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汐月同學,請問今天楚婭同學沒有來上課嗎?”
遠坂凜發現身后的位置空空如也,按照這個時間楚婭應該來了呀,她可是從不遲到的人。
凜面前坐著的那個女同學也才注意到,又有一名同班同學缺席了。雖然她平時與楚婭沒有什么接觸,但此時也還是不禁擔憂起來,她道:“啊嘞?應該是請假了吧,大概……希望不會也像綾子那樣失蹤……”
“啊,話說美綴找到了嗎?”
“嗯……聽她們說是警察在路邊發現的,新聞部也鬧得沸沸揚揚的,只不過她并沒有什么大礙。”
“是嗎,那就好。”
遠坂凜點點頭,她總覺得美綴綾子的事件有些不對勁,可又沒有太多的頭緒。
“叮咚~”
嗯?已經上課了嗎?
凜神情復雜的望了一眼楚婭的課桌,便搖搖頭坐回位置上。
……
遠坂凜托著頭,漫不經心的望著黑板,那被粉筆書寫出的知識她都已掌握,不過現在還是得老老實實的溫習。
不知道那個笨蛋的傷好了沒有。
似乎因為圣杯戰爭,自己最近老是在上課走神。
天啊,腦子里總是出現那個笨蛋……
“好了,同學們,把這個公式記下來吧。”
哎,為什么還記這么死板的東西。
不快之色從她臉上一閃而逝,正當她準備記下筆記時,一陣劇烈抖動把她驚得猝然站起。
怎么……地震嗎!?
不,這是——
遠坂凜意識到自己的失態,正當她準備道歉時,卻發現視野中的學生和老師,全都像是被抽干了力氣倒在了地上。
一切被染得血紅,血腥味涌進了她的鼻中,遠坂凜拼命忍住惡心的感覺,又察覺到自己身體中的魔力開始不自然的涌動起來。
“結界!?哪個白癡在這種地方發動結界!?”
“遠坂!”
“額?”
遠坂凜開始調理魔力,她不僅抵御了結界的負面影響,也平息了怒火。這種結界對她這樣的魔術師影響微乎其微,只要正確的去對待。
真正讓她驚奇的,是正在門口大喘粗氣的紅發男子。
“衛宮同學?”
“遠坂,這是怎么了?他們都……怎么了!?”,衛宮士郎艱難的喊叫著。
“笨蛋,快在體內生成魔力!有人在學校發動了吸取魔力的結界,普通人都倒下了。在過不久他們可能就會被吸成干柴!”
“什……!是誰?”,衛宮士郎聽從了遠坂凜的話,在體內生成魔力后,那種無力感漸漸的散去,隨之怒火又在他心中燃起,這個釋放結界的人想做什么?
一定要傷害這么多人嗎!
“不太清楚,但我肯定是從者施放的。難道它的御主不知圣杯戰爭是嚴禁影響到普通人嗎?”,遠坂凜不明所以。
“可惡,這些家伙……”
“衛宮,沒時間了,你還在發什么呆!?”
聽著遠坂凜有些竭斯底里的喊叫,衛宮士郎握緊的拳頭猛然張開。必須阻止他們!他這樣想到。
忽然之間,一個身影浮現在他腦海中,那個重要的人被他記起,是不是她也遇到危險了!?
“不好,櫻!”
“櫻……?衛宮同學你要去哪!?”
遠坂凜見衛宮飛快的跑出教室,急得一跺腳,這個時候還在亂跑什么,不知道很危險嗎!現在最主要的任務就應該是找到陣眼,再把它給破除掉。
陣眼的位置是在一樓嗎?她用魔力探測找到了陣眼,卻對自己孤身一人感到力不從心。
是不是要用令咒把Archer給喚來?
對了,那個笨蛋到底去哪了?這種情況可不能讓他單獨行動!
各種思緒在她腦中一閃而過,遠坂凜一咬銀牙,拔腿追了上去。
“櫻?櫻?”
衛宮士郎沒有在櫻的教室找到她,但是放在間桐櫻座位上的書包卻放在那。
“衛宮同學!ヽ(ˋДˊ)ノ”
“遠坂?”
“你這家伙,干嘛獨自一人跑掉了!?”
遠坂凜生氣的瞪著衛宮,很明顯這個笨蛋還不清楚現在的處境,擅自行動到處亂竄只會越來越麻煩。
這就是讓她生氣的原因,自己真想好好教訓一下他!
但遠坂凜冷靜下來后,才發現這是間桐櫻的教室。而櫻卻沒有在倒地的人群中。
櫻呢!?
