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理論簡直是腦殘。
身后壓抑的笑意,遙遙的傳來,更是讓李非然增了火氣。
京郊四合院密室內。
黑色夜行衣的侍衛,恭敬單膝跪地,右臂上的袖管,已被血跡浸透,他就好似沒有感覺一般。
“主子,事情辦妥了,李非然聽了杜老的線索,果真找到了那柳婆子的線索!”
“當年將這個柳婆子給漏了,沒想到今日倒是有了用武之地!那晉陽城的消息,李非然信了嗎?”
“看樣子是信了!”
背手而立的厥冷男人,冷森的:“與那人交手了?”
“是,只是他們有所隱藏,屬下也不敢確定,他們就是上次劫持李非然的人!”
“如此人物,就在京城出現了一次,接著皇帝就封了個無人認識的欽差。而后,這人就跟上了李非然,不得不讓人懷疑!”
“主子這樣說來,那日帶著面具的男人就是蘇流云?”
男人沒有回話,只是冷笑的微瞇眼眸,轉動拇指的玉扳指,虛擬,冷聲的說道:“告訴那人,晉陽城的事情,給我處理干凈了!”
“是!”侍衛領命而去。
男人鷹隼的眸子,包含太多的情緒,羸弱的帶著恬靜淺笑的容顏,驟然的浮現在腦海。
他猛然的一怔,收緊了拳頭,不可心軟!
李非然穿好空帶回來的衣衫,從容的翻身上馬,果然是千里良駒,健壯發達的四肢,肌肉蓬發的力量。
她拍了拍有點躁動的馬,稍稍側身,拱手對著蘇流云說道:“此恩情,李非然必報!”
“你先行一步,明日卯時我便啟程前往晉陽城!”
見李非然面露復雜之色,他出聲阻攔。
“我對你沒有惡意,日后你定會發現!刺客的勢力不容小視,你一人如何能抗衡!若是你師父真的發生不測,你會需要我的幫助,相信我!”
他無比坦誠的仰望端坐馬背的李非然,眼神中的真摯確實讓人心動。
李非然居高臨下的回望著他,糾結的在心中嘆息一聲,罷了,就信他一回,有些人放到面前,總比在你背后耍陰謀的好。
自己的身份,總是讓她拒絕別人好意的根源,這次就放縱一回。
“幫我帶句口信給魯大,讓他去福臨縣與柳風說一聲,我李非然這次爽約,下次必登門致歉!”
其實她還想給墨丞夜帶句口信的,只是政局變幻莫測,他二人是敵是友,她也窺探不得,小心為妙。
不過李非然的擔心是多余的,因為在她奔出百里的時候,冷梟一身寒氣的追了上來。
“主子命我前來,隨著公子去往晉陽城!”
李非然停馬,疑惑的皺眉問道:“晉陽城到底發生了何事?為何夜王這么快就知道?”
“公子不必懷疑,其實在公子離開晉陽城,王爺就在晉陽城安插了暗衛!先生正常出診,一夜未歸,暗衛心中不對,飛鴿傳書給了王爺。”
“王爺有皇命在身,不可離京,擔心公子不知,遣了我尋來告知。哪知公子已經得到消息,幸好公子這幾日名聲在外,不然我真的不知該去那里尋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