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鐵籠中,王玄英手指一打,在鐵籠的上空竟然出現(xiàn)了一個燈泡,但是下一秒,燈泡就消失了,王玄英也忍不住吐出一口鮮血,原來是世界的意志讓王玄英收斂,什么步子都不可以邁太大,不然很容易就會扯到蛋。
“還以為我無敵了呢。”王玄英也及時的像世界意志表示自己一定會按照他老人家的意圖走,現(xiàn)在人們想象都想象不出來的東西是絕對不會再被王玄英突然變出來的。
就這樣一路顛婆,等鐵籠不再抖動的時候,王玄英被放出來了。
瞇了瞇眼,王玄英開始打量起自己身邊的情況,一個被人造湖圍住的小島,旁邊密密麻麻都是玄甲軍,每個人都是處在極度緊張的狀態(tài)下。“不要緊張,不要緊張。”
“王玄英,你可知罪。”聽到聲音,王玄英才發(fā)現(xiàn)在玄甲軍的外圍,一個老者正橫眉瞪著自己。
老者身上有些許淡淡的紫金氣和一些煞氣,王玄英的卜算之術(shù)也只能算到這里,再往深的想了解,卻是被這些氣息擾亂,不過這些也差不多猜出來,這老者應(yīng)該是皇室,看年紀十有八九是李淵的兄弟。
“你是蜀王李湛。”現(xiàn)在還在世的應(yīng)該也就是這個家伙了,他不是很出名,不過他的兒子可是真的厲害,隴西恭王李博義,荒淫無度,家中的美嬌娘足足數(shù)百,甚至比當時的唐高宗還要厲害一些,而且還模仿商紂王,在自己的房梁之上懸掛肉塊和布匹做裝飾。
“是我,你當街毆打羅藝大將軍,可否知罪。”詫異了一下,李湛便回復(fù)正常了,這一次他來可不是糾結(jié)這個問題的,王玄英這一次大鬧長安,天下還是初定,要是不能很好的處理這件事情,那些割據(jù)勢力只怕又會蠢蠢欲動,但是真的殺了王玄英也不可以,至少不能是李淵下旨,不然怎么安撫天下眾人。
“王玄英知罪。”這一次輪到王玄英驚訝了,在這些人的腦海中,似乎王玄英所做的事情僅僅是毆打羅藝,而自己的刀槍不入什么的,似乎被選擇遺忘了,仔細想了一下。王玄英就明白了,這一切應(yīng)該都是世界意志搞的鬼,王玄英也不會去解釋這些事情,畢竟誰能相信這些東西,這些文臣武將和監(jiān)獄里面的白三種可不一樣,每個人都有人間的皇朝加成,王玄英雖然現(xiàn)在可以稱為陸地神仙,但是這些人他卻也因為世界意志的干擾,不能肆意妄為。
對于王玄英的態(tài)度,李湛還是很滿意的,畢竟借驢下坡,王玄英這么說,自己就好處理了“本來這一次陛下很是惱怒,但是念在和你父親共同推翻暴政的情面上,這一次就撤銷了本來打算給你的官位,從今天開始你就是玄甲軍的一員。”
“可以。”
遠離朝堂,王玄英肯定是樂意的,畢竟王世充的想法就是自己老老實實的當個質(zhì)子就可以,然后娶妻生子,王玄英對于這個肯定很滿意。
畢竟當個普通的人,其實才有助于王玄英去做善事,要是真的當上禮部侍郎,還不知道會有怎么樣的糾紛,樹欲靜而風不止。“不知道我是跟著哪一位將軍呢?”
“陳咬金那廝,行了,我這老身子骨受不了這風寒,吳海,一會你帶著王玄英去找玄甲軍營地找陳咬金,就說這事陛下的旨意就可以。”
將王世充的大兒子放在李世民的軍伍中,王玄英也對李淵這些人感覺到了厭煩,就會一些陰謀詭計,就是懲罰都是精心算計的,幸虧自己現(xiàn)在被下放了,不然還不知道到了朝堂,自己會不會當場暴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