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愛蓮和愛戀怎有一種莫名其妙的相同之感覺,嗯?就是這樣,嘿嘿(笑)
————————
只可遠觀,不可遠觀
——歧義話
前面還有一段很長的紅磚小路,
——雨后愈加清徹,
——時間長長的步腳,
——鎏下琉璃圓潤的截面。
極目遠望,
像是條融掉的彩虹。
在路上,看的是天邊,
一朵云彩,這,
誰也不會想到把它帶走。
紅磚小路盡頭,
有一顆大杏樹。
三月中旬,
花挺滿了枝椏,
似是戴著,
小小粉白晶石王冠:
呵,這都是我預想的。
現在,離那里,
還有很長的一段小路。
我還是近視者,
看不得花勢。
而且,我知道那是杏樹。
等走到樹下路時,
或許也不在乎是不是繁花了。
每年都有哈,現在?
平平常常的路過而已。
————————
對于一些老學校,建筑大都是一味地拆了:亭子沒了,廣玉蘭沒了,花壇沒了,槐柳沒了,合歡樹沒了,黃色的墻沒了,大鍋飯沒了。
變成更加明亮,整潔的混凝土鋼結構房,儼然兩種截然不同的氣息。鋪的紅磚路也換成了水泥路。
闔著眼睛,靜靜地回想一線那時候的色彩,會有異樣的安寧、祥和——就像迪迦奧特曼里的奧比克妄想著以前村子的樣子——奧比克:那里那時候是荷塘,那里是,那里是.....迪迦:你找什么,已經回不來了!
對于身邊一些常見的事物,我們大都是慢慢走過。因為我們自身太熟悉了,都化入我們生活的一部分了。特別的感覺也就淡化了。
等我們突然有一天要要離開這些事物時,“那些事物,在眼里突然異常鮮活明亮了。”
有一回下大霜,路邊的楊樹,好似掛滿了糖霜;街道旁的綠化樹,黑色革質闊葉也靈動起來了。
多年以前,大多時候杏樹都種在田地里,透過田地之間蜿蜒的小路,都是高大冠茂的老杏樹。
結杏花的時候,小孩是不怎么去玩的,結杏的時候我們小孩才去夠——因為這些杏樹高大,樹老,多蟲,杏人家都不要,爛在樹上了。
我們爬樹夠杏。
現在杏樹都砍了,有的多種田,有的種需要大棚的經濟作物。再回想杏花滿枝頭的樣子,就像詩中那樣了.....
![](https://ccstatic-1252317822.file.myqcloud.com/portraitimg/2018-04-07/5ac89fcd0721b.jpg)
藍冰風
第三,四章重寫了。今天會有一更 歡迎評論,建議,指正,歡迎加入書架,收藏 動一下小手,投張推薦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