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忍者學校入學的日子。
雖然鳴人不喜歡這種人聲吵雜的地方,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今天是忍者學校入學的日子,對于學校入學,經歷過九年義務教育的都知道,一定后有一群領導在入學儀式上參與演講。
這不,在學校操場上,一群家長在一旁的樹蔭下站著,一群小屁孩站在講臺面前遭受烈日的烘烤,一個老頭在上面口若懸河的吧啦吧啦的講。
“這就是火之意志,孩子們,你們就是木葉的希望。”
三代目演講話音剛落,全場便響起了熱烈的掌聲,鳴人周邊的小屁孩都一副立馬要為木葉拋頭顱,灑熱血的神情。
“蛤...總算結束了。”,鳴人打了個哈欠,揉了揉眼角,看著在講臺上大放光彩的三代目喃喃道。
終于結束了這漫長的廢話,鳴人稍微落后走進班級。
“喂,寬額頭,佐助身旁的位置是我先來的。”
“井野豬,你不會去另一邊嗎,還是說你眼睛瞎了沒有看到。”
“別...別擠呀,這都快擠不下了。”
鳴人一進入教室,就看到一群女孩正圍著一個桌子旁擁擠著。
其中一個粉色頭發的小女孩正和一個黃色頭發的小女孩針鋒相對。
“那應該就是春野櫻和中山井野。”,鳴人看著她們心想。
“既然她們在這,那里面的應該就是宇智波佐助了。”,想到這,鳴人嘴角不禁微微上揚。
“夠了,你們先給我讓開。”,一道聲音從那群女生中傳出,然后從人群中竄出一個黑毛。
佐助黑著臉從人群中走出,他皮膚白湛,五官英俊精致,頭發烏黑豎立,上身高領黑短袖,雙手插兜走向座位后方,打算換個陣地。
鳴人看著眼前的佐助,扶頷一笑,“沒想到,佐助這家伙還有當小白臉的潛質。”
對于佐助,鳴人表示有很大的興趣,當然不是那種興趣,而是實驗體的興趣,畢竟在某種程度上,鳴人和佐助可是異父異母的親兄弟呀。
因此身為“哥哥”的佐助小小的為“弟弟”犧牲一下,我想也應該沒有什么吧,鳴人暗暗想到。
無視周邊的吵鬧,鳴人隨便找了個位置便趴在桌子上,兩眼一閉,雙腿一登,放空思維,便“睡著”了。
來到意識深處,封印空間中,這里的環境昏暗,腳底全是水,好在水不深,否則的話,以鳴人不會游泳的樣子,恐怕會被淹死,到時恐怕就成忍界第一個被淹死的人柱力了。
面前有一扇紅色的大門,大門上有一個大大的“封”字。
“也不知道這里為什么這么多水,話說尾獸應該不會撒尿吧,這么一想還真是細思極恐呢。”鳴人小聲的自言自語。
“嗆”
指甲應聲而出,與大門擦出大量的火花,濺了鳴人一身,指甲最終停在了鳴人面前。
“喂喂,九喇嘛,沒必要這么熱情吧。”,鳴人一邊說著一邊向大門里走去。
“哼”
門后的大狐貍呲牙咧嘴說:“總感覺你在想一些失禮的事。”
說著,便收回爪子,重新趴在了地上,閉目養神。
“這怎么可能,你要知道我可是號稱禮貌無雙小王子。”鳴人爬到大狐貍背上,雙手枕著腦袋躺著說道。
聽到這話的大狐貍翻了翻白眼,“得了吧,老夫還不了解你。”
“你這小鬼表面上很跳脫,實則比誰都要無情。”
鳴人:“是嗎,但是九喇嘛,你又是為什么要相信我呢。”
“相信你嗎?”,九喇嘛喃喃道,想起第一次見面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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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尾的回憶
“小鬼快過來,讓我吃了你。”,一只如同高山一般大的狐貍呲著牙,用包含怨恨地眼神盯鳴人。
“哦,可以呦”,只有三歲的小鳴人看著眼前的大狐貍微笑道。
這使九尾感到有些奇怪,“小鬼,難道你不害怕嗎?”,九尾有些詫異道,畢竟一個小孩子看到它這般反應,實在出乎它的意料之外。
“為什么害怕,因為即便你殺了我也沒有如何意義,對于我而言,活著只是我還有要做的事,但并不意味著我畏懼死亡。”小鳴人一邊說著,一邊向封印大門走去。
小鳴人最終在離封印大門不遠處停下,看著眼前的大狐貍,右手握拳向前伸出,微笑道。
“吶,大狐貍。我們來做個交易吧,你借給我力量,而我二十年后給你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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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是我們都是同一類型的生物吧。”都渴望自由,九尾爬著說道。
“是嗎,或許吧。”
“你從我誕生時便在我的體內,或許這個世界沒有比你更了解我的存在了。”鳴人低聲說道。
人是一種社交動物,親人,朋友,愛人,同事,上司。這些構成了我們的社交網絡。
我們總是還怕被群體孤立,排擠,邊緣化這種恐懼是刻在我們的DNA里的,因此我們在面對他人是總會不知覺的戴上各種各樣的面具來應對這復雜的人際關系。
面對父母,我們是個好孩子,面對朋友,我們是個好兄弟,面對上司,我們是個好下屬。
或許,鳴人可以扮演原著中的鳴人,一樣的永不放棄,一樣的努力尋求那些木葉村民的認可。
但對如今的鳴人而言,這種虛假的面具是讓他所無法接受的。
面具一但戴上,就要在戴無數的面具來進行掩飾。就如同撒了一個謊,就要用無數的謊言來圓一樣。
對于九尾,鳴人可謂毫無保留的給予信任,如果說這世上有誰了解真正的漩渦鳴人,恐怕就只有九尾了。
不過,說來也可悲,也沒有誰愿意真正了解以為人柱力。
對于木葉來說,只要九尾人柱力別失控就行,只要九尾人柱力還能保持身為核武器的威懾就行。
沒人會在乎一個人柱力的感受,畢竟身為一個兵器,又怎么需要在乎呢。
在這個世界,鳴人恐怕唯有一只狐貍相伴。
“從我生來我們就在一起,或許就來我們死后也會一起而眠吧,九喇嘛。”鳴人喃喃道。
聲音在封印空間回蕩,直至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