部。
瞬間,光頭胖子鼻血紛飛,悲慘的嚎叫聲幾乎要掀翻了小店的屋頂。
瀲弋郡也沒閑著,左右手扣緊身邊兩人的手腕脈搏處,后撤一步,雙臂用力一甩,胡子男和金毛男像兩個錘擺一樣重重撞在一起。
還未等瀲弋郡跟進一步,水藕兒抄起折疊圓凳就沖著離自己最近的胡子男頭部揮去,伴隨著一聲悶響,胡子男挺挺地倒了下去。
金毛男愣了一下,沒想到這個白凈秀氣的姑娘,打起架來這么狠。他瞄了眼身旁的桌子,抓起一個啤酒瓶往桌子邊緣猛敲,瓶底和瓶身分離,露出鋒利的尖刃。
“來啊,來啊!”金毛男揮舞著啤酒瓶挑釁著,然而悲催的他還沒來得及得瑟就被水藕兒和瀲弋郡秒了。
只見水藕兒左手端起一個陶瓷水杯就沖金毛男面部砸去,在金毛男下意識躲避時,水藕兒右手緊握著的撈勺就往金毛男拿酒瓶的手腕處揮去。待金毛男不吃痛松手之際,瀲弋郡用跆拳道的旋風腿招式,直擊金毛男頭部右側,就看那金毛男旋轉360度后,躺倒在地。
此時,三個男人慘叫地慘叫,倒地的倒地。之前熱鬧的食客已經跑光,店老板和跑堂的,躲在收銀的桌子下面瑟瑟發抖。不大的小店內,一片狼藉。
看到眼前的場景,瀲弋郡有些發蒙,畢竟這些事自己從來沒有經歷過,也沒有機會經歷過。遠處的警笛聲傳來,讓這個場景更添了一絲恍如隔世的不真實感。
突然,水藕兒抓住站著不動的瀲弋郡的手腕,拽著他往外跑,一邊跑一邊沖店內高喊,“老板!放心!改天我一定來賠償損失……”
就這樣,瀲弋郡在水藕兒的牽領下,伴著她歡快的笑聲,一路狂奔。
深夜的街道上,凌冽的寒風中,歡快的人在前,被拽著跑的瀲弋郡在一瞬間,似乎感受到了自由放飛的快樂;那許久不見的、發自內心深處的笑容,浮現在臉上……
為了防止被尾隨,九百米的距離,水藕兒帶著瀲弋郡彎彎繞繞跑了將近兩公里,然后才回到了昌意酒店。
一進房門,累慘了的水藕兒就癱倒在沙發上。倒是瀲弋郡,因為經常健身的緣故,依舊狀態飽滿。
也許是喝了酒的緣故,也許是腎上腺激素沒有消退的緣故。肉體雖然疲勞,但水藕兒精神很好,一直在開心地笑,那清脆的笑聲和甜甜的笑容,惹得瀲弋郡也忍不住跟著笑起來。
“你喝多了吧。”瀲弋郡一臉寵溺笑容的,給水藕兒遞上一瓶蘇打水,“喝掉,緩緩酒勁。”
“喝多?!兩瓶啤酒就能和多?你看不起誰呢!”水藕兒瞬間坐直了身體,拍了拍身邊的空位,沖瀲弋郡說到:“來來來,今日我要向你證明,我A城B區酒精小仙子的稱號,絕非浪得虛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