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沙沙聽完后,結合她現在的樣子實在憋不住捧腹大笑。
焦枝枝拋給她枚涼颼颼眼神,損友!
收了幾次笑都破功,柳沙沙只好半夾笑地說,“哎呦,是我失策……”
“我沒想到你連鹽都放不好,竟然拿它當糖使。”柳沙沙說完再次笑地前俯后仰。
“笑吧笑吧,看看能笑掉牙齒么?”焦枝枝使勁瞪她,還停不下來了。
“不笑了不笑了。”柳沙沙擺擺手,眼看再不收住好朋友就要跟她真動氣。
她勾過她手,晃啊晃,“那讓你家阿姨做就行,你別摻合。”
焦枝枝心下稍慰,斜眼她,撅嘴道,“如果不帶便當兩人接觸就少了,那也不劃算。”
“再說我已經答應過他,反悔不得,只能如此。”
“就知你牢騷而已,其實心中早有決斷。”
好友一向是個有主意的,柳沙沙深有了解,她轉而撈起她手指,看了又看,纖軟瑩嫩,她是個女生都羨慕,嘖嘖道,“你這雙手還是適合彈鋼琴。”
焦枝枝愣住。
今天他也對她說過同樣的話。
可……
死亡時四肢百骸傳來的鉆心痛楚猶在睜眼閉眼間,她始終害怕拿不起這雙手……
柳沙沙沒想到說個話的縫隙焦枝枝也能跑神,她提高分貝,“焦枝枝,你有在聽我講話嗎?”
焦枝枝慢慢轉動眼珠看她,淡淡一笑,“你說了什么?”
柳沙沙一副服了你的表情,“我說有人找過你,就撞你住院那人。”
“找我干嘛?在醫院的時候他父母有過來道歉并賠償,按說事也結了。”焦枝枝問,前世里沒記得有這回事。
“不知道,喏,對方給了張明片。”柳沙沙從褲袋里摸出張明片遞給焦枝枝。
“格林酒店。”焦枝枝咬住下唇,她好像聽過這酒店名,就是想不起來。
“他有說什么嗎?”
“說了,說害你受傷實在過意不去,正好他家酒店本周六開張,請你去吃酒。”
焦枝枝冥想無果,最終放棄糾結重活后很多對不上號的事情,沉默半晌,她說,“我還是不去了,不熟。”
柳沙沙頓時吞吞吐吐起來。
焦枝枝瞧她模樣,心思微轉,蹙額問,“你是不是替我答應了?”
還夸她能猜呢,分明她就是她肚子里的蛔蟲,柳沙沙為難地點頭承認。
真是損友,焦枝枝無語,“既然是你答應的,那你自己去推掉。”
“別啊。”柳沙沙拽住她,“我爸媽最近有在營銷酒店用品類的東西,剛好來個機會,我看能不能試著搞定一兩單。”
“合著你這是想做點生意。”焦枝枝輕輕笑道,前世她這位好友閨蜜確實扎進了家族企業學習經營管理生意,沒想到這么早就有苗頭。
“那你答不答應?”柳沙沙雙眼發亮。
焦枝枝摸著下巴思考了一下,“要答應可以,不過有個要求。”
“什么要求?”
“不準沾任何酒精類的水或飲料。”那么個場合,肯定人多口雜,焦枝枝覺得有必要多個心眼,畢竟還是孩子,外面誘惑很多。
柳沙沙“嘁”了聲,還以為是多大的事,她信誓旦旦保證,“放心,你不說我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