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真說道:“畫名不像猜燈謎,只有當事者清楚,外人如何猜得出來?這跟聰不聰明無關,夫人若不肯指點晚輩,出言拒絕就是,何須出這種難題挫敗我。”
其實,他心里隱約有了答案,但不想貿然嘗試,萬一錯了怎么辦?
更何況,他看得出來,這女人口是心非,說是不關心自己的身份,之所以出題,還是想繼續試探他。
白夫人唇角輕挑,笑意淡漠,“我既然出這道題,就說明有跡可循,并不是讓你胡亂猜...
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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