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州在見證一番強者對決后,一身傲氣全無,在符紙的束縛下瑟瑟發抖。
白執向他走過去時,步子一頓,清冷的眸光落到一個黑暗處。
謝墨書收回把玩的鎖魂鏈,不疾不徐地走了出來。
“原還道是魔術師,沒想到竟是大隱隱于市的高人。”
白執沒理會謝墨書,步步走近衛州。
衛州害怕白執直接要了他的命,趕緊求饒:“大人之前問我在這呆了多久,是有事情要辦嗎?用得著小的,必然鞠躬盡瘁死而后已,只求大人饒我一條小命!”
白執的視線從衛州身上移到遠方。
被毀的玫瑰花圃,隱隱有極為純粹的陰魂氣息。
白執身形一閃,直接站立玫瑰花圃中央。
凝神感受出所散陰魂氣息的具體點。
是尹彥風敗落所致的大坑。
里面有隱隱的白。
白執蹲下,用手刨了一下。
是一只人手的枯骨。
泥土之間,混有遮掩性的妖術。
應該是尹彥風的敗落,毀了這一層妖術,才使陰魂氣息散了出來。
鬼界那邊給的信息,木庭歌是難得的極陰體質。
純粹的陰氣最容易引來一些臟東西。
白執往衛州那看了一眼。
“我說你蹲在那是吃土嗎?一動不動,真要有什么發現吱一聲。”
謝墨書嫌棄泥土的臟,沒有靠近花圃。
“好好和我老板說話!”走過來正巧聽到謝墨書話的明箏,從背后就是在謝墨書小腿上給了一腳。
一時不備遭受偷襲的謝墨書,雖然不是很痛,但看明箏的眼神極為不善,“又沒說你,別趁機搭訕我,我對你并無興趣。”
明箏呸了他一口,“白老板是我看上的人,你說他就是說我?至于搭訕你?連我家白老板一根手指頭都比不上,別自戀了。”
謝墨書眼睛瞇起危險的光,指著白執道:“哥會比不過一個披著人皮不知道是個什么東西的東西?哥要風度有風度,要顏值有顏值,英俊瀟灑才高八斗玉樹臨風……”
明箏哪里聽他長篇自戀,早跑到白執身側去了。
“這邊鬧了好大動靜,我好不容易才攔下人不讓過來,木湛也攔下了。”明箏日常刷好感。
白執將泥里的一只耳環握在手里,起身。
走到謝墨書身邊時,白執淡漠的看了他一眼,“既然戲都看了,就麻煩把角落里的鐘一泉帶到別墅內。”
謝墨書右手插兜,“你這不是有個巴不得上手給你做事的員工嗎?”
白執:“我剛不是聽到有些人說自己要風度有風度嗎?怎么這會好意思讓一個女生干重活?”
明箏適合附和:“怎么好意思?”
白執帶著衛州先走了。
明箏屁顛屁顛地跟上。
謝墨書走到角落,看著地上的鐘一泉呵了一聲,沒有上手的意思,但在走出這一片飽受摧殘的區域見到莊園的人時,讓人到這來把鐘一泉拖到別墅內。
在大廳坐立難安的木湛,在看到白執和明箏進來,又帶著一個陌生人時,起身就是問道:“到底是個什么情況,你們能不能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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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離煙華
感謝所有小可愛一直以來對我這個懶癌晚期患者的支持,希望我們仍可以細水長流。(?°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