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兵盟的制度不同于漢東大學,并非是由一個團體或者一個聲音說了算,整個千兵盟內大大小小的俱樂部和一些小門派將近二十之數,這其中自然是無法凝聚成一個聲音來說話的,而關恒自然是這些人中選出的盟主。
其中最關鍵的一點就是因為關恒自身沒有任何背景勢力,孤身一人,實力又強,因此才被選為所謂的盟主。
楚凌三人在千兵盟中得到了很重視的對待,千兵盟的這些人對于楚凌所在的漢東大學很好奇,或者說很是重視。
楚凌大致能夠明白這些人的心理。
所謂亂世出梟雄,世道一亂,某些人的心思就膨脹了起來,尤其是現在沒有政府管理的情況下,占山為王,諸侯爭霸或許是某些人心里所期望的。
現在整個漢東只有四個勢力,千兵盟的實力絕對不是最差的,尤其是對上一群學生的漢東大學,千兵盟這些人自然認為他們可以輕易的將漢東大學收入囊中。
楚凌對于漢東大學的情況并沒有直接說明,雖然他和元宏之間的關系不算好,但他也不至于給自己找麻煩。
而且千兵盟這些人真的要去收攏漢東大學,估計也只能去碰硬釘子。
或許實際實力漢東大學比不上千兵盟,但以元宏的腦子,楚凌并不認為千兵盟的這些人能夠和元宏相提并論。
關恒在關鍵時刻解救了楚凌等人。
關恒帶著楚凌幾人來到體育館外面。
“我們這里的情況有些復雜,你不要見怪。”
關恒和楚凌解釋道。
楚凌面色淡然搖搖頭,“之前的事情還要多謝你。”
之前若不是關恒極力支持他,在那女人說話的情況下,他和千兵盟肯定會直接起什么沖突。
“不用謝,我這人有一種奇異的直覺,能夠直視我的目光,就說明你內心坦蕩,像你這樣的人,是不會說謊的。”
關恒面上帶著笑容并沒有多么在意。
“你還要回漢東大學么?”
關恒轉頭看向楚凌問道。
楚凌不明白關恒問這話的意思是什么。
“雖然我沒有看到過你出手,但你應該習練過一些國術吧?”
關恒沒有說之前的問題,反而問了另外一個不想關的問題。
國術就是楚凌理解中的武功,在關恒等人的口中,正統叫法應該就是國術。
“大致習練過,不過并不正統。”
楚凌給了一個模糊的回答。
關恒點點頭,而后正色道:“楚凌,我想收你為徒如何?”
楚凌臉色真的一愣,不知道關恒為何會突然說出這種問題來。收他為徒?好像兩者才不過見了一面,甚至名字也是剛剛知道,關恒為什么會說出這種話來?
關恒看到楚凌的神色,不由苦笑一聲。
“我想你應該能夠看出我目前的尷尬地位來,雖然我是盟主,但實際上并不能拿什么主意,要不是他們看我實力太強,恐怕我真的地位會更加尷尬。”
“而且你之前殺的那個王雄,他所處的射擊俱樂部在我們千兵盟中地位不低,要是你沒有特殊的身份,你恐怕會有一些麻煩。而你成為我的徒弟,我可以以我的名義照顧你一下。”
關恒后面那段話表情很真誠的對著楚凌道。
楚凌微微皺眉,關恒的實力可以肯定,在武功或者說國術方面的造詣肯定不低,如果可以指導他,倒是可以讓他的實力很快增進。
只是楚凌不想參與進千兵盟的事情之內,至于關于那王雄的事情,楚凌并沒有放在心上,千兵盟內除了關恒,楚凌還真的沒有找到第二個實力達到三階之上的人。
只要不是實力達到三階,楚凌就不至于害怕。
“我不喜歡這種約束,抱歉了。”
楚凌直接開口拒絕道。
關恒也不禁皺起眉頭,“楚凌,你可要想清楚,最近時間內,你是不可能出千兵盟的范圍之內的,畢竟那只鼠王恐怕會在外面盯著你,而在千兵盟的范圍之內,他們肯定會找你麻煩的”
“這個我自己會解決的,謝謝你了。”
楚凌接著拒絕道。
關恒皺著眉頭卻并沒有接著多說話,“你要是后悔了,可以來找我。”
關恒皺著眉頭離開,楚凌看著關恒的背影,在思考著某些東西。
“爸爸,他想要收你為徒是不是要占你便宜啊?”
楚小琪摟著楚凌脖子,看著關恒的背景開口問道。
楚凌沒有理會楚小琪,而是看向冷。
“冷,這個關恒你覺得強不強?”
冷臉色慎重的點點頭,“他很強,尤其是他的槍。”
關恒的目的肯定不只是簡單的收他為徒,雖然關恒看起來為人坦蕩,但有些事情并不是表面上看起來那么簡單。
楚凌心中思索著,轉過身來,正好看到一群人走了過來。
其中便有著從鼠災中逃生的那幾人。
這些人看著楚凌目光帶著怨恨之意。
看起來麻煩來了!
楚凌將楚小琪放下來,和冷并肩看著對面來的一群人。
“是你殺了王雄的?”
帶頭的是一個身高體大的青年,差不多三十左右,和楚凌的年紀應該差不多大。
這青年看著楚凌語氣冰冷道。
“是鼠群殺了他,和我沒有關系。”
楚凌臉色淡然的開口道。
這青年實力應該是二階以上,但卻還沒有到達他所忌憚的程度,就算是這群人一起上來,他和冷聯手,勝負也在五五之數,如果是生死,他肯定他和冷絕對能夠勝出。
“胡說,分明是你殺了王雄,將他丟給了鼠群對不對?”
之前的那女人語氣怨恨的開口說道。
“我說我沒有殺他!”
楚凌重復了一句。
“會長,不要理會他的解釋,殺了他,給王雄賠命。”
女人根本不聽楚凌的解釋。
那青年冷眼看著楚凌,“不管是不是你殺了王雄,王雄的死肯定也和你有關系,你打算怎么說此事?”
楚凌嘴角一翹,露出一絲哂笑。
不管他怎么說,這群人也不會聽他的解釋,此次來這群人就是沖著他來,說破了天也不管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