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來一件啤酒!”
水藕兒清亮又高亢的嗓音,吸引了小店內另一桌的關注。
這一桌坐著三個男人,約莫30歲左右的年紀,單看外表就知道是社會上的混混。一個光頭、肥胖,大冷天的,上身卻只著一件二道背心,青龍白虎的紋身,在他的肥肉上都有些變形;一個瘦高個,染了個金發,只是染發時間估計久了,不僅褪了色而且毛糙像雞窩;最后一個人,似乎是想留個絡腮胡,只可惜毛囊不豐富,稀稀拉拉的顯得很奇怪。
其實,從水藕兒剛進入這家店里,三人便動了歪心思,畢竟膚白貌美,縱然素顏,也有種清水出芙蓉的柔嫩。
只是三人剛想有所行動,瀲弋郡就坐到了水藕兒對面,那歪心思暫時擱置了。
但如今,水藕兒和瀲弋郡不斷地喝著酒,三人心中的歪心思從道德的高地滑落下來。
三人互相使了個眼色,便端著酒瓶走到了水藕兒和瀲弋郡的桌前,未經允許,便徑直坐了下來。
“美女、帥哥,交個朋友,一起喝唄。”胖子是三人中領頭的,不僅話多,更有種假模假式充老大的模樣。
瀲弋郡皺起了眉頭,快樂的時間被打擾,這讓他很不爽。但看到水藕兒沒有什么反應,他也就沒說什么。畢竟這種環境、這種人,瀲弋郡是第一次見識,并不懂得如何處理的好。
三人往身旁一坐,水藕兒就知道他們沒安好心。但此時水藕兒認為這三人是沖著瀲弋郡去的,打算訛錢。畢竟這家店里的人都是穿著樸素,甚至有些土氣。只有瀲弋郡內穿藏藍色西裝三件套,外搭駝色羊絨大衣,一看就是有錢人。
“妹妹和男朋友來吃宵夜啊。”光頭胖子一臉油膩的看著水藕兒。
男朋友三個字,有點好聽,瀲弋郡勾了勾嘴角。
“不是啊,和我老板。”水藕兒一臉無所謂的模樣,但實際上則觀察著,打算找個機會離開。
“哎呦,這大晚上,小秘書和老板哦,不知道要上演什么故事呢。”猥瑣的笑容掛在光頭胖子的臉上,其余兩人都配合地壞笑著。
瀲弋郡皺起了眉頭,這侮辱人的話語,讓他暗自握緊了拳頭。自己曾經接受過系統的搏擊訓練,跆拳道也是黑帶,眼前這三個男人,分分鐘撂倒。
但瀲弋郡看著對面的水藕兒,則一臉平靜,不急不氣,甚至還在認真地吃著串串。
“你腦中的故事,并不是我們會發生的故事。”水藕兒沖光頭胖子嫣然一笑,“我們是正經人。”
“有你這么漂亮的姑娘陪著,還不會發生我們腦中的故事,那說明你們老板不行啊。”三人的笑聲愈發不加掩飾,“妹妹,老板不行,哥哥行。哥哥累了,還有哥哥的兩個兄弟行。”說完,光頭胖子沖那兩個男人揚了下眉毛。
那稀拉胡子男和金毛男人分坐瀲弋郡左右,打算扣住瀲弋郡的左右手臂,然后往店門外拖,再用乙醚捂嘴,最后將暈倒的瀲弋郡撂到大馬路上任其自身自滅。
至于水藕兒,三個大男人還能搞不定?!
然而,他們千算萬算,沒算到水藕兒他們還真搞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