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聊的套路!”
燭砂冷笑一聲,在李銘皆出那串符號代表的字母后,她輕輕地將黑板上的字母給擦除了。
“我們接下來該怎么辦?”
水笙不知對著陸忠的傷口如何處理,陸忠的發(fā)黑的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復(fù)起來。
“調(diào)查!情報是我們行動的根源,我們需要知道這所學(xué)校里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燭砂沒有猶豫的開口道。
“對了,那位叫榭靈琛的姐姐去哪了?是老師的公寓嗎?”李銘瞇著眼,笑著問到。
燭砂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
和眾人分別后,李銘一直在回想剛才水笙救人前的動作,她似乎從那怪物消失的黑影處拿了什么東西。
搖了搖頭,李銘快步返回寢室。
“小銘啊,回來了呀!”
一進(jìn)宿舍,早上那位帶著眼睛貌似想要掐死自己的老哥就對著李銘打了招呼,從他床鋪上掛著的銘牌來看,他叫胡越。
李銘“和善”的點頭回應(yīng),沒有說話。
李銘和曾凡俊的床上也掛著各自的名字,奇怪的是胡越的上鋪只掛著人的名字,卻沒有照片。
王義天。
奇怪,李銘隱約記得昨晚床上有被子,他鬧出難么大動靜,對面上鋪卻沒有一點反應(yīng),他也卻沒有看見這位舍友。
并且,今天早上,包括班級點名,李銘都沒看見叫王義天的同學(xué)。
難道他是別的班的?
“奇怪,義天他人呢?我從早上到現(xiàn)在都沒有見到他。”
李銘一屁股坐在自己床上,口中隨意的問著,眼睛卻盯著曾凡俊和胡越的神色。
果然,曾凡俊和胡越的神色都變了。
曾凡俊臉上露出的是驚懼,而胡越則是滿滿的羨慕與嫉妒。
還是胡越最先開口,他提了提眼睛。
“李銘你是不是睡覺睡糊涂了,王部長這個時候不應(yīng)該在紀(jì)檢部處理違紀(jì)人員?”
“紀(jì)檢部?”
自己的舍友是紀(jì)檢部的人?
到現(xiàn)在為止,李銘的心中隱隱有些猜測,也許那些照片上的死者,全部都是紀(jì)檢部的人殺的,而里面的都不是正常人。
只是,現(xiàn)在胡越告訴他,自己的舍友似乎是那個紀(jì)檢部的部長。
李銘有些頭痛的摸了摸額頭,他走到自己的座位上拿起杯子,沖了沖后,用杯子接了點飲水機內(nèi)的純凈水,喝了幾口。
飲水機內(nèi)的水胡越剛才喝過,水應(yīng)該沒有問題,杯子自己洗過,應(yīng)該也沒問題。
“自己”之前應(yīng)該是個愛熬夜的家伙,桌子上還有一盒雀巢咖啡。
想了想后,李銘決定給自己泡一杯咖啡,犒勞一下自己。
至于安全性,李銘忽略了,人總不能一直活的這么理性,偶爾也得放松放松。
雖然理智告訴他,咖啡有很小的幾率有問題,不能喝。
但是,他還是喝了。
撕開紅色的包裝袋,隨著里面顆粒的傾倒,一陣細(xì)煙從杯內(nèi)飄出。
曾凡俊在紙上寫著什么,似乎在寫作業(yè),胡越則在手機上玩著游戲。
“對了,王義天是什么時候當(dāng)上部長來著?”
李銘在飲水機上接了點熱水,一邊接一邊隨口問道。
他想從王義天身上找點話題。
而王義天這三個字似乎有某種魔力,當(dāng)李銘提了之后,胡越敲擊手機按鍵的聲音都頓了頓。
“兒子們,爸爸回來了。”
一位看起來有些黢黑,不是很高,但臉上一直帶笑的男人推門而入。
李銘的第一感覺就是,這個男人的笑容很假,第二感覺就是這個男人有些危險。
完全是下意識的,李銘覺得自己在面對一個不是人的生物。
“剛才我好像聽到我的名字了?”
男人將身上的相機,放到空置的桌子上,笑瞇瞇地坐著。
一雙眼睛直直地盯著李銘。
李銘就像回到了昨夜,動也不能動,失去了身體的控制權(quán)。
冷汗開始浸透李銘的后背。
曾凡俊放下了手中的筆,淡淡地回了一句:“沒事,剛才銘哥夸你呢!”
瞬間,李銘獲得了身體的控制權(quán),沒有敢大喘氣,他低頭喝了口杯中滾燙的咖啡。
“對,剛才說王哥你有帥了許多。”
“是嗎?”
王義天笑容不變,沒有繼續(xù)深問,他轉(zhuǎn)頭擺弄起自己的相機。
“對了,告訴你們個有意思的消息……”王義天擺弄相機的手頓了頓,臉上的假笑越來越濃。
李銘低頭喝了口咖啡,眼睛確定者王義天相機上的相片。
見沒人開口,王義天的笑容越來越僵硬。
氣氛漸漸沉了下去。
不知何時已沒玩游戲,連手機都不知藏到哪的胡越識趣的開口道:“王部長,什么消息啊?”
“說了多少遍,在宿舍就不要叫我王部長!”王義天沉著臉訓(xùn)斥道,但眉眼中的喜色卻藏不住。
看得出,他其實很受用,胡越的馬屁顯然是拍個正著。
于是,他沒有再賣關(guān)子。
“告訴你們,千萬不要往外穿。今天又有兩名罪人,受到了神的責(zé)罰!”
王義天雙手緊握,一臉虔誠。
“真的嗎?”
胡越一臉興奮。
曾凡俊卻神情冰冷,在看了眼時間后,他沒有說話,輕輕將筆放在桌子上后,爬上床鋪,看起來像是要午睡。
王義天和曾凡俊卻也不覺得奇怪,似乎已經(jīng)習(xí)慣。
兩個家伙興奮的湊在一起聊些什么,聽起來像是邪教亦或者是洗腦之類的,李銘也就沒有繼續(xù)聽。
喝了口變得溫?zé)岬目Х群螅钽戦]著眼睛,舒服的往椅子后面靠了靠。
只不過,他的腦海中一直回放著王義天剛才擺弄的幾張照片。
那是幾副像楊弈一樣的奇葩死亡照片,血腥,殘忍。
讓人不忍直視。
現(xiàn)在,雖然不能確定眼前的王義天是不是人類,但是,李銘知道剛才這家伙提到的神,絕對是這所學(xué)校發(fā)生壞事的關(guān)鍵。
杯中的咖啡喝的差不多了,王義天和胡越的聊天終于由胡越的不停恭維和馬屁中結(jié)尾。
李銘也失去了繼續(xù)聽的興致,他喝干了杯中最后一口咖啡。
他回到床上拿起屬于自己的手機。
這是中午他在自己的枕頭下的被子里發(fā)現(xiàn)的。
幸運的是,手機不需要密碼,直接就可以打開,遺憾的是,里面沒有什么重要的內(nèi)容。
悄悄地將手機裝入口袋后,李銘披了個外套,往門外走去。
慢慢合上門,李銘瞥見上鋪曾凡俊投來的眼光,他原來并不是睡覺。
“小心。”曾凡俊的嘴唇動了動,卻沒發(fā)出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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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影
出門戴口罩,感冒沒發(fā)燒,死不了,注意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