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諧說升陽維新軼事

第九章 初めまして(初次見面)

諧說升陽維新軼事 靖武次代 4553 2019-04-04 13:37:27

  西鄉隆盛,1828年1月23日(文政十年十二月七日)生于日本薩摩藩鹿兒島城下下加治屋町山,(窮武士聚集地)其父為西鄉兵吉衛,為長子,幼名西鄉小吉(為了讓文章有趣一點,這里的名字就隨著時間的改變而改變了,因為在日本改個名就像每天都要睡覺一樣正常)

  比較貧困的無產階級武士。

  大久保利通,1830年9月26日,大久保出生在薩摩藩鹿兒島下家治屋町的一個城下武士家庭,其父在歷史上姓名不詳,同為長子,幼名正助,比較富裕一丁點的無產階級武士。

  為什么要把他們倆的簡歷放在一起介紹呢?很簡單,他倆出生的時候就是鄰居,父親們也同屬一個事業單位(給島津家打下手),交情很厚,屬于一起扛過槍一起尿過炕的工作友誼,聽見雙方都是男娃以后,就有事沒事地讓自己的孩子到對方家互相串門,即使訂不了娃娃親也可以培養家族兄弟情是也。于是,西鄉小吉就看著牙牙學語的大久保慢慢地爬、走路、說話,然后能長到和他一起跑出去玩的地步。小孩子最期盼的事情就是找個人陪他一起瘋一起鬧,一起尋找森林里的堅果罷了,于是在和睦的家庭氛圍中,兩個孩子結下了純粹而深厚的友誼,盡管以后的變數還依然未知。

  過了一年,西鄉家又誕生了一位女嬰名曰琴,大久保家依舊只有正助,人數比為2比1。

  再過了一年,西鄉吉二郎誕生,大久保家依然只有正助,人數比為3比1。

  ......

  又過了幾年,西鄉最小的孩子正吉誕生,大久保家....算了,不猜也知道,人數比為n比1。

  因此大久保就光榮地成為了家里唯一的獨生子。按道理來說如果放到了現代社會的話應該會很孤獨的才對,獨生子的不足就是小時候被當成一個寶物供著,哪也不能去,極少有自己與外界進行互動的時間。只能小時候對著玩具發呆,長大了對著電子產品發呆,一輩子除了練就一番“脫俗”的發呆神功之外,對外界的沖擊力可謂是幾乎不堪一擊的現實。畢竟傳統的中國父母想著就這一根獨苗,必須全身心的用自己的羽翼保護他不受到外界的任何侵害,殊不知這樣病態的保護心理卻會把孩子的社會適應力不知不覺地攔腰折斷。

  從這里來說,日本人當時就比中國人多了幾分冒險與玩命的精神。

  因為大久保雖然是獨生子但卻不是孤身一人,他可以不給父母打招呼就直接跑出去找西鄉小吉玩,也不用隨時報告自己的行蹤,天黑宵禁之前跑回家就行了。當時整個薩摩藩乃至全日本都盛行這樣的“放養政策”,幕府對于這群小屁孩的管教程度也幾乎沒有,由此在江戶幕府末期你可以看到成群結隊的“探險小隊”們一天到晚在密謀著什么,這種詭異的孩童群聚模式也成了幕末特色的一道風景。

  西鄉小吉與大久保正助也自己組織了一些同町的朋友成為了這萬千“探險小隊”中的一員,按道理來說他們最多就在薩摩加治屋町附近小打小鬧就完事了,換做平常的話的確是這樣,捉魚、采菇、捉弄無辜女孩都是在家附近,但是!今天探險隊們又想出了一個鬼點子,于是他們集體前往了薩摩北部城山的最東側山腳進發。

  這是孩子們無意的舉動,也可能是命運的必然。因為從此開始,西鄉小吉的命運因此而改變。

  幾個孩子淅淅索索地蹲在一座建筑的灌木叢中,眼前的建筑是由日本傳統的原木所筑成,在瓦礫與與竹欄灰白相間的格調中,還有幾片淘氣的竹葉若伸懶腰般地依偎著這個有些歷史的古樸建筑成長著,潺潺的流水馴順地圍著建筑靜靜地流淌,更為此地增添了一種脫離俗世的幽靜之感。

