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門之上,巡撫主審,州官陪審,一大群圍在衙門門口看熱鬧,一邊在議論紛紛。
太陽褪去了火辣辣的光芒,柔和的光線灑向人間。
圍觀的人群也更多了。
“大人,草民馬基誠認罪,所有的罪名都是草民犯得,都是我強迫他這樣做的!要殺要剮都沖我一個人來我愿意接受!”
“田大人,我認罪,我認罪,我從實招來,什么都告訴你們,希望你們對于從輕發落!”,馬步肖終于妥協了,開始在衙門說出自己是如何如何強暴秦氏的,如何如何強暴未成年時女子的,是如何參與暴力催租的”。
“呸”,人們紛紛用最原始的行動來表達對于這個所謂馬氏老少爺們的鄙視。
“罪人馬步肖,強暴婦女,系本州府采花大盜,欺負鄉里,胡作非為,民怨沸騰,本州府百姓恨不得生食其肉!兇惡之徒,罔顧國法,根據大清律令,特將馬步肖定罪入獄二十年,出獄后繼續發配充公至其死,罪人馬基誠暴力催租事實清楚,證據充分,特判處一年半刑期,全部家產充公!衣服歸秦氏所有,免除秦氏租金,且將其家產中拿出一百兩銀子供秦氏家購買田地以謀生”
潤知宣讀了審判的結論,州府官員們都覺得妙哉妙哉!
衙門門口圍觀的群眾發出熱烈的掌聲與喝彩!
“退堂”
“威···武···”
田氏父子就像是霜打了的茄子一般,聳拉著腦袋被衙役強行推下,直接被送進監獄。
人群中爆發出一陣痛苦聲,一個婦人在地上打滾兒,:“我不活了,我不活了,家產全部充公了,丈夫兒子雙雙入獄,我活著還有什么意思?”
“她就是馬基誠的婦人,之前一直虐待丫鬟的就是這個人!”
“哼,要我說,這樣的人就是活該!”
“來人,將她扶回家,留下一套她家的房子不予征收,留下三個人三十年的錢糧!”,潤知對一捕頭說道。
“各位大人,本官微服私訪至此,因馬氏欺壓貧民,今已被收押”,潤知停頓一下,繼續說“西北戰事吃緊,圣上已命我為征西大元帥,即日起即將發兵二十萬到玉門關參與對敵作戰”
“大人此去可要當心啊,為照顧大人方便,我們杭州府將加大篩選一批最新宮女到府上侍奉您起居!”
“不必,本官離去后,該住所恢復行宮原貌可也!”,潤知笑了笑說道。
眾州官突然一齊跪倒在地:
“我等該死,想必是大人是怪罪我等的招待不周,死罪死罪!”。
潤知看到這個情景,于是扶起眾官說道:“各位多慮了,本官哪里會怪罪你們,算了,既然如此,本府府衙和人員暫且維持現狀,視情況再必要調整,各位權且回到各自府上處理公務,如本官有需求將向各位發出文書。”
“是,大人,下官等暫且告退!”
州府層次的官員們看到新任的兩省巡撫處理案件條理清楚,道理分明,學識淵博,內心對于田文鏡田大人的崇高幾乎已經是登峰造極了。
既然田大人已經下令要我能等回到各自崗位,那我等須全部照做不可,州府官員這樣想著,自然各自回到了轄區。
風清云正,暖風熏得游人醉,一股股熱浪向人們臉上襲來。
潤知在行宮與子璐雙宿雙飛七日后,正如潤知所料,有人親自向他送來了前方最新的敵人情報。
送信的是墨家學派之九州總部弟子,名喚墨依琳。
此人乃是墨者總部學派傳人,凡九州大事,墨者必隱而發之,匯集于無形。
因行跡甚隱晦,故九州之人,知之者少也。
其行跡之奇,致自古有人將其稱為隱者,也有人直接認為墨家,消失于人間也。
墨者之流,喜歡安靜安寧的從事勞動生產,天之為上,人尊天而盡人事也。
玉門關外,層層疊疊都是人群,人群以一灰色獵人短衣居多,手里握著鋼刀和大叉,正在與大清王朝的軍隊作戰。
這些灰色獵手在奧斯曼帝國軍隊的強迫下,全部統一穿著北冰洋一帶漁民夏季常穿著的服裝。
在奧斯曼帝國穿著褐色服飾的中世紀士兵的強制驅使下,這些灰衣人向著清朝軍隊發起一輪又一輪的攻擊,每一場都是一次生死決斗,一排排的人倒下,后面一排在繼續往前沖鋒。
戰鼓在劇烈地敲響,士兵成排地聚集在一起往前沖,被沖散的兵團士兵們三五成群,和對方展開肉搏戰,兩邊士兵都只能前進,不能后退,因為無論哪方士兵,只要退到城墻下或者退到奧斯曼軍隊的大本營前面的,都會被用亂箭射回。
這些穿著灰色獵手軍服的士兵顯然在拼命地往前沖過程中顯得力不從心,因為這些士兵都是剛剛經過奧斯曼帝國組織的幾天的臨時訓練,然后就立即投入戰場,目的就是希望借助于這些人來初步消耗清朝軍隊的有生力量。
戰場的形勢可謂是千變萬化,清朝清軍組織成長龍羽毛陣,讓士兵就像是羽毛一般集中分布在羽毛狀的占據優勢的陣地上,然后以一排一排為單位向下包圍住敵人并迅速殺死。
這一陣型是田文鏡大人在擔任兵部尚書時候,潤知提出的練兵陣型。
長龍羽毛陣,士兵們或幾十個對付兩三個,或兩三個隊伍對付一個,將地方的士兵一個個鎖入陣地中,然后一把利劍迅速穿透地方士兵的咽喉,毫不留情。
“變陣,二龍戲珠,收!”,一個陣地指揮官的命令剛下達,旗手們立即雙手搖動黃色紅色雙色旗,然后只見在偌大的戰場上,對敵人的包圍圈更大了,這一下將將三千多奧斯卡的軍隊全部鎖如陣形當中。
前面正在被迫沖鋒陷陣的穿著北冰洋漁民樣式的臨時雇傭兵們嚇壞了,開始不顧一切的往陣地之外逃跑。
隨著長龍羽毛陣的包圍圈逐步縮小再逐步變大,然后再逐步逐步縮小,奧斯曼帝國士兵和這些穿著灰色獵人軍服的士兵開始逐步進入陣中,然后再消失在這個巨大的陣中。
這個陣型就像是一只獅子,在悄悄地走近敵人,從運動半徑上保衛敵軍,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迅速出擊集中優勢兵力吃掉敵軍。
奧斯曼帝國的士兵對于這個陣聞風喪膽、魂飛魄散,打著打著,幾乎失去了繼續打下去的信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