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枝這才知曉自己進了是何等高門大戶。可是一連三天都沒有看見自己那所謂的丈夫。戒驕戒躁還覺得挺正常‘姨娘想多了,老爺去姨娘那里又不單單是為了姨娘。老爺讓人帶姨娘回來便去了瀘州。日理萬機。連停下歇息一下都是不肯的。姨娘也莫急。不過三倆天的。老爺便回來了。姨娘耐心等等吧’
商枝一聽這話不樂意了‘這話說的,好似我一刻離不得人似的。我不過沒見過老爺。問你們一問,你們這是何等態(tài)度。奴才沒有奴才樣。成何體統(tǒng)。’
戒驕戒躁跪下來認錯,口中道‘姨娘莫怪,小的有口無心。還請姨娘莫告少奶奶。’
商枝一聽好奇道‘你們少奶奶難不成會吃了你們不成。前倆天你們不是還說少夫人脾氣好。心地善良嗎?怎么那么快改口了。’
戒驕滴著眼淚說‘少奶奶人是極好的。平時對待我們從無冷臉。就一條。下面的丫鬟奴仆,只要犯了一丁點錯誤。少奶奶不問緣故,立刻打發(fā)人牙子來。姨娘,發(fā)發(fā)善心吧。莫告訴少奶奶。’
商枝笑到,“你們又沒有犯錯,我又何必去找少奶奶不痛快。下去吧。以后老實點。”
這倆日商枝時常在想:莫不是拿我當豬養(yǎng)。既不讓我做事。也不讓我出去。嘛呢這是?來這已經(jīng)一周了。每日彈琴。練舞。時間很快過去。商枝也想出去找人聊天,可倆位小姐已經(jīng)有了婚約。要繡嫁衣。又要學(xué)著管理家務(wù)。表小姐是個病秧子。萬萬不可在其面前打擾。少夫人月份已大。需要休息。主母尤氏每天都要出席各種宴席。就算尤氏在家無事不曾出去。商枝也不敢在其面前晃蕩。
一日。戒躁從外面進來說“商姨娘,老爺從瀘州回來了。正在前廳和夫人說話呢。姨娘可要沐浴”
商枝萬分嫌棄道“怎么的,我身上是臭味太大熏著你們了?還是你們想讓我難堪。大白天的沐浴。怕誰不知道我?”
戒驕何曾想這個商姨娘好心當做驢肝肺。只能說“姨娘說笑了,奴婢在也不亂出主意了。”
晚上掌燈時分,尤氏讓人來叫“商姨娘,老爺回來了。夫人讓您前去伺候。現(xiàn)在就跟老奴去吧。”
商枝看看自己的服裝“我這身會不會太樸素了。若是失了禮數(shù)怎么辦?”
那人看了看商枝衣服道“人人都說人靠衣裝馬靠鞍。今日商姨娘衣著淡雅。更顯的人出水芙蓉。若在換上華麗的。那老奴想想都美”
商枝總感覺這老奴在嘲笑自己。真不知這老奴是怎么練出這幅嘴臉的。
無法,只能就這樣隨著老奴去了。一路上只有那老奴手里一燈照著地面。路上極靜。商枝突的生出一種自己被尤夫人討厭了,讓這老奴來坑殺自己的。就在胡思亂想時。眼前漸漸的出現(xiàn)了光,同時也傳來了陣陣的歡歌笑語。商枝感覺自己不應(yīng)該在這。應(yīng)該在那商枝自己也不清楚。
商枝走進去,無人關(guān)注。商枝抬頭看了一眼。那正位上的便是章府老爺。與自己想象的不同。在想象中。應(yīng)該是個目光狠毒,手段兇殘的人。但在上面的卻給商枝溫潤如玉的感覺。總感覺在哪見過似的。
這時商枝聽到尤氏說“你月份大了,就莫要操勞了,快回去吧”商枝一看少夫人的肚子大的快生似的。少夫人笑道“母親不必擔心。穩(wěn)著呢。”說完也就離開了。
商枝跟著丫鬟一起服侍老爺和夫人。到有沒有出錯。直至飯畢,章老爺把筷子放下。桌子上的夫人,少爺,小姐也都放下筷子。丫鬟捧著水上來。眾人凈了手。丫鬟又端杯水上來。大家漱了口。商枝看著他們的動作。優(yōu)雅漂亮。自己小時候漱口總是會發(fā)出聲音。一有聲音就會被打。
章老爺開口“玉昆,隨我到書房。其他人散了吧。”
商枝正上前想扶著尤夫人。尤夫人不動聲色的避開了商枝的手。說道“今天做的不錯。天也不早了,你也早些回去吧。”
商枝想:也不知是嫌棄還是什么。自己想討個好也不成。只能說“是”
出了前廳就看就戒嬌提著燈等在一旁。
商枝和戒嬌在小路上走了好久。商枝想著:院子是好看又安靜。就是太偏了。
戒嬌看著商枝悶悶不樂的,以為是累著了。便提議“姨娘回去可要泡澡,熱水泡泡,洗去一身疲勞”
商枝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