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洵和一干人等在這壕溝里,探頭觀察不遠處的扶水城情況,如今晉國太子死在了趙國一事還沒有傳出來消息,被趙王給封鎖起來了。
至少沒到晉王手里,不過估計也就是這兩天該知道了。騎兵是一個軍隊的中堅力量,所以如今是元洵依舊帶著三千兵馬,但是騎兵只有一千五,另一半被換成了步兵。
元洵很是頭疼,看來這趙王是鐵了心要罰自己,距離固巖城這么近,倒是打不過不擔心會跑不掉,可是跑掉的話勢必此生與佑寧無法再見了。
想到佑寧那張小臉,心里的勇氣又多了幾分。仔細看這扶水城倒是個易守難攻的城池,想要靠這三千人馬贏了他們簡直是癡人說夢。既然不能強取,只能巧奪了。
想到這里,問張也:“扶水城是距離趙國最近的晉國城池,那最近的趙國城池,固巖城多少兵馬?”
張也曾經也是暗衛(wèi)中的好手,打探情報的事自然不在話下,“趙王據(jù)說又多調了幾萬兵馬固守,少說也有五萬。”
人馬這么多,讓我?guī)е巳スコ恰T睦锇盗R,不過周圍都是將士,此時兵力懸殊,更不可說喪氣之語。
在心里計劃了一番跟張也說道:“王上既然說讓我將功贖罪,此功不可我一人獨享,也給固巖城的兄弟們分去一些才是正理。”說罷,又低聲對張也吩咐了幾句。
自己當時追蹤晉橫一行人的時候留個心機把晉橫用來傳遞信息的世子印鑒還有特制的紙張保留了起來。
本想著防止萬一自己不能悄無聲息的帶走佑寧的話,至少還能不讓他們太快的聯(lián)系幫手,沒想到此刻倒是用上了。
片刻后,這扶水城進來了幾個人。
元洵安排張也去給這扶水城的都督送信兒,拿著世子的印鑒說世子有難,在逃跑路上被困在了固巖城,讓他帶著兵馬去進攻固巖城,好接應太子回國。
另一方面,又派了一個人去給固巖城傳消息,說是扶水城已經得知了世子在趙國遇難的消息,要向固巖城進攻,兩城相距不過一百里,自己只要想辦法把這些兵馬消滅掉就會容易許多。
張也拿著印鑒去的,加上他也見過晉橫,所以想要在這種情況下騙騙本就忙于準備戰(zhàn)事的城主真是一點兒都不難。
那都督聽了,果然就范,披掛上馬,點兵遣將,帶著人馬就去了固巖城。城中還留有軍隊看守,不過只有五千人,委實不算是元洵他們的對手。
城外的軍隊,元洵讓郭肆——昔日在比武場上輸給他的人,來領軍。
這郭肆原本輸給了元洵還有些憤憤不平之意,但是幾個月來的相處,和在軍隊看見元洵訓練新兵的樣子,都讓他欽佩不已,自此自然是心服口服,忠心耿耿。
元洵和張也原本都是做殺手的人,他領兵以后,也開始留心培養(yǎng)這一塊的力量,所以這次他們幾個進城就是趁著城主帶兵離開后大封城門的時候來殺一些有威脅的人。
張也潛伏到了城墻最高的塔樓上,他從前執(zhí)行任務的時候記得最高的塔樓往往都有信鴿,是為了傳遞消息來用的,上去一看,果不其然。
于是悄悄殺了幾個看守的士兵連帶著這幾只鴿子。然后在塔樓中央本是放著鴿子的地方,插著幾根火把,示意城外的右統(tǒng)領郭肆可以帶著人攻城了。
而另一邊,城中的將領只剩下一位領軍,領軍巡視城墻一周后見沒什么動靜,就自顧自回去了,元洵從窗戶進去后透過屏風隱隱約約見那人正在喝茶。
元洵從前暗殺的事做的多了,所以走路時總是一點兒聲音也無,但是走近屏風的時候,那人還是看見桌面上的陰影,于是拔起長劍閃電般穿過屏風。
元洵縱是武藝再精,此時也只能堪堪躲過,提起手中利劍,兩人隔著屏風,只借著日光投入屋中,隱約能看到的影子,就一刻不停地廝殺起來。
那人豈是元洵的對手,連忙叫人來幫,可是不等人沖進來,自己只是分神喊了人,就死在了元洵的劍下。
進來的侍衛(wèi)一看將軍被殺,立刻沖了上去,然而也都不是對手,紛紛死在了元洵的手下。
其余人則是趁著外面的人攻城的時候從里面進攻,與看守城門的人交戰(zhàn)了起來。
恰好此時張也和元洵都是以一當十的好手,也完成了本該他們做的事,加入了這場混戰(zhàn),最主要的是趁機開了城門。
城外的隊伍一沖進來,城里本只是留著看守的士兵更是不堪一擊,尤其雖然城外的只有三千人,卻有一半的精銳。
而城內,如今只剩下五千無主的步兵而已,一時間,那些人被打的逃的逃,散的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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