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好在只是遇上了幾只游蕩的喪尸,有樓寶辭在,秦帆幾乎沒有動過手。
拖著江索回到酒店的時候,整個房間都是燈火通明的,楚天披著外套抱臂看著落水狗一樣的江索,眼中沒有任何的同情,反倒是有些佩服秦帆起來。
不可否認,秦帆對于江索實在是太了解了,而且作為一個已經有了初級攻擊異能的人,秦帆還能把他坑成這樣,雖然一方面證明江索是一個大腦可能萎縮的白癡外,同樣也能證明,即使江索身為一個老師,也絕對沒有秦帆一個學生聰明。
顯然,客廳內除卻江索的其他人都有這個認知,凌和已經放好熱水,轉頭看著冷的哆嗦的江索道,“進去洗澡吧,記得把藥吃了。”
“我……阿嚏——”江索還想說什么,卻被凌和伸手給推進了臥室。
“他這樣會病吧?外面溫度那么低?!迸P⑽目s了縮自己的脖頸,有些擔憂的看著緊閉的臥室門。
“嗯?!鼻胤S意的應了一聲,“很晚了,休息吧?!?p> 楚天看著樓寶辭,有些奇怪道:“她這是什么意思?”
“誰知道?”樓寶辭聳了聳肩膀,隨后將自己的外套扯了下來,大搖大擺的走回了自己的房間。
凌和看了一眼牛孝文道,“你身上還有傷,去休息吧。江索的事情,不用擔心?!?p> 楚天看著凌和還有秦帆消失的背影,眼底閃過一抹深思,他有些搞不明白秦帆這個女孩子。
小小年紀,卻一副事故深沉穩重如山的模樣,這樣的氣質和氣度怎么可能是一個十八歲女孩子會有的?
……
八個小時后,秦帆已經穿好了衣服坐在桌子邊上,手下正調試著收音機。
樓寶辭打著哈欠跨坐在凳子上,拖著下巴道:“你折騰這古董玩意干嘛?”
“玩。”秦帆隨意的應了一句。
“你可真有閑情雅致。你和江索今天的單挑還挑嗎?”樓寶辭有氣無力的問道。
“為什么不?”秦帆忽然抬頭,眼底閃過一抹戲謔的笑意。
看著秦帆那讓人發毛的眼神,樓寶辭猛然才反應過來。
“你是故意的?”
秦帆淡淡的笑了一下,也沒有否認,楚天走了出來,看著外面還是星光漫天,伸手擼起短發道:“什么故意的?”
“佛曰:不可說?!鼻胤衩氐男α诵Α?p> 樓寶辭聞言,也沒有再泄露任何的消息。
一個小時后,秦帆一腳踹開了江索的房門,看著正在換襯衣的凌和,抽了抽嘴角道:“抱歉,不知道你在換衣服?!?p> 樓寶辭蹦蹦跳跳的進來后,看著凌和裸露的胸膛,目光輕佻,道:“別啊,知道了更要進來了?!?p> “滾——”凌和敵視著樓寶辭,這個樓蘿莉色到不行。
秦帆的目光沒有多停留在凌和身上,看著在被子里拱成了一坨的江索,伸腳踢了他一下,“起床。”
“你要做什么?”凌和奇怪的看著秦帆,她一般不會這么莽撞的闖房間的。
“打架?!鼻胤Φ挠行┬皭?。
“他病著呢。”凌和微微凝眉。
秦帆低頭伸手一拽,把江索的被子扯了下來,樓寶辭伸手捂臉道:“好羞澀!”
凌和:“……”
“竟然裸睡!騷氣!”樓寶辭聲音十分的清亮,可謂石破天驚,如雷貫耳。
站在門外的楚天止步,隨后靠在門口的墻邊,看著身邊的牛孝文聳了聳肩。
秦帆微微嘆了口氣,扭頭道:“你不怕長針眼嗎?”
“你都不怕,我怕毛?”樓寶辭豪情萬丈道。
事實上江索倒是并沒有真正的裸睡,至少他身上還穿著一條平角的短褲,只是被沒了被子后他就被凍醒了。
一睜眼看著兩個女孩子銅鈴般的大眼睛忽閃的看著他,江索一秒崩潰,從秦帆手里扯過被子,圍在腰間道:“變態啊你!”
秦帆微微挑眉道:“睡什么睡?趕緊起來?!?p> “起來干嘛?天都還沒亮呢!”
“等天亮?你不怕自己睡的臉腫?”秦帆冷睨著江索道。
“你先出去。”
“穿衣服,室內網球場等你?!鼻胤珜⑺囊路G在他的臉上,傲氣的走了出去。
秦帆走出去之后,江索惡狠狠的瞪著樓寶辭道,“你還在這里干嘛?等我脫褲子嗎?”
“好啊?!睒菍氜o興奮的眨了眨眼睛,“好久沒看男人表演脫衣秀了……”
“你給老子滾——”江索將自己的枕頭丟了出去,隨后砸在了秒關的門上。
凌和將襯衣的紐扣全部扣得整整齊齊,扭頭道,“你可以跟秦帆認輸的?!?p> “認什么輸?”江索剛睡醒,腦子還屬于懵逼狀態中。
“你不是約了和她今天單挑嗎?你這樣的身體,能行?”凌和蔑視的瞅了他一眼。
“單挑?”江索忽然反應過來,看著凌和的時候,他猛然反應過來道:“昨天晚上她是故意把我撂水里的?”
“那不是你自己跳到河里去的嗎?”凌和奇怪道。
昨天樓寶辭就是這么跟他說的啊。
“這個死丫頭真是越來越卑鄙無恥下流了?!苯鲬崙嵉恼f道。
“你說的是樓寶辭還是秦帆?”凌和看了他一眼。
“當然是秦帆,樓寶辭只是四肢發達頭腦簡單好嗎?”江索磨牙道。
“呵,今天秦帆把你摁在地上擦掉一層皮也別指望有人幫你說話了?!绷韬团ゎ^抓著外套就出去了。
江索一臉茫然的看著凌和的背影道:“我招誰惹誰?。恳粋€個都欺負我?”
……
室內網球場,空曠的綠色球場內,秦帆坐在裁判椅子上,無聊的甩著自己的雙腿,樓寶辭穿著背心正在健身器材上做仰臥起坐。
雖然樓寶辭身高不是很高,還長了一張蘿莉臉,但是身材是標準的豐乳肥臀,還有小蠻腰。穿著背心訓練的時候,腹部還有腹肌,秦帆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腹部,有些無語,她這身體不是前世經過各種訓練后的,體能其實的確差了點,最近只顧得浪了,倒是疏忽了這方面的訓練,今天完事之后,她也要開始訓練自己的各項能力。
秦帆坐在裁判椅上數著樓寶辭做了多少個仰臥起坐,室內網球場里,其他人都陸陸續續的到了,唯獨沒等到今天的另外一位正主。
坐在椅子上的秦帆,面色無波無瀾的數著……
“五十七,五十八,五十九……六十四……七十二……”
樓寶辭做了八十個仰臥起坐后,活動了一下自己的肢體,稚嫩的臉上掛著譏諷的笑意,道,“他不敢來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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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聞
猜猜我寶慫不慫?