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小鎮(zhèn)已經(jīng)沒有萬家燈火了,路上也依稀的有少許行人也是趕于去鄰鎮(zhèn)的早市,只有四個人在前往城隍廟的小路上,領頭的人步伐沉重而且時不時的休息拖慢了整個隊伍的進度,過了許久才到了山坡上一個破舊的城隍廟。
“就是這里了,我先走了,被他們發(fā)現(xiàn)我就死定了。”老板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說道。
“恩,小心。”徐楓點了點頭對他囑咐道。
“大俠,一定要救我妻兒出來啊。”老板臨走之際握住徐楓的手懇求道。
“放心,一定做到。”徐楓很堅定的點了點頭。
于是老板便回頭離去,徐楓三人在城隍廟內(nèi)搜尋了許久并未發(fā)現(xiàn)一個人,只是看似什么都沒有一切一如既往的安靜。
“什么都沒有。”晏少抓了抓頭十分無奈的說道。
“我這邊也是。”李洲也搜尋了一圈并未發(fā)現(xiàn)什么。
此事徐楓一手撐著下巴低頭看著地面思考,并且在城隍廟內(nèi)走來走去,狹小的空間他已經(jīng)來回走了數(shù)次,最后他深吸了一口氣閉上眼睛思索起來。而李洲和晏少二人見狀也并未上前打擾,只是在一旁安靜的等待著。接著徐楓蹲下身子仔細觀察,慢慢的前進慢慢的前進,發(fā)現(xiàn)在一塊石磚處居然有一絲絲新鮮的泥土。
“怎么了?”有什么新發(fā)現(xiàn)?”李洲迫不及待的問道。
徐楓緩緩的站了起來“你們看,其他的地方都是灰塵布滿,只有從門口到這一塊算是比較干凈,而且有一些小小的泥土塊。”
“這有什么啊?可能是上山的人中途到此休息也說不定啊。”晏少搖了搖頭否認了徐楓的觀點。
“是嗎?”徐楓笑了笑轉身繼續(xù)說道“近日內(nèi)并無雨,只是在前段時間略有大小雨,你看看你腳上的鞋子,有沾到泥土嗎?”徐楓用手指了指晏少和李洲的腳底說道。
二人低頭看去,附身細看確實沒有什么泥土,但是還是不懂這能說明什么?
“這還不懂嗎?”李洲點了點頭表示理解。
“什么意思?”
“如果今日內(nèi)并無下雨,所以泥土就應該是之前下雨時留下的泥土,后來因為這段時間天晴所以泥土都干了形成了泥塊,所以留在此。”徐楓笑了笑耐心的解釋道。
“那么這樣說來,也不能說明什么啊?”晏少還是不能肯定。
“哎喲,你是真的笨,你想想啊,這么荒廢的城隍廟,地面卻如此干凈,就說明有人常來呀,而且你有沒有看到這個。”徐楓從地面上撿起一個極小的黑團遞給二人看。
“這是什么?”李洲很好奇的問道。
“這是最好的證據(jù)。”徐楓笑了笑。
“哦,哦,哦,我知道了,這是面條,是剛才那個老板的面條。”晏少接過徐楓手里的小黑團把玩了一會激動的說道。
“對,所以這一切都說明這里就是東廠的秘密基地,如果想知道其中的秘密,李大哥,交給你啦。”徐楓拍了拍李洲的肩膀說道。
李洲點了點頭從口袋里拿出一個小磁鐵放在地上慢慢摩擦,突然磁鐵被狠狠的吸在了地上,李洲用手敲了敲“恩,這里。”
徐楓笑了笑走上前“讓開。”于是雙掌匯于胸前內(nèi)氣貫徹身體十二周天,凝聚于腳底輕點一出“啪”只見徐楓腳底的石塊全部裂開一張黑漆漆的鐵門呈現(xiàn)在三人面前。
“原來這些石塊全是空心的,看來這是一個精心設計的一個陰謀啊,這東廠倒地在搞什么鬼。”李洲摸了摸下巴深沉的說道。
“下去看看不就知道了。”晏少笑了笑拉開了把手,率先進去了。
三人在黑漆漆的密道內(nèi)小心翼翼的走著,突然看見前邊有燭火,兩個黑衣人正趴在桌子上睡覺,一股酒氣沖向徐楓等人。
“看來他們喝多了。”晏少笑了笑用一只手貼在墻壁然后開始運氣。
“他在干嘛?”李洲十分好奇的看著晏少問道。
“嘿嘿,等等你就知道了。”徐楓笑了笑說道。
過了一會晏少睜開眼開始調(diào)息“走吧,全在。”
“什么情況?”李洲追問。
“這是道家的天罡玄武功,他剛才所用的就是里面的神窺,把內(nèi)力附在一個物體上,然后進行遠距離探測。”徐楓邊走李洲說道。
“好厲害啊,你們都是到哪里學的,我也好想學啊。”李洲一臉崇拜的說道,因為畢竟自己的門派是主練機關八卦等一系列,唯獨輕功也算是江湖上也算是排的上號的。
“這種是要看天賦的。”晏少十分得意的說道帶著路往前走去。
走進去徐楓發(fā)現(xiàn)各個木質(zhì)的牢房里居然關押著這么多人。
“徐大人?”一個微弱的聲音對著徐楓三人喊道。
徐楓尋聲望去,一個十分臟亂的女子抓著木桿奮力的抬起頭,徐楓細細看去“你是?”
