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根來甚藏
?孤門一輝茫然的走在空曠無人的道路上,腦海中循環著幾個相同的場景,有齋田莉子死前的樣子,有小女孩重傷被送往醫院的,也有剛才自己因為心中的陰影而無法開槍的。
“滴滴滴......”
孤門一輝手臂上的貝雷格響了起來,想來是和倉英輔發現他不見了立刻聯系的他,但孤門一輝并沒有接通,而是將貝雷格解開扔到了地上。
扔掉貝雷格后,孤門一輝繼續向前走著,不一會兒就不見了蹤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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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之堡,夜襲隊指揮室內。
“現在記憶警察正在尋找孤門隊員,他的處罰將由上頭來決定。”松勇要一郎面無表情的說道,“但他若是想回夜襲隊的話恐怕會很難。”
“他當時的狀況并不適合作戰,但我還是將他帶去了,不管怎么說,我也有責任。”和倉英輔將過錯往自己身上攬,想要將孤門一輝的處罰減輕一些。
“但不管怎么說,異生獸的逃離他都有不可推卸的責任。”松勇要一郎背對著和倉英輔說道,“而且他還逃離了作戰現場。”
“孤門會被清除記憶嗎?!”和倉英輔聽懂了嗎松勇要一郎的意思。
“TLT的存在是不能公開于世的。”松勇要一郎點頭道,“也許對他來說是件好事。”
“或許吧,但我相信孤門。”和倉英輔篤定而說道,“我相信孤門一定能走出陰影的!”
“希望如此吧。”說罷,松勇要一郎離開了指揮室。
松勇要一郎離開后,平木詩織立刻趴到了桌子上,看著一旁的石堀光彥問道:“我說,你真的沒事嗎?”
說著,還朝石堀光彥的肩膀上狠狠的拍了一下。
“啊!”石堀光彥尖叫一聲,隨即不滿的說道:“我說你能不能輕點啊!我肩膀可是受了傷的!”
“別那么嬌氣嘛。”
沒有理會打鬧的兩人,西條凪起身走到坐在休息區里的和倉英輔身邊問道:“孤門隊員會被開除嗎?”
“恐怕是這樣的。”和倉英輔放下手中的咖啡杯道,“這次孤門犯下的錯誤太嚴重了。”
“這一切全是溝呂木害得!”西條凪緊握著拳頭說道。
“對了,劉顧問呢?怎么一直沒有看到他?”和倉英輔見劉煒不在這里,疑惑的問道。
“不知道,回來的時候都沒有見到他。”西條凪搖頭道,“他很有可能去找孤門了,畢竟他們兩個關系比較好。”
“希望劉顧問能將他安全帶回來吧。”和倉英輔抿了口咖啡說道,“能聯系上他嗎?”
“我試過了,打不通。”西條凪說道,“他好像在刻意回避我們。”
“想來是對TLT不太信任的原因吧。”和倉英輔猜測道,松勇要一郎派人監視劉煒的事情他也知道,但卻沒法說什么,畢竟松勇要一郎是他的上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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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孤門一輝茫然的走在大街上,突然,一輛車停在了他前方的不遠處,接著就看見記憶警察的三澤廣之和另外一個人從車上走了下來。
三澤廣之朝著孤門一輝的方向揮了揮手,兩名記憶警察走到孤門一輝身后將他包圍了起來。
“乖乖的跟我們回去吧。”三澤廣之一邊走向孤門一輝說道。
“我會被清除記憶嗎。”孤門一輝一臉平靜的問道。
“這樣或許比較好些......”
就在記憶警察即將逼近孤門一輝的時候,一輛小轎車突然沖了過來,接著,一個戴眼鏡的胖子從車內伸出了頭。
“要是你想見姬矢準的話就快上車!”
“誒?”
孤門一輝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胖子一把抓住他將他拉進了車里,然后啟動了車子。
三澤廣之幾人見狀連忙朝轎車跑去,但還是晚了一步,轎車已經將速度加到了最快并跑遠了。
“你知道姬矢先生在哪嗎?”孤門一輝坐在副駕駛上問道。
“不知道。”胖子答道,“你就是孤門吧,我從佐久田惠那里聽過你。”
“你是?”
“根來甚藏,姬矢準以前的同事。”
............
“一家四口離奇遇難,長女重傷,只有長子安然無恙......”
看著手中的報紙,對比了一下面前的度假屋,佐久田惠確定自己沒有來錯地方。
不久前她和根來甚藏偶然相遇,閑談中兩人提到了姬矢準,根來甚藏將幾張報紙交給了她,并說如果想要找到姬矢準的話,去這幾個地方或許能找到他。
“鈴鈴鈴......”
手機鈴聲突然響起,將陷入回憶的佐久田惠拉回了現實。
“我是佐久田惠......根來先生!”佐久田惠接通后發現是根來甚藏打來。
“我發現和姬矢有關的事了,你要是想知道的話就來我這里吧。”根來甚藏看著窗外,確定沒有人道,“還有,帶一些食物過來。”
掛掉電話后,根來甚藏神定氣閑的走到孤門一輝年前坐下,他們現在所待的地方位于樹林中,暫時比較安全。
“你究竟是什么人?”孤門一輝警惕的問道,這個胖子突然出現救走自己,而且還知道姬矢準的事,這不得不讓孤門一輝心中提防。
“我嗎?啊,以前我也是他們中的一員,不過我對于他們那種不擇手段隱瞞事實真相的行為感到厭惡,不想和他們同流合污,所以我離開了組織。”根來甚藏撒謊道,同時右手伸進口袋里,偷偷的打開了一個小型錄音器。
“那為什么還要冒險救我呢?被抓住了的話,你也會被消除記憶的。”孤門一輝瞥了根來甚藏一眼,有些不理解的問道。
“消除記憶?!”根來甚藏一愣,沒想到居然還有這種情況。
“不過這樣或許也不錯,消除了這些痛苦的記憶就不會再痛苦了。”孤門一輝一臉頹廢的說道。
“開什么玩笑!”根來甚藏站起身來沖著孤門一輝大喊道:“如果記憶被消除了,就等同于我們的人生經歷的證據消失了,這樣的人生還有什么意義!”
“人生經歷的證據......”
“沒有人有權利奪走別人的記憶......!”根來甚藏的話還沒有說完,后頸突然被人重重的打了一下,隨后昏倒在地。
“根來先生!”見根來甚藏被打昏,孤門一輝連忙起身,接著就看到了他的仇人。
“溝呂木真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