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眷出來的時候,包子坐在梳妝臺前吃巧克力。祁眷瞥了一眼,一小盒巧克力只剩下倆塊了,便說了她倆句:“少吃點甜食,當心蛀牙。”
“沒事,我牙口好著呢。”說著咧著口白牙沖她直樂。
祁眷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你現在倒是學起你家飼養員啦,動不動就露出后牙床來。”
“切,誰跟他學啦。”包子把最后一塊巧克力塞進了嘴巴里,吐了吐舌頭嘟囔道。
祁眷擦著頭發忽如瞥見床頭柜上昨天粉絲送的巧克力還在,不解的問道:“你剛吃的什么巧克力啊。”
“啊?不就是你粉絲昨天送給你的那個嘛。”包子一臉不解的回道。
祁眷揚了揚手里的巧克力:“粉絲送的在這里啊。”
“哎?那盒巧克力是中午的時候,你補完妝走了,我去收拾東西,看放在你桌上,我以為是你的,就順手收了回來。”包子一時有些窘迫,“我不會是把他們誰的巧克力給收了回來吧!”
祁眷無奈的笑了笑,嘆道:“哎,以后你收東西的時候當心著點。”
包子耷拉著肩悶悶的回道:“知道了。”
祁眷換上衣服簡單上了個妝白宏熙就過來了,一進門,祁眷就被他略顯凝重的神色驚了,忙問道:“熙大爺你這是咋了?”
“夏辰和曲安彤曾經交往過一段時間。”白宏熙突然沒頭沒腦的說了一句。
“啊?”祁眷一時還沒反應過來,好一會兒才驚呼道,“他們倆曾交往過?”
白宏熙點了點頭:“是,秘密交往,知道的人非常少。時間雖然不長,但是據說曲安彤很喜歡夏辰。”
“那她對我這么有敵意,不會是以為我和夏辰有什么吧!”祁眷真的感覺有點不可思議。
“這我就不知道了,不過呢,戀愛中的女人腦子都不太好,你還是留心著些,別著了她的道。”白宏熙忍不住提醒道。
祁眷順從的點了點頭,穿上外套,三人一起往樓下大堂走去。
電梯里遇上了蘇西和姜路,倆人都帶了助理,彼此各自站在一個角落里,全程無交流。祁眷見到他們倆也是一楞,客客氣氣的打了招呼,便站在一旁給祁箋回微信。
【祁家小甜甜:小眷,我新綜已簽下來了,到時候可能會邀請你來做嘉賓。】
【一卷紅樓:咦?這么快就定下來了?男嘉賓是誰呀。】
【祁家小甜甜:還不知道,說是要保持神秘感,不過據說是個帥哥。(ˉ﹃ˉ)】
【一卷紅樓:-_-||師兄出差回來了沒,還有這事他知道了沒?】
【祁家小甜甜:還沒回來呢,消息我全攔下了,才不要告訴他。╭(╯^╰)╮】
【一卷紅樓:(*^▽^*)等他回來,估計要徹底傻眼了。】
【祁家小甜甜:嘿嘿,等他回來,我都開始錄制了,誰管他呀。】
【一卷紅樓:心疼師兄兩秒鐘!\(^o^)/~】
聚餐的地方離酒店不遠,大家就在節目組工作人員的帶領下,直接往餐廳走了過去。估計是礙于祁眷在,姜路和蘇西并沒有做任何的交談。
祁眷偷偷瞥了一眼不遠處的蘇西,她裹著羽絨服低著頭一言不發的走在前面,而姜路則慢悠悠的和身邊的工作人員說笑著。
祁眷攏了攏她的外套,搖頭嘆道:“隱蔽工作做的可真好!”包子聽到她的念叨湊過來問了一句:“誰啊?”
祁眷搖了搖頭說道:“沒啥,就說有點餓了。”
“哈哈,還是我明智,先吃了點巧克力墊墊。”包子笑著說道,但下一秒她就扶住祁眷的手“哎喲”叫出了聲。
祁眷見她臉色一下子不對了,忙問:“咋了?”
包子顫巍巍的摸出了魂師給的藥,吞了一粒,好一會兒臉色才稍稍緩解了點,但嘴唇還是慘白慘白的。
“沒事,沒事,就突然感覺腦袋像被針扎了一下。”包子按了按太陽穴說道。
“疼的厲害嗎?”祁眷拉著她的手,一臉緊張。
包子忙搖頭拉著祁眷就往聚餐的地方跑,一邊跑一邊念叨著:“不疼了,現在一點都不疼了。走走走,快去吃飯,我都快餓死了。”
祁眷皺著眉,跟在她身后,不斷的問道:“真的沒問題嗎?”
“是的是的,完全沒有問題!”一邊說著一邊把祁眷往飯店大廳推。
他們進門一瞧,好多人都已經到了,祁眷小聲跟白宏熙叮囑了一句:“看好了她,有啥不對立刻喊我。”
說完還不忘瞪了一眼包子,然后才向傅詩瑤走了過去。
跟眾人打了個招呼,又等了一會兒,人齊了就坐下來開吃了。
祁眷的左手邊坐的是傅詩瑤,右手邊坐著的是今天都還沒機會說上話的Dve。
“怎么樣,第一次參加綜藝節目的錄制,好玩嗎?”Dve是個看上去比較冷的人,但其實,私底下是個很逗的人。
祁眷點了點頭說道:“挺有趣的。聽說你們要參加下個月的‘音樂大賞’,準備的怎么樣了?”
Dve聳了聳肩:“公司很倉促的決定,本來的回歸時間是定在下半年,這不是聽說你們公司的出新組合嘛。就突然決定讓我們參加這次的‘音樂大賞’,真的特別倉促。這期節目錄制結束,我就要回去封閉訓練了。”
“恩?不再錄了?”祁眷好奇的問道。
Dve失笑:“沒有啦,這一季今天錄制的是最后一期。”
“哦哦哦!”祁眷了然的點了點頭,一旁的傅詩瑤見倆人聊的正歡,湊過來問道:“你們倆認識呀。”
祁眷笑著點了點頭:“恩,之前在拍的電影里,跟他們隊的花花一個組,一起吃過飯。”
“噗,花花很可愛的,我還有點想他,回去后我們一起約個飯呀!”傅詩瑤對Dve說道,說著又偏過頭看了祁眷一眼,“小眷也一起呀。”
祁眷一愣,旋即笑道:“行啊,我沒問題。”
因為有傅詩瑤和Dve,祁眷這頓飯,吃的還算開心的。酒過三巡,氣氛正是濃厚之時,鄰桌突然爆發出一聲驚呼。
眾人轉頭去看,祁眷也回頭去瞧,這一瞧,她的心像是被栓了塊石頭,一下子沉到了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