  “哎哎,小吉帶我們來這個地方找的叫金平糖的情報靠譜嗎?這種地方怎么可能找得到這種東西呀?”其中一個小孩突然抱怨道。

  “相信小吉吧,他連續幾天都在附近看到有人拿著它往這邊的方向來吶,再等等吧。”大久保向這位心急的孩子解釋道,儼然成了一個小吉吹。

  西鄉小吉卻一句話也沒說,眼前死盯著這個龐大的建筑,嘴角還帶著的古怪的笑容;小伙伴們看見老大不動,自己也就只能沒脾氣地在灌木中陪他一起盯著這個莫名其妙的怪建筑了。

  不一會兒,遠方緩緩地出現了落葉窸窸窣窣清脆的聲音,隨著聲音的越來越近,西鄉臉上自鳴得意的笑容也越來越明顯了,大伙兒也從無所事事看林子的懶散狀態瞬間把注意力集中到了這些聲音的發出源上。定睛一看:幾位風韻十分的藝伎手上正拿著一堆白色的方塊,隨著身上與此景并不相配的綾羅綢緞的飛揚,依次走進了這個古建筑的大門內。吸引孩子們的除了藝伎們精致的服飾以外,最能引起他們荷爾蒙驟然升高的就是這個放在銅盤上的菱角分明的方塊狀物體了。

  “這就是大人們說的金平糖么?好白好整齊呀!”

  “哇!從小我就沒有吃過糖,這次真的可以嘗嘗它的味道么?”

  灌木中的孩子們七嘴八舌地討論著這是一種怎樣的神仙級的美食,對于平民的孩子來說應該是一輩子都難得見到的奢侈品,此時光是議論都覺得自己像是活在夢中一般。

  但小吉的野望不是來這里看到糖就走的,他的最終目的相信不用我說都知道了。于是他打了一個手勢示意隊伍都安靜下來,他們在沒有外人發現的情況下也從剛才藝伎的路線了“大搖大擺”地潛入了進去,注視著他們的,只有建筑正門上的一個牌坊,上面刻著赫然的三個大字——仙巖園。

  日本藝伎走路的時候很注意格調,她們會在在運送金平糖的時候盡量控制速度,要是發生落下來一兩顆糖這種事情就可以提前退休了,因此這些藝伎寧可降低速度也不愿聽到叮叮當當的殘酷的聲音。這讓潛入進來的小吉分隊很容易就追上了她們,現在他可不能不紳士地從這些女士手里活生生地把糖納為自己所有,于是一行人死死地跟著這群藝伎們,就像是餓了幾天等待獵物筋疲力盡的森林狼一般。(有的孩子已經擦了幾次口水了)

  終于在一個檀木做的柳杉案臺面前,藝伎們停下了優雅的腳步,恭恭敬敬地將手上的方塊糖按次序排放在案臺上。在陽光的映襯下,金平糖反射出了一種奇特的金光,如雪一般潔白的糖衣上披著一張大自然的金箔,似乎在宣誓自己無愧于“金平糖”這個大名。包括大久保在內的孩子們都被這個仙境般的場景給迷住了,每一個人都目不轉睛地盯著案臺上熠熠生輝的主角,與其說是味覺盛宴倒不如說先是一飽眼福。

  在每個人都沉浸在自己構想的棉花糖世界中的時刻,西鄉小吉卻在望著遠方的幾個人影:有一位年紀比較大、裝著棕色行衣的老者在和一個披著藍色外套、配著武士刀、望著西邊若有所思的年輕人在交談,還有一些人影....看不清他們是誰。總之離小吉他們還有幾十米的距離,如果說他們偷了幾顆糖以后立馬逃走,這群人除非會輕功或者瞬移否則是絕對拿這些孩子們一點辦法也沒有的。

  可是老天爺顯然不想讓這個故事這么單調。

  “我們現在悄悄的走過去....”在小吉終于講話還話音未落的時候,有個小冒失鬼叫村田新八的因為太激動抑制不住而往后退了一步,更悲催的是后面還是園內交錯的水道群之一,因此神仙也沒辦法,他應激性地“啊~”了一聲后立即失去重心,伴隨著“噗通”的響亮的落水聲。

  這一聲過后就是突如其來的安靜,每個人都從夢里蘇醒了過來,霎時臉變得比桌上的金平糖還要雪白;小吉也被這個突如其來的“炸彈”給嚇到了,只能顧不得糖塊了,只能迅速拉起落入水中的新八,組織自己的的隊伍狼狽的往外面逃。

  “是誰?”遠處藍色衣服的男子發出了驚訝并微微慍怒的警告,于是叫自己周圍的所有的護衛來追擊這群擅自闖入的不速之客。反過這邊,小吉看著手上拿著真家伙的武士們玩命似的向自己奔過來,自己也只能拖著隊伍玩命似的往前面跑。在這場追逐戰中隨著聚集的武士們越來越多,小吉一行人已經不可能從原路返回了,所以他們只能無奈從山腳園區往山頂方向迂回逃跑,而就是這個無法選擇的決定,造就了西鄉未來的價值路線。

  城山是薩摩地區除了櫻島以外的最高峰,在一個天然瞭望臺上可以俯瞰整個鹿兒島城市的全景,也正是因為如此,所以城山地形結構復雜,叢生的樹木是逃生與秘密活動天然的庇護所,典型的易守難攻的鬼斧神工之地,在里面如果想打游擊戰的話可以活活把幾萬大軍兵力消耗殆盡的那種境地。小吉他們一行人就往這個迷宮般的森林群里進發,在看見自己后面的“黑衣人”們慢慢放棄了追逐才放緩了一行人的步伐。