遠坂凜驚慌的想著。
衛宮眉頭緊鎖,心中的不安感愈發強烈,他急切的對遠坂凜說:“遠坂,我只是擔心……呃?那是什么?”
“嗯!?”
兩個人都感覺到了異常,遠坂凜警惕的轉過身,就看見走廊生成了一團紫色的氣體,徐徐攘攘聚集在地板上,開始堆積魔力。
“咔咔咔——”
雙馬尾少女驚愕道:“這是使魔!?”
一個拿著骨劍的骷(long)髏(ya)扭動身體,骨頭碰撞“嘎嘎”作響著。它雙臂用力一掙,全身從紫氣中猛沖而出。
“凜!”
衛宮士郎大吃一驚,趕緊拿起板凳一邊發動強化魔術一邊朝門邊跑過去。而后者更快一步——一顆紅色的魔法彈從她手中彈出,精準無誤的擊中在骷髏身上,將它頭部炸得粉碎。
頓時無頭的身體斷絕能量供應,化為魔力殘渣消散在空氣中。
她不屑的說:“就這種程度?”
“呼,好險……這是?”
“Golem,使魔的一種。難不成是Caster召喚的?這結界也是她……”
“遠坂!更多的來了!”
在遠坂凜自言自語間,兩人看見越來越多的骷髏朝她們走來,少女不禁打了一個冷顫,道:“可惡,實力不濟,但這數量未免也太……必須叫Archer了!”
衛宮聞言點點頭,深吸一口氣提議說:“那我也叫Saber過來!”
“額?好吧,現在情況緊急,只能這樣了!”
……
“……”
“……”
安靜得詭異,冷靜得出奇。
非是從者,也非是魔術師。這個人的氣息竟如此平穩,居然在自己威懾的眼神下,有出現任何感情波動。
甚至可以說他已經達到了友風子雨的境界。
比泛泛之輩稍微有點能耐嗎?不,能在這結界中行動的人就已經很不一般了。
俾斯麥抱著胸,昂頭斜視著這個不請自來的男人,對他的評價點到而止。
相對的,這個男人也正顏厲色的回視著她。
“嗖——!”
“!”
俾斯麥瞳孔微張,對手沒有任何戰前宣言,更沒有一絲殺氣預警。
男人踩著鬼魅的步伐高速移動,手臂好似化為長鞭,那拳頭裹夾著紫色的魔力,又如箭矢之速向艦娘頭部打去。
這是何等的拳速,何等的身法!?
嘭!!!
俾斯麥還未做出明確的判斷與反應,面門就毫無防備的吃下這天崩地裂的一拳。
“咚!”
電光火石,她就像是斷線了的風箏向后飛去,身體直接砸穿了墻壁、撞進了隔壁教室中。
“什么!?”
Rider心下大愕,手中的匕首險些驚得脫手落下。
那個一直凌駕她之上的女人,居然被普通人用拳頭打飛了!?還只用了一拳?這人是何方神圣!
雖然她心中一時暢快,可見到俾斯麥落敗總有一種說不出的滋味,是因為落差感太大了嗎?這可不是好事。
Rider并不覺得這個男人會放過她,但也沒有退縮和畏懼。
“那個人,就是你的御主嗎?”
葛木宗一郎冷漠的聲音傳進Rider耳中,美杜莎緊張的握好鐵鏈,手中的匕首也傾斜角度對準了男人。
“是又如何?”
只有先發制人才有勝算!
她心下一凌,用武器飛快的刺了過去——
“太慢了。”
“嘭!”
“噗啊……”
還未刺中葛木,那拳頭便后發先至。美杜莎感覺內臟仿佛被震碎,鉆心的絞痛讓她神智麻木。恍惚之間,她看見男人手肘微動,下一眨眼,風一般的拳頭便又砸在了她身上。
“咳……噗!”
嘴中甘甜,血水混雜著濁氣噴了出來,那拳頭力度之大,大得能將肉體與靈魂一同震碎。
Rider大腦空白,此時她只剩下出氣,在沒有進氣。若不是結界仍在運轉吸取著魔力,可能她就已經氣絕了。
“哼,這就是最后一擊了。”
“唔……”
葛木宗一郎面無表情,他對生死已然麻木,也不會因為對手是女性而手下留情。他毫不猶豫的舉起拳頭,打向Rider耷拉的額頭。
說時遲那時快,只剩下半口氣的Rider被一股巨力猛的掀至一邊。那只戴著黑色手套的手掌,穩穩的接下葛木的必殺一拳。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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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頌
沒錯,因為時間提前了一天,遠坂凜還沒有用出第二個令咒_(:з」∠)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