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以后每次左轉的時候,往地上撒一枚銅錢,并且見佛就拜,三個月后大概就可以恢復正常。”
“大哥看錯你了,兄弟。”
“何意?”
“我本來以為兄弟你是個江湖郎中,沒有想到你竟然是個算命道士。還是個不靠譜的道士。”
“哪里不靠譜呢?”
“大哥我行走江湖,見過的江湖道士沒有一千也有八百,每一個說起我的命運都是大富大貴,最差的都是逢兇化吉,而且不給錢從來不泄露天機,怎么在你這里都不說我命運如何,直接就說化解之道。”
對于白三種的恥笑,王玄英當然可以聽出來,他并不是在夸自己,而是拐著彎的嘲笑,說自己作為道士不懂生財之道,多半是個傻子。
“看起來白大哥是不信我的話了。”王玄英從干草堆里面撿起一根干草,微微一搖,干草竟然變成了一把扇子。
“沒有想到你這家伙竟然還會些許的江湖把戲。”聽見白三種的言語,王玄英將自己手中的扇子微微搖動,白三種只覺得風沙彌漫,等風沙散去之后,白三種驚訝的發現自己竟然已經從自己的牢獄中到了王玄英的牢獄中。
“這是妖術。”
“白大哥覺得我這一手怎么樣,能不能入大哥的眼。”
“入得了,入得了。”
“那信我的話嗎?”
“信,信,其實我從一開始就相信兄弟你的話了,放心,以后出去,你就是我的小弟,到時候見了人,你可以報上我的名字。”
“誰都可以嗎?”
“可以。”
“包括李淵。”
“是,不是,李淵,呸,不是李,還是兄弟你厲害,竟然直呼圣上名諱。”
“哈哈哈哈,都是想博得大哥一笑。”看著王玄英急速變換的臉,白三種心里真的發虛,實在搞不懂王玄英是想做什么。兩人尷尬的笑了一會,王玄英還是決定對著白三種直說,畢竟要是讓白三種心里存了諸多疑慮,以后的事情就不好辦了。
“不知道白大哥知道自己的血脈嗎?”
“血脈?我白家世世代代都是賊寇,什么血脈不血脈,就是真的有血脈,那也是盜賊世家的血脈。”
“白大哥其實是白起后人,只是因為白起當年坑殺降卒,引得其后代多為下九流,再不能登上大雅之堂。”
就在王玄英講述的時候,白三種的臉色變了幾變,因為白起后人的消息,其實在他小時候就聽說過,只是不知道是真是假。沒有想到今天竟然在一個外人口中得知,這難道是真的,那自己那故鄉,十里八鄉都是白姓,也沒有誰運道好,不會都是白起后人吧。
“沒有錯,你們白家其實一脈相承,都是白起血脈,而且你們白起的血脈中的怨氣,也快要結束了,大概就是你們這一輩亡后,就會開始回轉。”
“啊,什么我這一輩人,大哥,王大哥,救我啊,我可以不想死。”
“那就按著我說的辦就可以。”兩個人討論的時候,一陣腳步聲突然響起,王玄英皺了皺眉,扇子一扇就把白三種送回了自己的牢獄中“有緣我們再見,黑五兄弟,哈哈哈哈。”
原來這白三種其實就是黑五,黑五就是白三種白家為了延續血脈,都是白加黑姓,一人雙名,這大善人系統消失之后,王玄英對黑五的控制其實就消失了,而且黑五對王玄英的記憶也消失了,但是王玄英的記憶和熟悉感卻依舊存在。
就在白三種詫異的目光中,數百記的玄甲軍將王玄英押解到一個密不透風的大鐵籠中押解而去,只留下滾滾塵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