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夏落你下午去哪了？”換好衣服的栗然，此時正坐在小夏落旁邊，問詢著她。

　　“哥，我才要問你去哪兒了吧，我不過是出門買了點零食，你呢，回來就像是···就像是被誰給炸了的模樣。”五歲的小夏落大概是沒想到啥好的形容詞，憋了會兒才吐出像被誰炸的形容。

　　“···”栗然竟無言以對，誰叫自己出趟門都遇到這么糟心的事，還指不定后續影響有多嚴重呢···

　　而且在小云家就這么睡到了現在，栗然也該出發了，明天還得訓練。

　　和小夏落道了別，栗然就走了，走出房門，走出小區，腳下是不那么寬敞的水泥路，街上更沒幾個人影，基本是沒什么城市的味道。

　　和地球上那些個人山人海的城市不同，幻沙城很大，人口卻少的很。

　　幻沙城城區面積大概是一百多平方公里，然而人口卻不足二十萬，那是什么概念呢？

　　地球上，和幻沙城一樣大的城市，人口是它的十倍以上···

　　“欸，系統，剛剛我好像看見了一個人在天上飛啊。”走出小區的栗然和系統交流著，剛剛他無意間抬頭看得時候，好像看到了一個人在天上飛，沒使用靈翼就這樣直接在天上飛著。

　　“你這不廢話嗎？圣階以上的人，走比較遠的路都直接用飛的，而幻沙城中絕大部分都是圣階以上的，除了你們這群小屁孩還在靈階。”

　　“呃···不是，我說得是沒有靈翼，卻在天上飛的人。”栗然認真向系統解釋道。

　　“這不更正常嗎？本來靈翼就不是用來飛的，還有，如果是換作以前你看見一個不用靈翼而在天上飛的人，恐怕早就咋咋呼呼了。”系統把心里所想的講了出來，好像栗然自從在幻沙河邊吹了半晚上夜風開始，他的性格就有了微妙的變化。

　　“啥！！靈翼不是用來飛的？”栗然直接被系統的解釋給驚呆了，啥玩意啊？靈翼不是用了飛的？

　　“本來就是，只要是達到準圣階，都有靈翼的，它和突破圣階息息相關，但那玩意的作用卻不是飛。”

　　“既然不是用來飛的，那他們又是如何飛翔在天空的，這根本就不合理好吧？”栗然無法理解這樣的事情。

　　“用來飛才說不過去吧？”系統也很驚奇栗然的思路。

　　“不用來飛才說不過去吧？你看天上飛的生物，基本都有翅膀好的吧。”栗然反駁道。

　　“得虧你還知道天上飛的生物，你的生物真是還給老師了，好好回憶一下吧，鳥類為了適應飛行，身體結構都變成什么鳥樣了？你真以為人類插上一雙翅膀變成了一個鳥人，就能馳騁天空，達到連最快的鳥類都無法企及的飛行速度？”

　　“好好回去學習一下生物和空氣動力學吧。”系統最后還扎心的補充了一句。

　　“···”栗然硬是被系統懟得一愣一愣的，關鍵在于他還真找不到話可以駁斥系統。

　　“那他們飛行的時候干嘛加上靈翼啊？這不是多此一舉嗎？”栗然這就很不理解了。

　　“到圣階你就知道了。”系統似乎有點厭煩當一個系統百科了。

　　“系統，你咋學會了這個了，用我的境界低來糊弄我，還開始了我到什么什么境界我才知道如何如何···”栗然得不到系統的解答，開始了碎碎念。

　　“你想多了，這只是我單純懶得回答你而已，要知道答案，就自己好好學習，學會天靈帝國的語言和文字，這樣你就能直接在網域上進行搜索了，也不必來煩我了。”

　　“那叫你灌輸一下這些相關的基本功能你又不干···”栗然小聲嘀咕。

　　系統對于這個問題，其實他也很無奈，他不能做到記憶灌頂嗎？顯然是能的，但記憶灌頂是有很大副作用的，如果一次性灌輸的記憶足夠多的話，那么被灌輸的那個人，意志夠堅定，人格分裂，要是意志不堅定者，直接精神混亂了。

　　不是自己一步一個腳印得來的東西，總有些瑕疵，總會留下些禍患的。

　　退一萬步來說，假如栗然接受了灌頂，非常幸運的沒受到任何負面影響，那之后呢？之后的各種戰斗經驗，靈法陣運用，境界突破等等，這些都要自己賦予給他嗎？自己又不是真是一個系統，總有一天，自己也可能離開他，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

　　總不能把他培養成其他系統流小說里，張口閉口就是系統的人吧？

　　什么？快要死了？系統我兌換一顆能生死人肉白骨的九轉還魂丹；

　　什么？資質不行？系統我給一顆洗髓丹；

　　什么？打不過敵人？看我這從系統處抽獎獲得的先天靈寶。

　　···

　　如果栗然真變成了那樣的人，那還有啥意義呢？本質上說來，那一切都不是他的。

　　最主要的，自己并不是真正的系統，并沒有辦法搞到那些東西···要是自己是系統的話，也不必做得那么復雜了，甚至都不必穿越時空了。

　　要知道，自己并不是這個時空的人，但自己是這個時空更未來之后的人，天知道如果自己亂行動的話，會不會引發時空駁論。

　　而這也是那天一道小小的信息鎖，就能讓自己不敢動彈的原因，因為，網域構建而成后，一切不可能發生的事情，都有了那么一絲可能性。

　　就假如，自己的祖宗十八代中的一代，當時就是在網域里結識相知相愛的，而自己無視信息鎖，就這樣掙脫的話，誰又知道帶來的蝴蝶效應會不會直接抹殺自己的存在，一旦涉及時空，這玩意就很難說得清楚了。

　　···

　　栗然依舊在大路上奔跑著，幻沙城雖說地廣人稀，但奔跑在街上，還是能看見那么幾個人的，不過讓栗然非常郁悶的是，他們的奔跑速度比自己快多了，而且一個二個那個跑步姿勢就像飄一樣···

　　不過栗然也沒當回事，他以為那是他們境界比他高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