“在下百花派,柳月。徐大人救我們啊。”柳月的聲音十分無力,像是失去了內(nèi)力一般。
“你怎么了?”徐楓握著柳月的手腕發(fā)現(xiàn)脈搏微弱,內(nèi)力被另外一股內(nèi)力所包圍,不能釋放,而禁錮柳月內(nèi)力的那股內(nèi)力極為強大。
“東廠,是東廠的人,他們想在七日后的九星歸一日將我們的內(nèi)力全部吸干,快救救我們。”柳月十分無力的說道。
“放心,今日徐某一定帶各位離去。”徐楓點了點頭十分堅定的說道。
“快走,有人來了。”晏少拍了拍徐楓,只見三人輕功一甩,飛上梁去躲避,只見三個東廠的侍衛(wèi)拖著一個人丟進了一個牢房,于是又轉身離去。
見侍衛(wèi)離去徐楓等人便下來問著柳月“一共有多少人被抓了?”
“一共五個人,我,狂獅鄭清風,峨眉消沉師太,點蒼熊威,昆侖李無雙。”柳月說完便倒在了牢房內(nèi)昏了過去。
“李大哥,你先救人,晏少你去把所有守衛(wèi)全部解決,我去里面看看究竟,一定要快,李大哥,你救完人以后把他們速帶回我家中等待,晏少,你解決完以后與我匯合,今日要把這東廠弄得天翻地覆。”徐楓十分憤怒的說道。二人聽完點了點頭相繼行動,晏少施展輕功將所有守衛(wèi)全部點穴不能動彈,而李洲則是開一間門救一個人,慢慢的運出城隍廟。徐楓呢?則是施展詭異的輕功深入了地牢之內(nèi)。
“二當家的,賭場已經(jīng)全部轉移,錢財全部移入庫房,那些人怒已經(jīng)全部處理了。”
“很好,很好,看來計劃能夠如期進行,看來徐楓也不能在找到我們了,哈哈哈。”
徐楓潛在門口聽著發(fā)笑,但是不想中斷他們的發(fā)言,希望能夠竊取一些有用的信息。
“誰?”門內(nèi)突然傳出一個聲音,只見一個黑掌直接打出,徐楓迅速躲閃,本想迅速脫離戰(zhàn)場可是怕李洲還沒有將眾位朋友救出所以只好挺身上前強行迎戰(zhàn)。
“來者何人?”一個身穿紅衣的男子身穿披風非常威武的跳了出來。
“你猜。”徐楓轉手一掌拍去,一只佛手迅速打出沖向紅衣男子。
紅衣男子披風一揮一個黑色的手印打出發(fā)現(xiàn)居然擋不住徐楓的佛手,于是立馬側身一躲只見后面的墻壁上出現(xiàn)一個巨大的佛手。
“哼,大力金剛掌。你是少林的人?”紅袍男子十分凌厲的說道。
“你猜?”徐楓面對著他十分俏皮的笑道。
“你到底是誰,不說,死。”紅袍男子非常生氣直接沖了上去,一個沖拳直上,徐楓立馬側身出拳擋住,立馬一個中沖拳打出擊中黑袍人的肚子,本想以內(nèi)力灌之擊退沒想到居然內(nèi)力全部被吞噬,而黑衣人直接抬腳一踢徐楓右手呈掌一擋,沒想到這腳的力度如此之大,像是剛才自己的內(nèi)力全部灌涌而出一直傾下,徐楓被這突如其來的一腳所傷震在墻上吐了口鮮血。
見此狀黑袍人想繼續(xù)補殺,一掌直接拍下,此時徐楓措不及防,雙拳擋住想減免傷害。在這千鈞一發(fā)之際黑袍人的掌居然停在徐楓面前久久不能拍下。
“你也太遜了,這都打不過。”只見晏少施展內(nèi)力在徐楓面前形成一道氣墻擋住了紅袍人的進攻。
“多謝。”徐楓自知有點尷尬說了一句客套以后瞬間一腳踢出,紅袍人立馬飛出好幾米遠,還沒站穩(wěn)之際徐楓立馬瞬身跟上,一記連環(huán)腿踢在紅袍人身上,紅袍人連連退步身受重傷。
最后一腳徐楓想了解了紅袍人,突然一只腿擋住了徐楓的腿。徐楓抬頭一看笑了笑。
“徐大人,沒想到你還能查到著啊。”只見一個黑紅相交的男子出現(xiàn)在徐楓面前。
“原來是曹公公啊,哼哼。”徐楓笑了笑收回了自己的腿。
“怎么徐大人,是我下屬得罪了你嗎?居然要出如此狠手,曹公公見徐楓收腳自己也收回自己的內(nèi)力拉著自己的手下起來。
“曹大人,你把這么多的武林人士囚禁與此還栽贓我晏家,你是何居心?”晏少挺身上前怒斥道。
“是嗎?我何時囚禁了武林人士呀?我又何事栽贓了你晏家呢?”曹公公笑了笑說道。
“你。”晏少想起人已經(jīng)被李洲救走現(xiàn)在毫無證據(jù)絲毫沒有辦法。
“我?我怎么了?此牢是我東廠關押重犯的密牢,不知道二位今日前來想干嘛?”曹公公陰險的笑了起來。
“沒干嘛?看看。”徐楓一手擋住即將上前的晏少。
“是嗎?難得徐大人有幸,那就嘗嘗我們東廠的茶水和伙食吧。”曹公公袖袍一揮,一股極強而又陰寒的內(nèi)力蜂擁而出。
“小心。”只見徐楓施展六劍訣強制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