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語看著安雅認真的樣子,點點頭。
服務員給她們上了兩杯飲品。
飲品店里響著令人放松的輕音樂,安雅亦看著華語。
“我想和你成為真正的朋友。”
對于安雅突然冒出這么一句,華語愣神的看著安雅。
安雅似看著華語似透過華語想著什么東西,臉上盡顯苦澀,輕聲道:“剛剛那個女孩是我繼母和我父親的女兒,就是我名義上的妹妹。”
“在我初一的時候,我母親知道我父親背著她在外面有女人,還有一個只比我小兩歲的女兒,我的母親受不了后,便割腕了。還好被我發現的及時,叫來傭人,被送去醫院,但是卻昏迷不醒,直到現在還在醫院里面用氧氣養著。”
“在我母親被判成為植物人一個星期后,我父親就領著那個女人和他和那個女人的女兒住進我們家,最可笑的是,他還要和我媽媽離婚!”
“最解氣的是,我當著那男人和他女兒的面,扇了那女人一個耳光!”
說到這時,安雅想著那次,她打了那個女人,那個男人也打了她,還說讓她滾。
安雅‘呼’了一口氣,道:“從那次后,我就和他們斷了關系,帶著我母親從那個家凈身出戶出來了,見面,關系也勢如水火,就如剛才你所見般!”
“一直以來,我一直都是一個人,也不和任何人說過我的這些過去,直到遇見你。”
“第一次見你,你給我的感覺,就是想靠近你,想了解你,想成為你的朋友,現在我想和你做一輩子的好姐妹。在我熬不住的時候,我想靠著你的肩膀,補充能量。”
華語看著故作堅強的安雅,認真的點點頭,道:“好!”
安雅看著華語,突然笑道:“語,按照一般的套路,現在你不應該要先安慰我一下嗎?你倒好,只說一個好字,虧了我還說了那么多煽情的話。”
華語聽到安雅突然對自己叫的這般親昵,疑惑的看著安雅。
安雅看到華語那迷茫小眼神,嘆了一聲道:“哎呀!咋倆不是關系晉升了嗎?得改改稱呼了不是,我想了想,還是這樣叫你更親密!”
說完,安雅還愛曖昧的對華語挑眉。
華語好笑的點點頭,道:“隨你!”
隨后,華語便輕鄒眉,道:“那我要叫你什么呢?”
安雅被華語那豐富的小表情給震得內心崩潰。
華語突然似想到什么似的:“呀,就叫你小芽子吧!”
說完,還不自覺的在那自我品味一下:“嗯~,不錯,就像一顆小樹芽般,生生不息!”
安雅真的被華語那小女生的傲嬌小表情與活潑陽光的模樣給震驚到了。
因為初見華語時,華語身上散發的是高貴清冷的氣息,動作十分的優雅,給人一種電視里面古代與現代所結合的大家閨秀一樣,就好像她的一切都是那樣完美無缺,但是缺少生氣。
不像現在這般,有生氣,活潑中不失優雅,身上散發出的是平易近人的氣息。
華語自我沉醉的時候,發現安雅一直呆愣的看著自己,不禁伸手摸摸自己臉上‘沒有什么啊!’。
安雅隔著桌子突然撲過去抱住華語道:“語,我快愛死你了,我已經被你的美色所迷住了,我要掰彎,怎樣,要考慮我嗎?”
華語看著周圍拿奇怪眼神看著她們的服務員,嘴角抽抽。
扯扯安雅,安雅抬頭花癡的看著華語,看見華語不自在,眼珠子往四周一瞟。‘媽呀!那些都是些什么眼神啊!糗死了!’
華語起來拉著安雅平靜的走到柜臺結賬,又在服務員用看異類的眼神中,慢慢消失在飲品店。
學校門口,安雅突然放聲大笑,笑得直不起腰桿。
華語無語的扶額,道:“好了,現在我們兩個已經在那家店一語成名了,幸好剛才沒有學校的同學,不然,我們倆一定會成為學校經典的反案事例的。”
安雅看著華語既無奈又無語的表情,笑著伸手搭在華語肩上道:“這有什么不好的,這樣,你不就少了一些不必要的騷擾了嗎?”
華語斜睨了安雅一眼:“謝謝你對我的照顧,但是,我還不想成為學校的娛樂頭條!”
看著旁邊陸陸續續進校門的同學,華語道:“好了,我們趕緊回學校!”
看著華語先走,安雅急忙跟上:“哎!語,你等等我啊!”
安雅跟上華語,繼續剛才的話題道:“知道為什么我可以讓凌子楓甘心讓座,讓我做到你旁邊,而肖逸然不可以嗎?”
華語聽到安雅突然提到之前的事,扭頭看著安雅那副得意的表情:“為什么?”
安雅挑挑眉,神秘兮兮的道:“那是因為我聰明!”
華語瞪著眼睛看著安雅,安雅撇撇嘴道:“哎喲!就告訴你吧!之前軍訓的時候我們不是互相留了手機號碼嗎?我就給他發信息和他說,如果他把他的位置讓給我做,我就幫他傳遞關于你的信息!”
華語切齒的瞪著安雅:“原來你很早就已經把我賣了啊!虧我還感動了一把!”
安雅打哈哈道:“哎!語,可不就是因為想和你在一起嘛!我才會想方設法的來到你身邊啊!再說,我也沒有和他說要給他你什么信息啊!我只是說給他你的信息,你說我聰明吧!”
華語無奈的看著她那賊溜溜的模樣,道:“真不敢想象,你正義凜然的面孔下,竟然藏著一顆黑腹的心,真是印證了那句,‘女人的話都能信,母豬都會上樹’!”
安雅再次嗤笑出聲道:“語,你說反了,是‘男人的話可以信,母豬都會上樹’。”
華語瞪著她道:“難道就不可以借用嗎?沒學過學以致用這個詞嗎?”
“好好好,你厲害,你融會貫通,學以致用,行了吧!”
華語瞥了她一眼:“切~!”
華語和安雅就這樣,說說笑笑的走進教室里。
已經坐在教室的肖逸然看到華語和安雅一起走進來,等到她們做到凳子上時,他迫不及待的站起身,伏在桌子上,對華語他們道:“你倆干嘛去了,怎么現在才回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