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內依舊是和以往一樣,鉤心的鉤心,斗角的斗角,各類權勢總是喜歡在夜晚開出秘密的會議。而徐楓三人也是連夜奔襲來到皇宮,此時的他們身心已經很疲憊了,畢竟連續兩天兩夜的查案讓他們已經有些力不從心了。
“啟稟陛下,丞相徐楓求見。”只見在寢宮內一個太監正走進門傳報。
“這么晚了,什么事?”皇上有些好奇的問著身邊的太監。
“不知道,只看見徐楓和晏家公子還有一位不認識的人一同求見,而且似乎很急是的。”太監嗲聲嗲氣的回答。
“快傳。”皇帝袖袍一揮說道。
“喳”太監請安后走到門口“傳丞相徐楓。”
過了一會徐楓三人紛紛進殿,看見皇上后立馬請安“臣徐楓,攜晏家晏少,李洲深夜打擾皇上,請陛下恕罪。”
“愛情無罪,請起。”皇帝笑了笑說道“不知道愛卿深夜到訪何事?”
“皇上,此事事關重大,在下不敢擅斷所以只能深夜造訪請陛下定奪。”徐楓十分憂慮的回答道。
“愛卿請講。”
“啟稟皇上,當今武林多出一個神秘組織名曰金樓,江湖中各派弟子紛紛不見蹤影,連當今武林盟主鄭清風也不知去向,臣受皇帝厚恩,受晏家所托顧徹查此案,發現各派弟子和鄭清風都被囚禁與金樓之內,且當今武林各門派大多數高手也囚禁與此,臣潛入金樓內發現此案可能涉及東廠,所以特來請陛下定奪。”徐楓喝了一口太監端上來的茶水慢慢說道。
“東廠?東廠怎么會突然涉及江湖的事情,而且東廠把這些人囚禁起來干嘛?”皇帝十分不解其中的意圖所以追問。
“不知道,此事因為涉及朝內勢力紛爭,在下不敢繼續詳查,所以才來請教陛下是否繼續徹查此案?”徐楓心中十分忐忑,雖說已經把各派弟子救出,可以洗清晏家的清白,可是狂獅鄭清風卻不知去向,如果不把鄭清風救出就永遠不知道金樓的意圖。
徐楓的話說完皇帝便開始在房間走動,徘徊,徘徊,憂慮,惆悵,畢竟自己身為一國之主如果徹查東廠,那么西廠將會獨大,原本四方勢力相互平均現在只能。。。想到這里皇帝也嘆了一口氣,不知如何處理。
此事徐楓三人只是靜靜的等待答案,不能冒昧驚擾,這畢竟是圣意啊,如果煽動皇帝就算破了此案事后也會追究很大的責任。
“愛卿身為丞相,就應該為朝廷效力,雖然你說的武林盟主朕不知,如果江湖武林沒有一個領頭的,那么朕的江山豈不是日日要為江湖瑣事操心?朕賜你一免死金牌,只是為了嘉獎你破了登基大案,以后的事情,朕可不知,你今日來也只是與朕敘舊,好了朕要睡了,你們退下吧。”說完皇帝便轉身走進了內堂,而太監則是從旁拿出一塊金牌遞給了徐楓。
這一舉動可讓晏少和李洲傻眼了,只有徐楓笑了笑跪下接過金牌后便轉身離開了皇宮。
“誒誒誒,這皇帝是什么意思啊?”李洲好奇的問道徐楓。
“是啊,怎么會突然說起登基的事啊,太不靠譜了,這是查還是不查啊?”晏少抓了抓頭好奇的問道。
徐楓沒有理他們而是走到路邊的一個小攤坐了下來。
“客官要點什么?”
“五斤牛肉,三碗面,再來一壺好酒。”徐楓笑了笑對著小攤老板說道。
“你倒是說話啊。”晏少等不及了追問道。
“是啊,你倒是說啊,要急死個人。”李洲也是十分激動。
“哎呀,你們兩個吵死了,你們沒聽到皇帝說的嗎?還需要我重復嗎?”徐楓看著二人急切的樣子又開始賣起了關子。
“聽到了啊,可是他沒說什么啊?”
