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幽幽嘆了口氣，子夜有些幽怨的開口，“其實……我幫了蘇小小很多忙，甚至為了她，我還殺掉了同類，包括季雨詩。”

　　“呃……”蘇葉安一滯，隨即而來的是狂喜，“這么說的話，小小和扶兮都沒事了？”

　　“當然沒事了。”子夜撇撇嘴，眼里極為不滿，“我都不知道自己這樣做是為了什么，反正我是后面才知道蘇小小是人類的，還是暗夜城主的夫人！為了隱瞞自己的錯誤，我只能一錯再錯了！也不知道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