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茫茫黑夜中,一道身影背著另一道身影艱難前行。
周圍除了他們匆匆而過的腳步聲外,一片寂靜。
“鼬,你不是有任務嗎?怎么會突然回來?”止水打破沉默問道。
“今天我感到心里有些不安,又看看時間發(fā)現(xiàn)你沒有按約定的時間來我匯合,因此我就去我們經(jīng)常相約的地方找你。”鼬淡聲說道。
“是的?想想現(xiàn)在的處境,讓我想起了幾年前,我們遇到根部一番戰(zhàn)斗后,你的腳崴了,似乎也是這樣,一人背著一人回到家中,不過現(xiàn)在角色互換,從我背著你變成你背著我了。”止水聽著鼬沉悶不安聲音,強忍著身體的不適扯著嘴唇,聲音虛弱的打趣道。
鼬聽著止水虛弱的聲音,沒有回話,或者如今他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過來一會。
“止水,今天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為什么你的眼睛......”
鼬語氣焦灼,隨后頓了頓。
“是團藏嗎?”
語氣冰冷,如同二月寒風。
“團藏如今已經(jīng)不相信我了,他不相信我能成功阻止宇智波的政變,他想用自己的手段改變一切,如今我的眼睛都已經(jīng)被他奪取了,咳咳。”
說著,止水咳出幾口鮮血,浸染著鼬背后的頸角。
“止水!”
鼬停下腳步,扭頭擔憂地看著他。
“沒事,先放我下來吧,鼬。”
止水神情虛弱的請求道。
鼬小心地將他放到地上,背部緊緊的貼在大樹上。
止水無力的靠在大樹旁,此時與根部交戰(zhàn)吸入的劇毒,使他的生命變的垂危。
“眼下團藏取得了我的眼睛,一定不會善罷甘休,如今村子和宇智波之間的關系越來越緊張,如果以我現(xiàn)在的樣子會到族地,一定會加劇兩者之間的矛盾,甚至直接引起叛亂。”
止水的聲音愈發(fā)虛弱。
“鼬,我恐怕無法和你一起回家了。”
“止水......”
鼬明白止水已經(jīng)心存死志,這個一直戴著虛假面具總是面不改色的男人,此刻臉上流露出無法抑制的悲傷。
“鼬!”
止水的聲音突然變得有力。
“答應我,一定要阻止宇智波的叛亂,保護好村子。”
“我......”
“我能托付的人也只有你這個好友了,你要保護好這個村子,守護好宇智波之名。”
鼬看著止水動彈不得的止水。
“我明白了,接下來怎么辦?”
“你放心,為了以防萬一,我已經(jīng)寫好了遺書,若我死后情況肯定會發(fā)生若干變化,宇智波一族也會延緩政變。”
費力抬起頭,止水“看著”眼前的鼬滿是歉意說道:
“抱歉,往后只能獨自讓你一個人背負這一切,鼬......”
止水的聲音逐漸消失。
“如果這個世界沒有紛爭那該多好呀。”
隨后,威震忍界的瞬身止水在這無名的樹林中死亡。
“止水,止水......”
鼬搖晃著生命特征已經(jīng)消失的止水大聲喊到。
可是如今已再也沒有了回應。
一番寂靜后,獨自悲傷的鼬睜開了緊閉的雙目,一雙三勾玉寫輪眼飛速旋轉,連接在一起,最后呈現(xiàn)出三角刀刃般的形狀。
鼬沒有來得及細細品味這股力量,起身開始默默收拾止水的遺體。
黑夜之中,伴隨著野獸的哀嚎,只有一人在哭泣。
.....................
鳴人回到自己的住所,細細把玩著手中的寫輪眼。
“噗呲”
突然,鳴人右手摸向自己的左眼,隨后一把將其摘下。
血水噴涌而出,順著空洞的眼角流下。
“喂,臭小子,整天想陰謀詭計你終于瘋了嗎?”
九尾也被鳴人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原本趴著的龐大身軀猛地爬起,瞪大眼睛,身后的九條大尾巴毛發(fā)炸裂,豎了起來。
“瘋了?我可沒瘋,我只是想感受一下寫輪眼的力量,畢竟我一直都很好奇在寫輪眼的視角下,這個世界究極有什么不同。”
沒錯,鳴人除了渴望力量外,還有收集癖,喜歡收集各種各樣從未得到過的力量。
說著,鳴人將裝在營養(yǎng)液中的寫輪眼取出,將其按進那空洞的眼眶。
“不過似乎還要等等。”眨了眨眼,感覺眼睛視線還有些模糊的鳴人說道。
說來也奇怪,這個世界的換眼睛這樣精密的醫(yī)療操作卻并不是多么困難,甚至只要有會醫(yī)療忍術的人就行。
君不見,當時只有中忍的原野琳就能幫卡卡西換上宇智波帶土的寫輪眼,而后面的斑就更不用說了,仗著個有柱間細胞,直插直換。
而如今的鳴人雖說不會醫(yī)療忍術,也沒有千手柱間那樣能身體自愈的體質,但鳴人有萬能的九尾查克拉呀。
九尾的查克拉也有著很強了自愈能力,在原著中鳴人第一次出村,遇到中忍二兄弟的襲擊,對自己恐懼的表現(xiàn)感到不滿,于是就拿苦無扎手宣誓,隨后沒過多久,手上的傷就在九尾查克拉的治愈下完好如初,更別說鳴人還有漩渦一族的血統(tǒng)。
“嗯,好了。”
沒過多久,鳴人就感到視線逐漸清晰。
“哦,感覺還真不錯呢。”左眼睜著三勾玉寫輪眼,打量著周圍。
房間的一切清晰可見,也不知是否是錯覺,鳴人連房間的燈光都感到比平時明亮了不少,不遠處鳴人還能看到一只蒼蠅正在垃圾桶的邊框上,雙手快速摩擦著。
鳴人,來到窗邊,透著灰暗的玻璃,眺望遠方。
“嗯?”
鳴人斜前方了一處房子里,在鳴人的視線中兩個查克拉脈絡組成的人形正一人趴在另一人身上,做著不可描述地打樁運動。
鳴人靜靜地看了會。
“嘖,看來宇智波一族也不是什么正經(jīng)人嘛。”鳴人看著左眼前的一切感慨道。
“呵,你以為誰都和你似的偷窺別人的生活嘛。”九尾瞇著眼吐槽道。
“別這么說嘛,大狐貍,你不也一直在我的身體里偷窺著我嗎?總之,咱兩都一樣,誰也沒資格說誰。”
頓了頓,鳴人繼續(xù)說道
“嗯~不過話說會來,正所謂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我原本也是一朵純潔的小白花,要知道我今年才7歲,才快滿八歲,而你都已經(jīng)一千多歲了吧,那你說說我這樣是被誰教壞的,你可是要負全責啊。”
鳴人的言辭逐漸夸張起來,表情也越來越自信,義正言辭的指責道。
顯然,單純暴躁的九尾被鳴人的歪理哄的一愣一愣的,但看到鳴人戲謔的眼神,立馬明白自己被耍了。
不過即便九尾已經(jīng)活了千年之久,但明顯沒有經(jīng)過什么正規(guī)教育。
因此,它只能在自己那詞匯貧乏的大腦中搜尋到三個大字:
“你放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