徐楓拿起筷子轉了轉笑道“你傻啊,皇帝的意思是,我既然身為朝廷的丞相,就應該考慮朝廷的方面,雖然是武林的事情,但是不能影響到朝中勢力的平均,而后江湖中雖然難以朝廷為敵,但是陛下也不想江湖中亂成一鍋粥,江湖不可一日無主去打理,所以要我救出鄭清風。”徐楓笑了笑接過老板遞過來的面吃了起來。
“可是為什么最后又要賜你金牌還說今晚只是敘舊?”晏少夾了一塊牛肉倒了一碗酒說道。
“因為啊,皇帝不想讓自己去趟這渾水,如果我們查出來了東廠的陰謀,必定影響了朝廷,可是東廠雖然影響了江湖,可是沒有涉及到朝廷啊,況且東廠又是朝廷的勢力一部分,所以皇帝知道我查案肯定會受到困阻,故而美其名曰贈我金牌,可是又不希望我去擊破東廠,所以今晚只是敘舊,并無求助。懂了嗎?”徐楓一邊吃一邊解釋道。
聽完晏少和李洲紛紛點頭表示聽懂了,也理解了皇帝的心意,此時晏少心中可想好在自己只是一個富家子弟并非什么皇親國戚,如果身在帝王之家天天去猜測這些高官的心思自己都不知道要死了多少回,而李洲心中所想也和晏少相似自己沒事搗鼓搗鼓自己門派的精髓就好了,沒必要天天去猜測這些人的心思。
“老板多少錢?”徐楓看著老板問道。
“一共三兩。”老板笑了笑對著徐楓說道。
“掏錢啊。”徐楓看著正在吃面的晏少說道。
“你就這么窮?三兩都沒?”晏少沒好氣的看著徐楓吐槽到,但是手里還是拿出了一錠三十兩銀子給了老板。
“大爺,小的這小本經營,找不起啊。”看著眼前的三十兩老板撣了撣毛巾尷尬的說道。
“沒事,你只用回答我一個問題,這些錢都是你的。”徐楓看著尷尬額老板笑道。
“大爺您說,小的知無不言。”這么好的買賣這輩子是沒見過,這老板都笑的樂開了花。
“你長期在這里擺攤吧。”
“是的,小的一家老小都指望這個面攤養活。”老板十分陳懇的說道。
“那我想問問有沒有宮里的公公來你這里吃過面。”徐楓看著他老實而又誠懇的面容問道。
“有啊,那可多了,不知道客官你想問哪位公公?”老板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桌上的銀子問道。
“怎么還有很多公公來?”徐楓感覺突然問到了好消息。
“是啊,因為小的擺攤都是長期擺到深夜,所以很多公公都會來小的這里吃面,可是有的公公他穿著不一樣啊,所以小的才問您是問的哪位公公?”小二坐了下來慢慢的說道。
“說說。”
“這東廠的公公啊,都是清一色的紅服飾,他們喜歡吃陽春面加蛋,而西廠的公公啊,就是一身青色服飾,很好分別的他們都喜歡吃牛肉面,而內務的公公一般都是黑紅色的衣服,一看就知道很好區分嘛。”老板笑嘻嘻的回答完了。
“好了,錢你拿去,這么晚了他們來你這里吃面干嘛?”最后一個問題徐楓隨手問了一句。
“不知道,不過最近東廠的公公門來的就比較平凡,但是他們都是來三個人,每次都要點十幾碗面,而且比平時吃的都好,酒也是點了很多份,有時候三個人來就他們自己拿,有時候一個人的時候就叫我送。”老板迅速的把錢收進了口袋笑道。
此事徐楓和晏少相互抬頭對視一眼,然后徐楓點了點頭似乎跟他肯定了一件事情。
“你帶我們去你送面的地方,這錠金子就是你的了。”晏少從口袋里掏出一錠金子放在了桌面上跟著老板說道。
“這?這不好吧。”此時的老板卻陷入了為難之情。
這讓徐楓就非常奇怪了,三十兩白銀都能打動他,而黃金卻不能打動他?見此情況晏少又拿出十幾張銀票,全是一千兩一張的銀票放在桌上。
“只要你帶我去,這些都是你的。”晏少笑了笑很堅定的說道。
這個老板陷入了為難“大爺,不是小的不想要,這么多錢,小的這輩子都沒見過,只是小的怕有命拿錢沒命花啊,所以請別為難小人了。”老板又從口袋里把那銀子放在桌面上準備還給晏少他們。
徐楓可能猜到了他的為難之處“你是否有什么難言之隱盡可以說出,我一定幫你解決。”徐楓很肯定的對著老板說道。
此時老板左右為難最后在李洲三人的勸說下終于開了口“大爺,小的家里上有八十老母,有妻兒有兩個孩子還是剛會走路,現在我老婆孩子都在他們手里,他們答應我只要老老實實送面,每三天就讓我們見面一次,但是說出去我一家老小都沒命了。”老板說著說著流出了淚水。
“你放心,此事抱在我身上,只要你帶我去,我幫你救出妻兒,你還能拿著這么多錢遠走高飛,想必到別處求發展一定沒人認識你,你看如何?”晏少拍了拍胸脯說道。
“你難道想一輩子都限制于人嗎?”李洲怒斥道。
“好,那你們隨我來。”老板憂慮了很久點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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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街徐少丶
很不好意思斷更這么久,在下腿被撞斷了,醫院又沒網,深夜拐著腳去碼字補更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