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是你想要的我都不給,凡是你不想要的我都給你。”
“恩,為什么?”
“因為你就是這樣的對待我的,不是嗎?”
“就因為我沒有滿足你,你就偷偷的悄悄的報復我,我清楚,昨天沒有把那段風景給你錄下來,發送給你看,結果,今天我想看你的臉一眼,你就羞答答的像是個處子一樣,難道是沒有過門?”
“我不跟你說話,討厭的東西。”這個女人說話不像是女人,在他聽起來有點男人腔調,也許,她的身體是女人,可心里卻是個男人在指揮她的一舉一動包括言行等等。
“我不討厭,我覺得自己一點也不討厭,討厭的是你,啊,好吧,我錯了,我不應把你的喜好,與我的困苦相比較,我沒有履行你的勸告,算我該罵。”
那邊沒有聲音,或許,真的不是他所想的那樣,也許真的如他所想的那么樣子,在一段時間的結合里,彼此認清楚了自己。他覺得自己的風頭被別人搶了,錄像機的功能被自己給當成了傻瓜機來對待,他羞愧的低下臉來,不敢正視昨天的記憶,是啊,那個時候我拍什么地方給她看呢,我真是沒有用啊,沒有一個地方能進入我的眼球里,令我夸贊不輟,偏偏自己沒有藝術的欣賞水平,結果,疲憊不堪還不算,回來還要被針對,錯誤的事情是自己沒有記錄下來幾段影片,回傳給她,假若,他能把自己的腦子送給她,她可能會嫌棄里面骯臟不收。
他沒有多想任何事情了,并且牢牢的告誡自己,甭管這個世界有多么的壞,只管睜大眼睛看,不用管那么多,不需要管那么多,我們天生就不是那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