  這群探險隊現在處于一種偷雞不成蝕把米的狀態,不是氣喘吁吁就是精疲力盡,所以再次去偷吃金平糖這件事情他們是已經沒有精力也絕不可能完成的事情了,當時被官府的人抓到的話他們可不會當被抓著是小孩子就從寬處罰什么的,走一趟官府保證能給你帶來刺激的童年陰影。因此接下來小吉只能換一條安全的路把大伙兒帶回下加治屋町才行,前面半山腰的地方有一個光線匯聚特別顯眼的角落,小吉就沒跟他們解釋就獨自奔向了這個“出口”,“小吉,別去!”大久保發現了什么異常,也隨著他奔了過去。

  當小吉進入光線后,突然“轟”的沉悶的一聲巨響,從光線里散發出來一大股灰色的青煙。大久保的神態突然變得不安了起來“這...這不是大炮的聲音么?小吉?小吉!你還好嗎?”他決定還是闖進煙霧中一看究竟。

  眼前的景象再次讓他驚呆了:小吉蜷縮般的仰著面趴在地上,臉色慘白,心有余悸地看著自己的左邊;左邊是一個巨大的彈坑,里面只剩下一個黑色的固體物質,好像還留有紅色的火焰在表面燃燒,滿是硝煙的氣味——這就是青煙的來源;最后看了一下遠處,有兩個男人,一個帶著象征島津的頭箍,左手拿著火把,右手正按在一門巨炮上,穿著一身銀白色的鎧甲和一個圓框的鏡片,是個活脫脫的日本高級武士的男子;另一位就很好介紹了,和剛剛在下面追小吉的那群黑衣人穿著相同。

  “誰叫你們這群毛孩子來這種危險的地方的?”武士先打開了話匣子,用著一種特別的嚴肅而又平和的語氣。

  “我們是來這邊尋找糖吃的...這兒有好多糖進來...”小吉支支吾吾地向這個武士解釋,顯然還被剛才突然炸裂的龐然大物嚇得有些情緒激動,身子上不自覺地出現了準備逃跑的動作。

  “找糖找到這么危險的地方來,不要命了么?”武士繼續提高了音調訓斥孩子們,但語氣依然平穩,并有耐心聽他們的反應。

  四周的伙伴的有的人向眼前這位大人求饒,有的也嚇得不知所措,大久保也在隊伍的最后面呆著了,仿佛一切的答案都要從西鄉小吉的嘴里總結出來,活脫脫像被領導罵總要有一個頂包的人類似。

  “身為薩摩隼人(薩摩人引以為傲的武士)!我已經做好隨時犧牲的覺悟了!”小吉用盡了喉嚨里最后一絲勇氣推出了這句男子漢般的話語。

  武士突然仰天一陣大笑,小吉的臉立馬從青色變得有一些慍色了“這有什么好笑的?”“薩摩隼人聽到這句話可要哭出來了,不直面危險,而是要做出逃跑的樣子,這是真正的薩摩隼人么?光是逃跑,卻沒有保護自己身后人的覺悟,這是要面對堅船利炮的薩摩隼人該做的么?”(盡管當時沒人知道堅船利炮是什么東西,但依舊被武士的氣勢給嚇傻了)

  “這在薩摩——就被稱為沒出息的家伙!”這是摧毀西鄉小吉內心防線的最后一句致命的話語。

  面對眼神帶有哭意的小吉,武士最后包裹了一包白色的物品扔給了小吉。“這是給你們的封口費,別跟任何人說你們來過這里,否則就把你們投去喂錦江灣(鹿兒島內海)的魚,明白嗎?”隨后武士帶著剛剛的黑火器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城山山腰。

  這,是他們第一次產生相遇的地方。

  小吉一行人們在平復了心情后,沿著山澗河谷繞了個路走下了城山,在錦江灣北部乘了一條小船返回了下加治屋町,在返回的路程中,小吉一行人好奇這白色布里包裹的是什么,于是大伙兒立即將它拆開:“哇!是金平糖耶!”新八首先發出了驚訝的叫聲,隨后第一個將糖塞進自己口中,各位小伙伴也爭先恐后地享用著武士給予他們難得的美味。小吉的注意力卻不在金平糖上,他翻了翻糖紙,突然喊道:“這是什么咒文?”各位小伙伴也充滿著疑惑地看著西鄉小吉手中的紙。

  紙上寫了一串字符,不是日語,而是“cagoshima”。

靖武次代

因為要回老家掃墓加上最近患了重感冒,可能要停更一星期啦,對此深感抱歉!等節日過后,會奉上依舊精彩的文字的,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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