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幼麟對于楊東旭,本就有些瞧不起。仗著自己是鎮南王的兒子,就無法無天。若只是無法無天到也罷了,可是連自己身邊人都這副嘴臉,真不知道這人還有什么可取之處。
丁幼麟挺身就上,出手就是擒拿的招式,雖然他已經沖動上頭,不過還不至于直接出手就傷人,起手擒拿式就是要將對方拿住。
楊義這邊一直觀察著,場上三位超一流高手與化境向春生之間的對戰,剛才丁幼麟與那楊東旭的對話他也聽見了,而且他對楊東旭這個人也是沒有什么好感,此刻丁幼麟出手,也是未做勸阻。
不過這可嚇壞了一旁的丁自行,他剛才就急忙要過來,不過需要穿越數人,此刻還沒到。看到丁幼麟已經出手,可是把他嚇出一身汗。這小子真是好大的膽子,若是真傷到了楊東旭,鎮南王絕對不會善罷甘休,南海劍派哪里惹得起鎮南王府喲。
丁幼麟這邊離得楊東旭本就不遠,幾步就到了對方跟前,伸手就去抓對方的肩頭。
楊東旭也很是滑溜,一看對方過來,連往后踏步,幾次都輕易躲過了對方的擒拿。
“是男人,就站住,休要跑。”丁幼麟幾次不中,出言到。
“是男人,你就站住,不要過來。”楊東旭將對方的說辭該了幾個字,反說了回來。
丁幼麟哪里會聽楊東旭的話,又是上前兩步,楊東旭沒有反擊依然躲避,幾步騰挪,讓丁幼麟再次無功。
“我跟你說話,你可聽見了,叫你不要過來,你怎么還要過來。”楊東旭大少爺的脾氣可是不小。
“你若是再不聽我的命令,我就叫人鏟平你的南海劍派。”楊少爺出言威脅丁幼麟。
丁幼麟一停,眉頭緊皺。那邊丁自行也是趕了過來,離丁幼麟僅有幾步距離,見丁幼麟停住后道:“幼麟,住手,不可冒失。”
“看來你是聽懂了,當真好奴才。”見丁幼麟停了腳步,楊東旭反而又出言嘲諷。
丁幼麟大怒,不再畏手畏腳,改變了手上的招式,直接變爪為拳,準備先打這楊東旭幾拳,出一口惡氣。
楊東旭見丁幼麟沒有退縮,又再次撲了上來。沖著丁自行大怒道:“你也不管管你這逆子。”
“我不是他兒子。”丁幼麟咬著牙到。
“你若不是他兒子,怎么這么逆反?”楊東旭依然躲避,口中還說著自己的道理。
“幼麟住手。”丁自行已經趕到,出手制止丁幼麟。
丁幼麟被自己叔叔抓住了手臂,此刻無法再去追擊楊東旭,恨恨到:“二叔,你怎么能如此放縱這個紈绔。”
這邊丁自行還沒說話,楊東旭躲到了遠遠的地方說道:“你那只眼睛看到我是個紈绔子弟。”
“你這做派,怕是連個紈绔都難算。連自己的手下都不管不顧,哪里有資格做個王子。”
“你這話倒是有幾分道理,不過,今日你們這么多人欺負我們兩個,卻不知又算什么。”楊東旭看了一眼漸漸不支的向春生道。
“我們是...”丁幼麟順口一答,卻是被對方問住了,今日這事傳揚出去,也確實不是什么好事情。不過向春生如此厲害,三個超一流高手戰了許久,都未曾落敗。若是換個時間地點,怕是都沒有機會擒住了。南海劍派出了人命,又豈能不管不問。
“想來以后這事被別人知道了,你們也會說是為了武林正義,而且不畏高手,硬是將對方擒下,為某某人報了仇。”楊東旭笑著看向丁幼麟,似乎說的這事與他毫無關系:“我說的可對啊?”
“哼,我們也只是想把事情問個清楚,哪里有錯。”浮云道人也走來了這邊。
“你這老道,那妙竹仙子可是你的老相好?”楊東旭是看誰都嘲諷。
“休要胡言,污了老道的名聲沒什么,但是你敗壞一個已故之人的清白,怕是會遭報應。”浮云道人氣的胡須飄蕩。
“這妙竹仙子的死,可是你老道親眼所見?”
“妙竹仙子去世時,老道不在跟前。”
“那你也是事后聽別人說的了。”
“不錯。”
“那我就奇怪了,你也是個聽說,怎么就一口咬定我這護衛就是兇手?況且天下之大,難道就沒有另外一個人也是如此容貌了嗎?”
浮云子回到:“或許還有別人也是如此容貌,但是妙竹仙子前幾日剛剛身亡,而你們若是從凌云堂過來,正好順路。你不覺得這時間、路程都太過巧合了嗎?”
“若是有心之人栽贓,定然是會有許多巧合,若是沒有,還怎么栽贓。”楊東旭一口認定,這事有人陷害自己的護衛。
“若這是栽贓,那陸曠昨夜晚間死于黑沙灘,又當如何?”陸暢也走了過來。
“陸曠又是哪個?”楊東旭壓根不認識陸曠。
陸暢遙指陸曠死尸處:“正是我死去的三哥。”
“原來是你的兄弟啊,不怪你臉色這么難看。”楊東旭看著對方的一臉悲憤:“你這臉色怕是比苦瓜還苦。”
“楊公子,你們昨晚到了南海劍派,今日就在黑沙灘上發現了我三哥的尸體,難道這也是巧合?”
“這南海劍派如此多的人,為何只是懷疑我們?”
“我三哥昨夜是看到留信才出去的,若是沒有妙竹仙子筆跡的信箋,又有誰能如此輕易地將我三哥誆走。”
楊東旭此刻才算是把事件的來龍去脈理了個清楚,不怪別人懷疑向春生,或者說他們二人。事情確實過于趕巧,而且很多事情都指向了向春生。
這邊幾人說話之際,那邊戰斗的四人已經到了最后階段,向春生已經中了三招,三招都是智見所出,分別命中了向春生的左右肩膀,和腰眼。
“智見禪師,多年不見,雄姿依舊啊。”說話的是向春生,剛剛又中了一招的向春生,對智見說到。
“向施主,幾年不見,你已步入化境。今日之事你可有何話說。”智見嘴里慢慢的說著話,手上卻是一點不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