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我們還是回到正題談論翟賀的處理上去吧。”鄭善果給李恪解圍的說道。
“我覺得沒有什么可談論的,殺,指使自己手下士兵搶奪百姓,勾結不法商販謀取暴利,不僅如此還官匪勾結,最為惡毒的就是事情敗露居然舉兵造反,那一條都是死罪?”李靖第一個說道。
“老臣認為李將軍言之有理,以歸我大唐的人就是我大唐的子民,如果此事不嚴辦,以后誰還敢歸順我大唐?!狈啃g說道。
“手下的士兵呢?他們怎么處理?”李世民問道。
“父皇,兒臣認為他們也有罪,雖然他們是聽令行事,但是也要看看是什么命令,如此喪盡天良的命令也聽嗎?”李泰說道。
李泰說完,不少人都皺起了眉頭,連一些親近李泰的人都不理解,他們認為李泰太狠了一些,連普通的步卒也不放過。
“那你想怎么處理他們?”李世民心中也覺得李泰不放過這些士兵有些過了,但是沒有表露出來。
“兒臣認為之所以他們聽從這樣的命令是因為他們對皇上與大唐的忠心不足,少了對父皇的敬重,臨近一條命令就反唐,兒臣提議建一座忠國院,讓他們道那里去參加學習與改造,學習如何忠君愛國,改造可以幫著工部等部門生產一些東西,這樣出來也有一技之長,就算不能當兵也可以更好的生活下去,也對父皇更加感恩?!崩钐┱f道。
“皇上我認為秦王所說言之有理,各個地方也都應該建造這樣的忠國院,讓百姓沒事的時候也可以學習?!遍L孫無忌說道。
“好,就依照秦王之言,先用這些人試試,如果要好就全國推廣,翟賀一干人等交個刑部,兵部,三法司共同審理,只要牽扯其中的人絕不姑息。”李世民拍板道。
眾人施禮出去了,李世民獨自把留下了李恪留了下來,暗月通報李恪與世家越走越近,有一點步了李承乾的后塵,他想點一下李恪。
“恪兒,最近都在忙一些什么呀?”李世民露出笑容的問道。
“回父皇的話,兒臣進來和一些大儒進行學習,學習一些安邦定國之策,還學習到了不少圣人的學問。”李恪非常的興奮,他已經很久沒有和李世民單獨說話了,他以為李世民對他這些日子的努力另眼相看呢。
“是嗎?恪兒,你要想學習這些父皇給你指派一名當代大儒給你當老師如何?一些欺世盜名之輩的學問不學也罷?!崩钍烂褚馑己苊靼祝F在圍在你身邊的沒幾個好人,遠離他們吧。
李恪現在還在李世民單獨留下他談話的興奮當中,根本沒有往深處去想這些話。
“不用了父皇,這些大儒已經夠兒臣去學習了,正所謂貪多勿濫,兒臣想慢慢來?!崩钽』氐?。
李世民無奈的嘆了口氣,擺了擺手說:“好了下去吧,平常多思考,注意身邊的人?!?p> 李恪雖然只和李世民簡單的說了幾句話,但是他心中感覺自己的地位已經快要超過了李泰與李承乾,他知道的消息李泰等人已經很久沒有被單獨說話了,最近一次也是李泰中毒歸來。
李恪相信自己今天說的話李世民一定會聽進去,任何一個帝王也不會允許別人的權利比自己大。
“看來李恪要和我死磕到底了。”李泰坐在家中與眾人說道。
“自以為得到了世家的支持就目空一切,誰也放不到眼里去了,他也不想想世家為什么支持他?!辈窠B不滿的說道。
“人在面對利益的時候膽子都會變大,要不怎么會說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崩钚⒐дf道。
“你以后要多家小心,我怕李恪會走向一個極端,耍一些陰謀詭計?!遍L孫無忌提醒的說。
“明的暗的隨他來,好了不說這些了,最近可把我累死了,各方的事物都要由我處理,我已經分身乏術了,我準備弄一套幕僚出來,我也好輕松一些,給位看看有沒有可以推薦的人才。”李泰說道。
“之前去攻打高句麗的時候,無忌兄已經把大家的老底翻出來了,現在要人恐怕要去勸說一些歸隱的人了。”房玄齡說道。
李泰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那就麻煩各位了,攤在鋪的太大,手里可用的人才太少,也只能向各位伸手去要了?!?p> “別裝可憐了,沒有那么多人才,真不知道你怎么打下這么大的地方?!备呤苛f完就往外走。
“高兄沒說完怎么就走了?”王垚疑惑的問道。
“光在這里說也說不出人來,不如直接去找找或許還有?!备呤苛卮鸬馈?p> 大家聽到高士廉的話也都非常贊同,不如直接上門去說還有一些機會。
李泰送走眾人開始設計幕僚的辦公地,也叫來德祥開始招募工匠,做好建造的準備。
李泰說干就干,早一天完成自己也就能早輕松一天,李泰也從堂堂的王爺,變成了包工頭,拿著圖紙在工地來回亂竄。
蘇定方與孔惠元也都趕了回來,李泰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二人也都表示贊同,至于叫什么名字,二人都有了主意。
“不如叫做秦王幕僚院?!碧K定方說道。
李泰搖了搖頭表示對這個名字不是很滿意,想了一下說:“干脆就連邊疆軍事政務處理委員會,你們感覺如何?”
孔惠元想了想說:“很貼切,正是管理著大唐的整個邊疆?!?p> “這個委員會里面要走軍事委員會,政事委員會,外交委員會,所有的事物都要分清楚,把一些專業的事交給專業的人去處理?!崩钐┱f道。
“軍事委員會也以從參謀部為主體進行擴編,把吐蕃,高句麗的地的軍事將領加入進來,這樣可以對當地進行更好的控制,對周邊的國家也更為熟悉?!碧K定方想了想說道。
“政務也是可以這樣,大家對原來的工作也熟悉,只是多了一些地方,從新選拔還要從新適應。”孔惠元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